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4章 林夫人的第二次(1 / 2)

笑傲風流 不詳 2541 字 2021-11-05

被張勇霖駁斥之後,林夫人低垂著頭,束手無措的呆立在那里,淚水在眼眶里滾了幾滾,無聲的順著臉頰滾落了下來,可能是怕發出聲音之後被林平之他們聽到,林夫人拼命的壓抑著自己。

看著林夫人無限委屈的樣子,張勇霖心里登時泛起了絲絲不忍,他一只手攬著林夫人的柳腰,另一只手撥開林夫人那有些凌亂的劉海,拿出手帕准備替林夫人擦去俏臉上的淚痕。

林夫人用手推搡了兩下,終於還是沒有抵擋住張勇霖的力量。當手帕在臉上輕輕的劃過之時,那溫柔的動作,體貼的行為,讓林夫人情海泛波,忍不住撲在張勇霖的懷里,將臻首埋藏在張勇霖的衣衫間,一雙手緊緊的抓住張勇霖腰間的衣角。她無聲的痛哭著,可是這痛哭的原因,可能連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是吊影自憐,還是自欺自艾,只是她這么一哭,心中的無奈卻漸漸消退了,真個人也似乎寫放松了。

從那顫抖的嬌軀,清楚的表明婦人此時心中的激動,從胸間偶爾傳來的濕漉漉的感覺,也讓張勇霖心中升起一股子同情和憐憫,甚至還有一點點悔恨。林夫人的表現,是他所擁有的婦人中表現最為不同的一個,她表面剛烈,骨子里卻是異常的柔軟、逆來順受。看她憔悴的神情,心事重重的樣子,失身於自己,不知道對她是一個多么大的打擊。她和鄧雁雲、寧中則完全是不一樣的,鄧雁雲和王伯強關系破裂,她在失身之後,不僅沒有怪罪自己,居然還心甘情願的跟了自己;而寧中則,與其說是自己強迫她,則不說她是在自己的誘惑下,強迫了自己,而且第三天,岳不群就死了,她失神後和丈夫呆得時間很少,根本就沒有愧疚的機會,再說寧中則和岳不群也是有嫌隙的,通俗的講,就是兩人的性生活不和諧,影響了關系;而林夫人則完全不同,看她雍容華貴、笑臉常開的樣子,就知道是家庭幸福美滿的,她是完全在自己的逼迫下,在丈夫的身邊,失身給自己的,這……這對她的打擊,不知道該有多大,而且她還是性子較為內斂的人,就算有了愁苦,也不知道該如何的申訴。

張勇霖撫摸著林夫人烏黑亮澤的秀發,輕嘆了口氣:「林夫人,我真的對不住你。可,可我真的是喜歡你。從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被你的賢淑所吸引,被你的氣質所打動。當時我就在想,如果我能我能……我願意用一生來保護你,陪伴你。後來,聽說你被漠北雙熊給抓了,我當時真個腦袋就是嗡嗡嗡之響,我……我恨不得能插翅飛到你身邊,去保護你。幸好,我們有緣分,我竟然真的找到你了,還救了你。可是,我……我卻做出了對不住你的事情,可是,林夫人,你……我真的希望你能夠諒解我。你……你是一個有夫之婦,而且還是我的長輩,我有怎么可能從一個正常的渠道陪伴你呢,所以,當漠北雙熊走了之後,我……我忍不住作出了讓我也痛恨自己的事情,我傷害了你。你……」

聽著張勇霖自責的話,林夫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抬起了頭,愣愣的看著張勇霖,聽他剖析自己的心路歷程,聽他近似於懺悔般的祈求自己原諒。看他悔恨的樣子,林夫人覺得自己面前站著的是好像一個偶然失足的小孩子,她心中竟然莫名其妙的升騰起一種母愛般的關懷,突然打斷了張勇霖的話:「你……你也不要太過於自責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就當它過去好了,當它沒有發生好了。」

「那你能忘記昨天的事情嗎?你能忘記閣樓上那歡愉的時刻嗎?還有昨天你說的那些話?」

張勇霖突然反問道。他內心里有悔恨,可是更多的確是占有,他見林夫人有點原諒自己的意思,連忙追問道。

這一下子,輪到林夫人茫然了,是啊,自己真的能忘記昨天嗎?在恍惚之中,她感覺到張勇霖用雙手托起自己的臉頰,一雙真誠的眼睛,凝視著自己,慢聲細語的說道:「如果拋開一切,但從感情上來說,昨天你快樂嗎?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可惜相逢不再未嫁時。」

林夫人喃喃的說道。

張勇霖心中一喜,暗道:有門。他說道:「相逢不再未嫁時,那是命運玩弄了我們。可現在,我們相識了,我們就應該去掌握命運,而不是讓命運來掌控我們。放松點,我們再來愛一次好嗎?」

張勇霖的話似乎富有哲理,讓林夫人聽一句點一下頭,知道最後一句,卻暴漏了張勇霖的狐狸尾巴,色狼本性,林夫人習慣性的點了下頭,可立刻就明白了張勇霖的意思,趕緊又搖了搖頭,那剛剛變得蒼白的臉,又微微發紅了。

張勇霖笑了,一雙手,輕輕的放在林夫人的腰間,拉著她的腰帶說道:「夫人,我幫你寬衣吧。」

林夫人羞澀的看了張勇霖一眼,按著他的大手說道:「你不是只會撕別人的衣服嗎?我可怕被你將衣服給撕破了。」

張勇霖滿不在乎的說道:「撕破了怕什么,我輕功很好,就算滿院子都站的都是人,我也能把抱著你飛快的跑出去,任誰看了,那也只是一道白影而已,說不定他們還會以為是什么仙子下凡呢?」

林夫人笑著瞪了他一眼,素手寬衣,姿勢優雅的將一件件衣衫脫落在地上,露出那絳紅色貼身的小,還有淡紅的鴛鴦戲水肚兜兒。正所謂「青絲髻綰臉邊芳。淡紅衫子掩」不過或許是心情激盪的原因,林夫人的嬌軀上是香汗淋淋,被汗水浸濕的淡紅肚兜緊緊的裹在身上,仿佛透明色的,已經不是什么「掩」而是一個「漏」字。不僅能看到那紅紗下粉嫩的白色,連上那暗紅色的蓓蕾,都看的一清二楚。張勇霖將頭伸向林夫人的胸前,閉上眼睛,滿足的深吸了一口氣,笑道:「露出白皚皚。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好詩,好詩啊!」

林夫人臉皮子終究是薄,雖然兩人已經做過一次,可是聽張勇霖這么調笑,她臉上不由得一紅,嘴上脫口而出:「你……你這人真是討厭,那里學來這么多的歪詩啊!」

這話一出口,心中卻不由的泛起一絲甜蜜的感覺,仿佛是兩個小情人在甜蜜的拌嘴一樣。

「我學詩,還不是為了夫人你嘛。」

張勇霖笑道。

林夫人一臉的不信:「倒要請教。」

「因為夫人的美麗和溫柔,還有做那事時的絕妙之處,除了詩,別的語言都無法形容的啊!」

張勇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