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93章 幃布後的風流事(1 / 2)

笑傲風流 不詳 4763 字 2021-11-05

這幃布是系在一根左右橫貫大殿的麻繩之上,不知道究竟掛了多久。那本應是深藍色的幃布,落滿浮塵,在歲月的蹉跎中,演變成成一團的灰黑色。麻繩與褐色屋頂之間,還有一尺來高的距離,大大小小的蜘蛛網星羅密布,隔板上也厚厚的一層飛灰。

在這樣一個破舊而又臟兮兮的環境里,讓林夫人這樣一個風華正茂的美婦人,寬衣解帶,似乎有點大煞風景。就連張勇霖心中都有泛起了一絲猶豫,在這幾乎是廢墟的隔板上,讓這樣嬌俏的女子,解長衫,褪羅裙,這……這豈不是對美婦人的一種褻瀆嗎?不行,這樣不行,張勇霖不由自主的輕輕搖了搖頭,他簡直都要出聲阻止,他都想提出換一個地方再脫衣的建議,可是,話到了嘴邊,他卻生生忍住了,為什么呢?因為現在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他和好幾個婦人都有親密的關系,可是和那些婦人發生親密的關系,大都是在機緣巧合之下,一言以蔽之,就是「緣分」啊,不發生關系,那么那些婦人、或者自己必然是有些損失的,比如和鄧雁雲,自己機緣巧合之下,竟然在垂死關頭內力大增,連破兩關,到達了江湖一流好手的境界;比如和寧中則,如果不是寧中則身中毒鏢,性命垂危,自己也不可能幫她寬衣吸毒,然後耳濡目染之下,干柴與烈火,陡然的結合了;而與寧中萍則更是富有戲劇性,這美婦人脾氣暴躁,疾惡如仇,以為自己是登徒子,連連下殺手,終於激怒了張勇霖,讓他使出欲火滔滔拳,一拳打中寧中萍,在悄無聲息之中,激發她內心深處的情愫,讓她近乎吃了春葯一般,結果,張勇霖赫然發現,這寧中萍竟然是自己的師叔,沒辦法,這要救啊,可惜,寧中萍過於羞澀,以至於耽誤了時間,yin毒爆發,兩人糊里糊塗的就成了好事。

而現在,這情況和過去的那三人都不一樣,最重要的差異和吸引力在於,林夫人的老公,福威鏢局的總鏢頭林震南就在大殿里站著呢?幃布之外,站著林震南,幃布之內,林夫人在羞澀的寬衣解帶,這旖旎的風情與怪異的場景在和諧中達到了統一,這種感覺是張勇霖從來沒有經受過得,在林震南的眼皮子底下和林夫人赤膊大戰千八百下,這將是多么誘人、多么難得的一個機會啊!

在這種情況下,林夫人可能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能量,是夾的更緊,還是身體更敏感,甚或是快感的巔峰來的更快呢?林夫人在癲狂的活塞運動中,是婉轉低吟,委曲求全,還是不顧一切的激昂高叫、享受自我呢,或者是緊要牙關,勉力堅持呢?

基於以上種種考慮,張勇霖並沒有提出換地方的建議,不過,還是體貼的說道:「林夫人,這地方太臟了,不如,你還是將衣服遞到我手里吧。」

幃布橫掛,外面的大殿里亮堂堂的,而張勇霖所在的地方,由於窗戶漏光,也算比較明亮,而她自己所占的地方,則正好處在了幃布的遮擋下,由漆黑到昏黃,在這一片幽幽的暗色之中,林夫人的羞澀之情,稍稍的還能減輕一些,畢竟,自己所處的地方幽篁,那么張勇霖的視力就會受到一定的影響,幾遍自己脫了衣衫,他……他也未必能看的清楚,特別是那神秘的丘陵、溝壑,在黑郁郁的叢林遮掩下,在幽篁的環境里,他……他可能根本就看不見。至於外的地方,哎……到了這個地步,只要不失身,就……就由得它去吧。

林夫人微微低著頭,正想解開月白色玉帶的環扣,卻突然聽到張勇霖的話。從張勇霖的話里,林夫人沒有聽到一絲善意,反而,她心里一半是難為情,一半是凄苦感,這個男子有怎么可能輕而易舉的放過自己呢?他所謂的將衣服遞給他,無非是想讓自己從幽暗的陰影中走出來,讓……讓這屬於自己丈夫的胴體,在他眼前展開罷了。

