正文 第034章 槍挑姐妹花(2)(1 / 2)

笑傲風流 不詳 2528 字 2021-11-05

洛陽是九朝古都,表里山河。木高峰引著王氏兄弟出了西城門,不大會兒功夫,就到了谷城山,這里是崤山余脈,山峰陡峭,樹木繁密,他到了山邊,幾個縱身就閃到了山林里面。

「孫子,追爺爺追了這么久,可敢到林子里陪你木爺爺耍耍。」

木高峰在林子里叫上了陣。他敗在張勇霖的手上,本就心里有火,再加上王氏兄弟眼高手低,一路混罵,氣上加氣,早就想收拾了這兩個小子。這人心狠手辣,腦子卻清醒的很,光天化日之下,人來人往的鬧市之中,殺了這兩個家伙,說不定就惹上什么麻煩了,還是將他們引到偏僻的地方下手才好。

可王氏兄弟可不這么想,他們追了這么一路,是越追越有信心。你這個駝子要是真的厲害,何必見了小爺就跑呢!

「大哥,咱們追進去教訓教訓這個駝子。」

王家駒說道。

還沒等王家俊說話呢,好斗的四妹王家麗就說道:「哥哥,不要猶豫了,若不教訓教訓他,豈不是弱了我們洛陽王家的名聲。」

哎,江湖人就是好個面子,這看來王家俊對「金刀無敵」這個名頭還是很在乎的,他重重一點頭:「走,我們追下去,好好收拾一頓這個駝子!」

四人下了馬,將韁繩隨意一丟,持著單刀就追進了林子里面。遠遠跟著的張勇霖一見,心中嘆道:這老王家真是有錢啊,這上好的大宛良駒就這么隨意仍在林子外面了。

那木高峰見四人追了上來,身子一轉,反而朝山林茂密之處竄去。

媽的,多么明顯的誘敵之計啊。可惜,這四個白痴竟然是一點也沒有懷疑,自己騎馬,別人走路,就這樣還死活追不上來,這說明什么?說明這駝子不好惹,至少輕功就不是這四個人能追的上的!

張勇霖搖了搖頭,緩步跟了上去。這山林里樹木蔥郁,青藤也多,木高峰馱著身子,連竄帶跳的專挑那些沒人走過的地方來走。這樣一來,這兄弟四人,速度上立刻不一樣了,王家駒、王家俊畢竟男子,功夫也好,速度上就比王家艷、王家麗速度要快了很多。這兩人緊追著木高峰,很快就把兩個妹妹給甩了下來。

密林越進越深,哥哥們的身影也漸趨漸遠。腳下樹筋隆起,青藤纏繞,極不好走。三姐王家艷心里著急,這腳下一不留神,「哎呦」一聲,跌倒在地。她不像妹妹那樣嗜武好殺,只是擔心他們三人,才在後面追了過來。這一跤跌得不輕,腳踝處一陣鑽心的疼痛,她面色發白,緊咬著牙齒,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額頭上很快就滲出冷汗來。

拿著鋼刀正追砍木高峰的王家麗聽到了,回頭一看,見姐姐摔倒在了地上,瑤鼻一皺,不滿的說道:「姐姐,你怎么這么笨啊!咱們在追殺惡人呢?你這么慢,豈不是讓那駝子跑了。」

她走了回來,見姐姐這痛苦的模樣,畢竟姐妹連心,驚叫一聲:「姐姐,你怎么了?摔斷了骨頭了嗎?」

王家艷忍不住瞪了一眼這個馬大哈妹妹,一雙手只是在腳踝上輕輕的按摩著。

「哦,閃著腳了吧。你先忍忍,我去追上去把那個駝子砍了,再叫哥哥們把你抬出去。」

說著,她又站起身子,循著王家俊遠去的方向跑了。

「哎!」

王家艷狠狠的錘了一下地,她知道妹妹興致來了,靠她自己可拉不回來。不大會兒功夫,腳步聲漸漸遠去,整個林子又重新安靜了下來。也不知道這會兒到底身在何處,這四周的樹木枝繁葉茂的,恐怕長了有百年之久,將陽光也遮擋了大半,四下顯得有些幽暗。

王家艷瞪著一雙美目,忍不住甸了蜷身子,心中泛起淡淡的一絲恐懼。這個死丫頭片子,也不知道留下來陪陪自己。自己移動不便,這……這萬一來了野獸,那該怎么辦啊?

就在她心情恍惚的時候,左側的山林里傳來「沙沙」的聲音,王家艷緊緊的握著鋼刀,斥道:「是誰!」

就見那一人環抱般粗細的大樹後,轉過一個男子身影。這人一襲青衫,面如冠玉,鼻梁高翹,嘴角掛著微笑,顯得文質彬彬。這男子見了王家艷似乎有些詫異,他關切的問道:「姑娘,你可是受傷了?」

看著人斯斯文文的,不像是什么壞人。王家艷稍稍的安了心,她說道:「你……你是誰?」

「哦,在下衡山張勇霖。剛才在鬧市里,見到了塞北惡駝木高峰,這人作惡多端,我才追下來,准備替天行道。」

「你……你是衡山派的!」

王家艷驚喜道。人的名樹的影,五岳劍派就算不是江湖武學的最高學府,也差不了太遠啊。打著衡山派的牌子,那就是前途光明,正人君子,英雄豪俠,懷春的少女,那個不想嫁進這樣的名門大派里面呀?

王家艷的一雙妙目,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張勇霖。搞的本想采花的張勇霖,反而心里有些發毛,這人不會是發花痴了吧?他輕輕咳嗽一下,問道:「姑娘,你……」

王家艷醒悟了過來,自己這樣打量一個陌生的青年男子,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她臉一紅,低聲說道:「那個駝子,有我兩個哥哥追過去了,想必是沒什么問題的?」

沒問題才見了鬼呢?不過,那兩個男的,是死是活他也不放在心上。他奇怪的問道:「那……那怎么只剩下你一個人呢?你受了傷,萬一來了惡人,那該怎么辦呢?你這哥哥,也真是的,沒有一點腦子!」

張勇霖義正言辭的指斥這王家俊兄弟,可王家艷竟然沒有一點的反感,反而覺得這男子還挺體貼的,說得很對。她微低著頭,卻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的觀察著男子。

張勇霖走到王家艷的身前,蹲子,說道:「我幫你看看吧。你自己按摩的不得法,你看,已經腫脹的這么大了。」

說著不等王家艷同意,便握著她的玉足,順手脫了她的鞋襪。

女子的玉足,其實可以輕易給男子看的。在古時候,這玉足就像是酥胸、一般,是只能給自己丈夫看的。王家艷沒想到他說就做,一下子握著了玉足不說,還將鞋襪也給脫去了。白凈的小腳丫一下子露了出來,她羞得滿臉通紅,正要掙開,卻覺得玉足之上,忽然傳來絲絲暖意,那鑽心的疼痛感,一下子消除了許多,看來他真的是在幫自己按摩,卻不是一個趁人之危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