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9章 推到莫夫人(1 / 2)

笑傲風流 不詳 2091 字 2021-11-05

莫向梅「啊」的一聲驚呼,就覺得整個身子騰空而起,被張勇霖結結實實的橫抱了起來。

「你……你放開我。」

在男子懷抱中的莫向梅驚慌失措的說道,尚處在余韻中的她,心情是旖旎而又激盪的,身體散發著性感光潤的氣質,而那些敏感帶又是不看擾,張勇霖的大手只要微微觸碰一下,就能在她的心房里極其一層層艷光四射的漣漪,而那從來都沒有聽過的赤裸裸無遮無攔的調戲語言,更讓莫向梅在面紅耳赤中,莫名其妙的挑起了尚未消退的欲火。

「叔母,如果小侄放開的話,我自己也算了,恐怕叔母心里會有悵然若失的感覺啊。哎……小侄作為晚輩,又怎能不徹底的為叔母好好的服務一下呢?叔母滿意,小侄才能安心啊。」

張勇霖一本正經的說道。

天啊,這么無恥,這么丟臉,這么背德的話,他怎么能這么正兒八經的說出來呢?仿佛說的是什么正事,而不是兩人正在偷情的隱秘事。莫向梅臉一紅、心里撲通撲通直跳:我,我怎么會想到偷情呢?不對,他應該是吧。可是,自己剛才心里卻是想的是他啊。

與林夫人的婉約溫順而比,莫向梅是精明強干型的,可是,再精明的女人也是女人啊,天生的缺點,讓她們在男人肆無忌憚地戲弄下,很容易就產生了身體反應。更何況,張勇霖手里還捏著莫向梅羞煞人的證據,本來對鏡子搔首弄姿已經夠難看的了,但畢竟還可以借口,這是女子的天生愛美心;可是,自己自我安慰的對象是充滿陽剛帥氣逼人的他,本來就有點違背倫理道德,因為他可是自己的侄女婿啊,不過這不說出去,沒人知道也就罷了,可是,偏偏被這個聰明的男子輕而易舉的猜破了。於是,就在羞囧之中,莫向梅一來被調動了春情,二來又有了林宛彤的刺激,三來對面這個心儀的男子,臉上雖然笑嘻嘻的,可是手段層出不窮,讓她大有要徹底墮落一次的感覺。

可是,這一切都是她心里的感受,嘴上她卻仍然狡辯道:「你……你……你就不怕被別人看見了嗎?」

「別人?」

張勇霖囂張的四下看了一眼:「人?哪里有什么人嘛,現在王家,叔母您就是一家之主,沒有您的同意,誰敢進到您的卧房里來呢。哦,我明白了,叔母你太壞了,你是不是想象林姑姑那樣,到人叢中啊。那……那小侄現在就抱你過去。」

張勇霖笑著,作勢就要抱著莫向梅走出房間。

莫向梅大驚,她是傳統女人,可不敢像林宛彤那樣,在兒子面前做那種事情。雖然想象起來,有一種莫可名狀的悸動,但是她也僅是想象一下而已:「勇霖,別……你……我們就在這里就好了。不要出去了。」

「叔母,我們在這里做什么啊?」

張勇霖擺出一副毫不知情的白痴狀,直愣愣的看著莫向梅。

莫向梅柳眉含笑,鳳眼傳情,瞟了張勇霖一眼後:「你……你真是討厭,叫我向梅好了,這……這個樣子你還叫人家什么叔母,人家還怎么做你的叔母啊?」

「好的,我的梅兒讓我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梅兒妹妹,咱們接下來做什么事情啊?」

莫向梅就像坐在過山車上一般,忽上忽下,羞澀、甜蜜、憧憬、激動、春潮各種各樣不同的感覺紛至沓來,讓她目不暇接,在張勇霖言語的挑逗中,似魔似幻,飄飄欲仙。天啊,他竟然稱呼自己為「梅兒」這……這除了自己爹娘之外,從來都沒有人這么叫自己的,就連丈夫也是規規矩矩的稱呼自己「向梅」可是,這稱呼卻讓莫向梅心中極為的舒暢,在那一瞬間,她仿佛重新回到了二八年華,變成了天真無暇的小姑娘。可那個姑娘不懷春啊,眼前的這個帥氣的小伙子,真是越看越順眼,似乎正是自己在春夢里見過數次的白馬王子。

「你……你抱我上床吧。」

莫向梅的大腦在雲霧之中忽而高興忽而羞澀,漫無意識的回答了這么一句。

張勇霖心中大樂,自從他愛上熟婦、御姐一來,莫向梅這一次算是最為順利的了:「那……那小侄就抱您上床了。」

一聲「小侄」把懷春的少女硬生生的變成風韻迷人的大嫂。

莫向梅鳳眼微瞪,粉拳輕輕打在張勇霖的胸前,嗔道:「你好討厭啊,稱呼自己做什么小侄。」

張勇霖笑道:「那我該怎么自稱啊,梅兒。」

莫向梅柔聲說道:「你……你剛才不是喊人家妹妹的嗎?」

她那扭捏的神態,嬌嫩的聲音,讓張勇霖整個身子都酥了,不對,那個地方也就是大卻是更加強硬了不少,把襠部支撐起一個大大的帳篷來。

張勇霖哈哈大笑著,將懷里的絕美婦人放在她的閨床之上。他雙手輕輕的將莫向梅的腰帶解開,里面內襯竟然像連衣裙那樣是通體相連的。於是張勇霖又伸出手,抓住這內襯上邊亮綠色的鑲邊,准備一拉到底。

莫夫人卻忽然咯咯的笑了起來,她玉腕撐著床坐了起來:「你真笨,這件衣服不是怎么脫的。要……要從下往上脫。」

張勇霖恍然大悟,反手握著莫向梅那高聳挺拔的上,還輕輕的捏了兩下,入手觸感是光滑如絲,彈性十足,他笑著說道:「我倒是忘了,這兩如此偉大,要是從上向下脫,豈不是把它給撐壞了。」

莫向梅俏臉一紅,這樣的衣衫向來都是這種穿法,從來沒有人會問為什么這么穿。可是到了這個男子的嘴角,總是……總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千方百計的想要作弄自己。不過,真的好刺激。

「那……那我就脫了。」

張勇霖以商量的口吻征求著莫向梅的意思。

莫向梅猶如青澀少女一般,踢掉素白的小鞋,躺在床上,順手將床上的絲巾拿了過來,捂在自己俏臉上,再也不肯搭理張勇霖了。

此時無聲勝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