可是,林夫人又不得不依從,事情到了這一步,難道還能反對嗎?反對的後果,是她所不能承受的。林夫人嘆了口氣,不知道是在感慨命運不公,還是在嘆息自己紅顏薄命,她低垂著頭,微微吸了一口氣,讓輕輕的向內凹了進來,然後,兩手抓著玉帶環扣的兩側,向中間合攏,請無聲息的將玉帶,解了開來。

玉帶一開,雲紋白紗衫一下子脫離了束縛,一下子輕擺了起來。林夫人一手拿著腰帶,一手整理了一下長衫,抬玉足,邁碎步,向張勇霖走來,想把這腰帶先交給張勇霖。這隔板比較年代很久了,上面突然站了兩個人,都有些經受不住,要是不走動的話,或許還沒事,林夫人這么一走,登時傳出一陣「咯吱吱」的木板受擠壓的聲音。

林夫人心里緊張,她生怕殿內的丈夫發現,趕緊止住了腳步。畢竟福威鏢局總鏢頭林震南,只是被點中了道、身子不能動彈而已,可是這聽力猶存,眼睛也是可以轉動的。林夫人心中暗忖:自己剛才這兩步路,會不會已經被丈夫,聽到了呢?現在丈夫的目光是不是已經敏銳的上瞟到了幃布上呢,這……這幃布年代久了,有些地方難免有破洞,這……丈夫會不會看到自己的身影呢?

隔板在林夫人的腳下被壓彎了,不管是向前走還是向後走,都會發出聲音,那么是提氣縱身,也會發出聲音,想讓它不出聲唯一的辦法就是保持住這個下彎,讓木板在下彎中平衡起來。婦人不敢走動了,好在這里距離張勇霖似乎很近了,她玉臂輕擺,玉手一抬,將腰帶請拋給了張勇霖。

張勇霖輕輕的接了過來,壓低聲音說道:「多謝娘子,請娘子繼續寬衣。」

聽了男子調笑的話語,林夫人的心一下子又不爭氣的怦怦亂跳起來,也怪不得背這男子調戲,這動作,這動作是多么的曖昧啊,可是,更曖昧的還在後面呢。她伸出蔥白一樣,白玉凝脂般的細手,一個紐扣,一個紐扣的解開了長衫,這雲紋輕紗衫是斜襟的,這紐扣本就不多,脖頸下一個,左峰一個,蠻腰的側面一個,輕輕松松的被解開了,可是這輕紗衫可不像剛才的玉帶那么有分量,這件衣衫本就是夏裝,薄如蟬翼,這……這能拋過去嗎?拋過去他能不能接著呢?萬一接不住,他……他會不會繼續提出一些羞人的要求呢?

林夫人心中很矛盾,她思前想後,滿聲細語的問道:「我,你……你能不能接到啊?」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婦人要『丟』了,在下應該是『射』才對,怎么能接呢?」

張勇霖擠眉弄眼的說道。他這么一說,讓婦人心中又是一團亂麻,一會兒責怪自己干嘛要說「丟」不說「拋」讓這男子抓著字眼,來戲弄自己;一會兒,又覺得這男子還真的是腦子靈活,做事不拘一格,不像林震南那么的呆板,這種閨房情趣,卻是從來都沒有說過的,有那么一瞬間,這林夫人心里升起了「恨不相逢未嫁時」的想法,只不過這想法,很快就被林夫人給排除在腦海之外了。

她自己沉浸一陣胡思亂想之中,一會兒想到些羞人的事情,俏臉不禁紅彤彤的,一會兒,又在搖晃著臻首,似乎想否定什么一樣。忽而嬌柔無言,忽而含羞帶臊,讓張勇霖看的猶如身處淡煙濃霧之中,迷離失所,如痴如醉。

