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70章(1 / 2)

笑傲風流 不詳 1624 字 2021-11-05

巔峰過後,總是讓人感到異常的滿足。張勇霖便在這滿足之中,攬著寧中萍沉沉睡去。等他醒來的時候,夜色深深,林子里影影綽綽,一片暗寂,透過林邊的樹葉,一輪明月掛在天邊,顯得異常的孤寂。他下意識伸出手去,卻摸了一個空,他趕緊坐直了腰。晚風習習,身邊卻是空無一人,寧中萍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離去了。

張勇霖「霍」的一下,跳了起來,隨意的披上衣衫,腳尖輕點地,用上衡山精妙的輕功四下尋找起來。這寧師叔雖然走起路來搖曳生資,一顰一笑魅力無窮,可性子卻極是貞烈,她定然是徹底清醒之後,羞愧難當,抽身離去了。張勇霖找了許久,卻沒有找到一絲線索,心中難免怏怏不樂、悵然若失。(埋個伏筆,不是就這么走了)他林中沉思了許久,終於打定主意,先去臨潼救了劍宗的那些師叔們,以後再慢慢尋訪寧中萍。天地雖大,只要用心總能找到的。再說,自己身邊還有封幼雲,這個寧師叔的愛女在,她又怎能放心的下。

這里距離驪山已經不遠了,張勇霖吃了東西,連夜趕路。在天剛剛亮的時候,就趕到里驪山。在進驪山的官道上,他發現了封不平等人留下的記號,循著記號,小心謹慎的追了下去。

「閣下是什么人,不知我們師兄弟和你們有什么仇怨,為什么如此戳戳逼人,想趕盡殺絕呢?」

驪山的一個山澗里,有一個山洞,封不平師兄弟三人,正死守著山洞,和敵人對峙著。

古洞外共有七人,為首的是一個中年道士,這人一身道袍,年紀有三十多歲的樣子,左臉頰上有條明顯的劍痕,從眼角斜斜的滑落到嘴邊,看起來異常的猙獰!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嘿嘿嘿。無怨無仇,封不平,你也太健忘了吧。你忘了二十年多前,你們師兄弟做得那件慘案了吧。我們蘇州吳家和你們劍宗有什么仇怨,你們竟然如此狠辣,滅了我滿門!」

「蘇州吳家,原來是你們?嘿嘿,沒想到還有個漏網之魚!你既然是吳家的人,我們也沒有什么可說,只恨當年沒有把你們斬草除根罷了。」

「哼哼,當年你殺我吳家滿門,現在就要把你們劍宗給全滅了,你以為那個女娃子逃跑老子不知道嗎?嘿嘿,我就是想把你們劍宗的人全給引誘過來,就在這里把你們劍宗滅門!」

「你這個混蛋,要不是當年你們吳家被氣宗的人買通,騙了我們風師叔,我們劍宗怎么可能在華山一敗塗地,風師叔又怎么可能氣惱之下,仗劍自刎了呢!我們當日只不過是做了劍宗弟子應該做的事!既然,你還沒死,那今天我們就好好算算這筆賬!」

封不平在洞里恨恨不平的說道。他被圍困多日,雖然古洞中有溪流,不至於渴死,可畢竟有兩天沒有吃東西了,身體疲倦,體力不濟。沒想到,一聽說來人竟然是蘇州吳家的,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他竟然猶如回光返照一樣,再次精神奕奕起來。

「呵呵,好啊,那你們就出來吧。看我用狗賊風清揚的獨孤九劍,宰了你們這些華山劍宗的余孽。」

「老子……老子和你拼了!」

成不憂性格粗暴,見這人侮辱風清揚,當即怒不可遏,仗劍跳出洞來,急攻疤面人。他土黃色的衣衫,早已破爛不堪,上面還有片片血跡,特別是左肩處,更是用白巾裹著,白巾上鮮血浸透,看樣子是受了重傷。跳出洞外後,他手揮長劍,劍走偏鋒,凶悍的攻向疤面人,看那樣子,早已是置生死與度外,只想與敵人同歸於盡了。

封不平和從不棄怕成不憂有失,也緊跟著跳了出來。那疤面人只是微微一笑,他左手一揮,指揮其余六個人,攔著從不棄和成不憂,自己則孤身上來,一劍挑向封不平的咽喉。這幾天,封不平和疤面人大都多次,早知這人的內功微弱,劍法卻是靈動多變,每每在危機關頭使出妙招,不僅化險為夷,還能趁勢反攻,打自己一個手忙腳亂。他劍宗揚名江湖本就是劍法精奇,靈活多變,沒想到這疤面人的劍法看起來雜亂不章,卻總是奇峰突起,揮出些奇思妙想的招數,比他們劍宗還要劍宗。

封不平原本是心中佩服的,可沒想到這人用得竟然是風師叔的獨孤九劍,封不平的心里是又怨又恨,要是當年風師叔參與斗劍,氣宗的人怎么可能贏嗎?

封不平以長劍硬砍硬劈,盼望著擊飛對方的長劍。只要對方長劍一脫手,就不用再怕什么他了,可不知道為什么,對方總能後發制人,搶在他前面,攻擊他必救的要害,讓封不平每次招式還沒有使老,就不得不會招遮擋。封不平體力不濟,越攻越急,可疤面人卻沉穩的很,他並不急於求勝,只是凝神觀看封不平劍招中的種種變化。兩人打斗了許久,長劍竟然沒有一次碰著的。

封不平的「狂風快劍」雖然厲害,卻始終奈何不了對方,心下焦躁,連聲怒喝,長劍斜劈直斫,猛攻過去,非要對方出劍擋架不可。疤面人眼見他勢如拚命,面上反而掛上了一絲笑容,長劍抖動,嗤嗤嗤嗤四聲輕響,封不平左胸、右臂、左腿、右腿上各已中劍,「當」的一聲,長劍落地,身子一歪跌倒在地上,面色一下子變得異常的蒼白,右手無力的按著左胸,那里正鮮血汩汩的流出,怎么也止不住。

「師兄!」

從不棄和成不憂急道,他們瘋了一般的狂舞著長劍,想沖到封不平身前,可是身邊這六個人卻是非常難纏,怎么也擺脫不了。

「封不平,現在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了。哈哈哈哈。」

疤面人狂笑道。

「那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