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中則受了傷,兩手酸軟無力,舉都舉不起來,這脫衣服的活兒,只能讓女婿代勞了。她羞澀的瞟了一眼張勇霖。自己傷在哪種羞人的地方,又是要擦葯,又是要吸毒的,前胸後背,外加臀部,不是全都要被他給看了一遍嗎?她想閉上眼睛,就當這是一場噩夢好了。心里卻癢癢的,似乎還有些期待,她的臉紅了,她有些痛恨自己的這個想法,自己是怎么了,身子要被女婿看到了,怎么還……還有一種裸露了了呢?
她心里暗罵著自己,正准備閉上眼睛。可張勇霖的動作讓她心里忽然涌上來了一絲感激,還帶有點點失落。
張勇霖做了什么呢?
張勇霖竟然扯下自己的衣袖來,往眼上一蒙。
君子,就是這樣不欺暗室的。寧中則贊道,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老公,「君子劍」岳不群。這下子,自己又能治傷,又能保著清白了。一舉兩得,這個男子,想得真是周到啊。
張勇霖的那雙大手,就在寧中則的暗贊聲中,光明正大的摸上了岳母的嬌軀。一下子握在那柔潤的雪肩上。寧中則穿的明黃長衫,是上好的湖絲料子,不僅色澤亮麗,而且觸手光滑異樣。再好的衣服,也要絕好的身材才能體現出衣服的妙處。
寧中則的肩膀頗為豐厚,摸起來柔若無骨,和湖絲料子相得益彰,滑而不膩。一雙大手從兩側漸漸向中間靠攏。這長衫的衣領,也在中間傾斜了下去。大手越過了衣領,入手處猶如一塊溫玉一樣,暖暖的,柔柔的。寧中則年紀有三十七八歲,可內力精深,又兼天生麗質,歲月似乎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褶皺的痕跡,她的皮膚和那上好的湖絲料子相比,在光滑細膩,這方面竟然不相上下,絲綢都是薄薄,可是她的肌膚則是富有著青春的彈性。大手溫柔的撫摸這寧中則的雪頸,一片火熱的氣息從那大手上傳來透過雪頸,直直涌向了寧女俠的腦門,她喉嚨發出「嗯嗯」的聲音,不知道是由於喜歡,還是疼痛。
寧中則的呻吟,讓大手不敢再做停留,它按著雪玉般的肌膚,順著衣領子劃了下來,先碰到一個橫著突起,想必是水紅的短褂。張勇霖不理會著短褂,繼續向下滑移,這衣領順著身子,慢慢的向外突出,最後融合在一個對襟的衣扣上面。
衣扣下面就是高聳的酥胸,那接著衣扣的大手總是若有意若無意的輕輕在酥胸上拂過,那……那不是丈夫,也不是普通男子的手,那是自己女婿的手,寧中則的心顫抖著,心里怦怦直跳,這碩大的也隨著呼吸,一會兒高高的頂起,親密的擠壓著正在接著以後的大手,這豐滿的酥胸上,擠出一個羞人的手印;一會兒又漸漸的消退,那上的手印又在彈性的作用下,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寧中則的臉紅了,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他確實是看不見了,可是正因為看不見,他解起衣扣來,速度也慢的,也還時不時的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從那男子僵硬的胳膊上,也看的出來,這男子似乎也頗為窘迫。寧中則有些張口指點一下方位,可話到了嘴邊,有羞澀收了回去。
張勇霖就這樣摸摸索索的終於將明黃長衫徹底給解了下來。
忽的一熱,被一只大手握了個正著。「哦……」
寧中則忍不住嬌呼了一聲。
「師叔……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只是想扶著你的腰,把長衫給脫掉。」
張勇霖趕緊解釋道。其實,他是故意的摸了一下寧中則的酥胸,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喜歡這種帶著點犯罪感的快意。那……那高聳的酥胸不是自己老婆的,而是自己老婆的。
寧中則本想指責張勇霖,見張勇霖這么緊張,她心里一軟,說道:「不怪你,你……你也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