林夫人東想西想的,不知道為什么,這嬌軀竟然漸漸的發燙了,她一臉紅,暗暗的啐了一口,自己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因為最近一直趕路,所以沒有……這身子也變得敏感起來了嗎?這……她心里想著,陡然有想起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還是趕緊先脫了吧,脫完之後,過了這關再說,不然的話,如果在被這人給挑逗幾下,萬一自己真的忍不住做了什么丑事,那可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林夫人想著,她也不再去想張勇霖能不能接到輕紗衫,就這樣輕輕的對著張勇霖一拋,這輕紗脫手之後,在空中飄舞著,雖然水平的方向上是沖著張勇霖的,可是具體的軌跡則是先輕飄飄的上揚,接著在空中漂浮著慢慢下來。張勇霖卻不用手去接,見輕紗衫飄了過來,他身子微微向前,腦袋一伸,竟然用頭將輕紗衫給頂了起來,這輕紗一下子就裹在了男子的腦袋上。張勇霖嘿嘿一笑,鼻子皺了皺似乎在聞著衣衫中的淡淡香味,嘴里還評價著:「不錯,花香怡人,但願嬌軀更迷人啊!」

林夫人的心有一次忍不住的怦怦跳了起來,這個人,還真是花樣百出,他那樣的輕薄自己的衣衫,讓林夫人心中竟然泛起一絲怪異的感覺,就好像被戲弄的不是輕紗衫,而是自己的嬌軀一下。

胸前的不爭氣的再次膨脹著,鼓鼓囊囊的頂起小衣,這酥胸又一次燃燒了起來,整個滾燙異常。林夫人心頭一顫,好熱,好想撫摸一下自己的啊。這……這是怎么回事?明明那個男子就在自己對面站著,雙手輕輕握著自己的衣衫,可是,自己的怎么會再次出現被他撫摸時的火辣感覺呢?

林夫人心里飄忽著,猶豫著,愧疚著,不能摸,自己絕對不能摸,下面有自己的老公站著,對面又有這么一個無賴,如果……如果自己就這么按摩下去,恐怕……恐怕會被這無賴給……給占了便宜。「如果夫人你自己請求我的話,那自然是另當別論了」男子調笑的言語,陡然在林夫人的腦子劃過,讓她心里一陣困頓,我……我不要……

她心里暗自下著決心,脫衣的速度也快了起來。沒有法子,太熱了,不能安撫的話,讓它暴露在空氣中,說不定也會讓它降降溫。

林夫人心里想著,小手放在身前,輕輕的解開小衣的絲帶。她右手緩緩一拉,將小衣脫了下來,輕輕的又拋給了張勇霖。

一摸深藍的抹胸就這么呈現在張勇霖的眼前。林夫人去不急著去脫抹胸,反而彎下腰將長裙給推了下去。

林夫人含羞帶怯,在惴惴不安的心情下,在滾滾熱流的熏染下,全身潮紅。那凹凸有致、曲線纖秀的美艷胴體,幾乎已全部呈現在張勇霖的眼前,只剩那神秘浪漫深藍色的抹胸和同色絲質的褻褲,遮掩羞人的高聳和神秘溪谷。半透明絲質抹胸包裹著豐滿的雙峰,兩點粉嫩的櫻桃依然在峰尖上淡淡透出,雪白豐滿的酥胸因林夫人急迫的喘息,形成誘人的波浪,性感的抹胸里從未暴露的豐滿,已經在抹胸的襯托下傲然挺立在眼前,即將任憑自己為所欲為的撫摸揉捏;剪裁合度緊貼玉股的褻褲,把最誘人的溝壑幽谷凸凹曲線完全呈現,輕紗質地的褻褲可以略微透出一蓬淡淡的芳草,蓬門今始為君開,這誘人的秘密花園將在自己的開墾澆灌下重現生機春意盎然。張勇霖微笑著打量這林夫人。

在張勇霖赤裸裸的目光盯視下,林夫人就覺得仿佛有一雙大手在自己的嬌軀上,隨著目光上下游走,又是磋磨,又是安撫,嬌軀在目光中輕輕顫抖,緊張的心也忍不住怦怦亂跳,一會兒她想到了大殿里站著的丈夫,一會兒就想到自己的家庭兒子,可是,那滔滔的熱流、欲火,更是讓她想到往日的夫妻生活。張著嘴巴的張勇霖沒有吞口水,平日里端庄的林夫人卻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或許,她是想用借著這口水來澆滅自己心中的吧。

