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1章 朱唇動,素腕舉,胯下硬如鐵(1 / 2)

笑傲風流 不詳 1674 字 2021-11-05

言多必失,靈堂一語猶如一盆冷水突然劈頭蓋臉的澆了過來,讓王家艷猶如身墜冰窟一樣,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兩下,心中火熱的念頭也在轉眼間消失了。雖然身上還有些調情的余韻,還是飽脹的、還是濕潤的,可是,那發自內心的熱情,卻減少了許多。王家艷想起爺爺剛剛過世,心中暗暗有些慚愧,自己應當是悲切才對,又怎么能如此放盪不羈呢?這……九泉之下的爺爺知道心中豈不是非常傷心嗎?

可是對面的男子,卻是在她無意中給挑撥的熱血賁張。這……她思索了一下,或許,也是趁著自己還清醒的時候,悄聲說道:「大哥,今天是爺爺的忌日,我們……我們換個時候吧。悲切之日,做這種事情,這……這對爺爺是大不敬的。」

女人因為挑逗要比男人緩慢一些,再加上古代輿論在房事面前對女人的不公平言論,使女人成了房事的弱勢群體。從詞匯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如果男人耽於房事,那就做「風流」如果是女人,就罵被罵成「yd」而「yd」是在七出之內的,男人可以以此為借口將女人休掉。因此,女人更容易懸崖勒馬一些。可是,男人卻是從不壓抑自己的,在這方面也從不委屈自己。

張勇霖體諒而又為難的說道:「那……那它怎么辦呢?」

「要不……要不我們去你房間里吧。咱們走一下子,或許,或許它就軟了下來。」

張勇霖猛然的了一下,面色一整,嚴肅的說道:「家艷,以後你要記著,男人是不能說軟的!聽起來像吃軟飯的一樣。」

「那……那要說什么?」

見張勇霖盛情嚴肅,王家艷也有點正經了起來,心里還在暗暗的猜測,難道要說「萎了」或者「不行了」這……這些詞恐怕比「軟了」還難聽吧。

張勇霖不斷的抖動著,大手在少女的身上來回游走著,把玩著女人的妙處,嘴里卻一本正經的說道:「應該說它低下了高傲的頭。」

「噗嗤」一聲,王家艷笑了,她錘了張勇霖胸膛一下,嗔道:「討厭。」

見張勇霖仍然在自己的嬌軀上孜孜不倦的耕宇著,剛剛消退的欲念,有漸漸回來了,王家艷趕緊說道:「大哥,我們……我們換個日子吧。換個日子,我讓你盡興可好。今天……今天真的是不太合適。」

張勇霖松開了王家艷,垂首指著自己堅挺的大,問道:「那它怎么辦?」

不知什么時候,那話兒已經破衣而出,硬邦邦的挺翹著,有五六寸那么長,黑色而又巨大的上青筋爆出,現出驚人的活力,的上掛著點點晶瑩的液體,泛起穢的光澤,蘑菇頭般的在燭光下閃爍著紫紅的光芒,那蘑菇頭下有一個明顯的倒鉤,猶如一只長矛一般。一根鐵杵,怒發沖冠,虎虎生威。

王家艷的臉紅了,她嬌呼一聲,仿佛害怕老公春光外泄一般,沖著院子里看了看,嬌聲道:「你……你怎么……怎么把它弄出來了,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嗎?」

「三更半夜的,誰會出來看啊。再說了,不是李白不是說『日當午』嗎?他大白天都敢做,我只是在三更天把它掏出來放放風,這不為過吧。」

「呸,哪有什么『日當午』,人家寫的是『鋤禾日當午』。」

張勇霖一邊邪邪的笑著,一邊伸手探到王家艷的褻褲中,摸著那一縷縷毛發:「這不就是『禾』。『鋤禾日當午』的下句是什么?」

「當然是『汗滴禾下土』了啊。我看你這句怎么解釋。」

王家艷靠著張勇霖的身上,低聲的說道。

「什么怎么解釋,這簡直就是床戲的寫照啊。這日的久了,『汗滴』不就禾下面的土里面了嗎?」

張勇霖說著,伸手穿過黑色草叢,按在了王家艷的勾魂洞口上面:「詩仙李白是我道高手啊,白天日,和晚上日,自然是別有一番風味在心頭啊。佩服……佩服啊。」

「呸,你少埋汰人家詩仙了……哥哥,你饒了我吧,我們……讓我做一天爺爺的好孫女吧。好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