林夫人在喘息中,抬起自己的玉手,想脫掉抹胸,讓自己裸露吧,讓他看完,讓他滿意的離開吧。她想著,玉手就撫上了雙峰。

「哦……」

一下輕輕的觸摸,讓林夫人忍不住的嬌吟了一聲。怎么會這樣?撫摸著的雙手再也不肯離開雙峰了,仿佛雙手一離開,那團熊熊的火焰就會將自己徹底的燃燒一下。只有愛撫,才能讓的溫度稍稍降低。我就想按兩下吧,林夫人想著,可按了兩下,她陡然發現里面猶如有數只螞蟻在輕輕的爬過,芊芊觸角微微的撫摸著干涸而褶皺的,麻麻的感覺忽然從飛速的傳了上來。天啊,身子怎么這么熱,哪里……那里怎么會這樣?

「我……我好想……」

一個念頭輕輕在林夫人的腦海里劃過。

張勇霖微微一下,他明白林夫人已經是欲火上身了,他運氣輕功一下子閃到林夫人的身前,輕聲笑道:「夫人,可要在下幫忙嗎?」

「要,不……」

林夫人腦子里滿是掙扎,她臉頰紅艷,雙唇緊咬,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夫人,就繼續脫吧……」

「脫吧……脫吧……」

男人的聲音仿佛有魔力一般,在林夫人的腦海里輕輕的回盪著,她雙手激烈的搓揉著酥胸,在搓揉中將酥胸一把抓了下來,中間蹦跳出一對巍巍顫顫的白嫩。

「呢?」

看著不斷撫摸自己的林夫人,張勇霖輕聲問道:「要不要我幫你撫摸一下啊?」

張勇霖說著話,一雙手輕輕的放在那沒有一絲一線遮掩的上,他的手輕而不急地撫摸揉捏著,手掌間傳來一陣堅挺結實、柔軟無比而又充滿彈性的美妙觸感,令人血脈賁張。輕輕地用兩根手指輕撫那傲挺的峰頂,打著圈的輕撫揉壓,兩根手指輕輕地夾住林夫人那動情充血的櫻桃,溫柔而有技巧地一陣輕捏細揉。

林夫人被那從敏感的處傳來的異樣感覺弄得渾身如遭蟲噬,一顆心給提到了胸口,臉上無限風情,秀眉微蹙,媚眼迷離,全身嬌軟無力,輕輕的靠在張勇霖的身上,才不致癱軟地上。腦中一波一波無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擴散到整個,林夫人飢渴已久的欲念強烈反撲,仰起頭來,大口喘氣,小聲的呀咦道:「別……別摸,我……我丈夫在下面。」

張勇霖聽話的住了手,那卻順勢變得極其火熱,而且極為瘙癢。怎么會這樣?林夫人在中不下細想,用手緊緊的抓著張勇霖的大手,狠狠的按在自己的上。此時無聲勝有聲,她的心事暴漏無疑。

張勇霖微微一笑:「林夫人,你這是怎么回事啊?這可不是在下主動要摸的呀?」

「我……」

「你不請我,我可是不會摸的哦。」

張勇霖低聲嬉笑道。

「我……是我請你摸的!」

林夫人嬌柔的說道。

見張勇霖撫摸了起來,林夫人似乎送了一口氣,她斜斜的靠在張勇霖的身上,看著那被黑布遮著的臉,突然抬起手,將黑布扯了下來。

「是你?」

林夫人訝異道。

「姑姑,可不就是我嗎?自城郊一見,小侄是一直牽掛著姑姑啊。」

張勇霖並沒有在意身份的暴漏,反而地笑著說道。

張勇霖不等林夫人再說話,低頭向她亮麗的紅唇吻下去,紅唇柔軟得令人心盪,他飢渴的吸吮著,舌頭往她牙齒探去,一開始她牙齒緊閉,一副堅壁清野的樣子,但很快地雙唇就像崩潰的堤防般無力抵抗,任憑扣關的入侵者長驅直入,只能嬌喘咻咻的任由張勇霖的舌頭在自己的檀口里放肆的攪動,舔舐著櫻桃小嘴里的每一個角落,沒多久,林夫人已逐漸丟掉矜持羞澀的理智,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動伸出,緊緊的纏在一起,玉手也主動纏上張勇霖的脖子,身體癱瘓乏力,卻又是灼熱無比。

「姑姑,你該脫褻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