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盪 亂倫 絲襪第71部分閱讀(1 / 2)

跟著起身,突然腿上一軟,眼前的事物也出現了重影兒,一手撐住桌面,一手拉住了男饒胳膊,「啊!」的輕叫了一聲。侯龍濤趕忙用一手扶住她,另一條胳膊就環住了她的腰身,關心的問:「怎么了,不舒服嗎?」

女人用力的眨了幾下兒眼,一切又都恢復了正常,「沒…沒事兒,大概是得太猛了。」兩人坐到了長沙發上,「你要抽煙嗎?我去給你找煙灰缸兒。」「您坐著吧,我去拿,我剛才在廚房的窗台兒上看見了一個。」

侯龍濤從廚房出來時已經叼上了煙,掏出打火機,火苗都打著了,忽然又停住了,「您不是不喜歡我抽煙嗎?我是慢性自殺啊。」何莉萍一愣,想起這是自己最後一次見他,也就是打了他一耳光的那晚的話,不由得愧疚之情大起,「龍濤…我…我…對不…」

「對了,這是諾諾給您准備的禮物。」侯龍濤打斷了何莉萍的話,他知道這個徐娘受酒精和葯物的影響,現在情緒很不穩定,可時機還不成熟,自己然在無意中刺激了她,真是低級失誤,趕緊轉移了話題,把沙發邊的禮盒拿了起來,放在她的雙腿上。

「是什么啊?這么大個兒的盒子。」何莉萍著就把禮物紙和上面的紙花兒撕了下來,剛要打開盒蓋,男人就制止了她,「別別別,別開,諾諾要您在自己房間里關起門兒來看,然後您再決定讓不讓我看。」

「干嘛弄得神神秘秘的?你們這些孩子就是愛玩兒。」何莉萍著就了起來,朝自己房間走去,她的好奇心一點兒也不比女孩兒差。侯龍濤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身影,把煙點上,計劃能不能成功,很大的一部分就看她對自己精心挑選的這盒禮物的反應如何了……

薛諾和她的三個大姐姐一起找了一家飯館兒吃飯,月玲捅了捅女孩兒,湊近她的耳邊,「你看,那些男服務員都在爭著給咱們這桌上菜呢,一定是想仔細看看你這個漂亮的姑娘,你還不抬起頭,讓他們欣賞欣賞。」「才…才不是呢,看三位姐姐才是真的。」薛懦都了,這個月玲姐姐老是逗自己。

「呵呵,」如雲笑了笑,「月玲,你就別欺負她了,心她在龍濤面前告你的狀,雖然你是我的秘,侯大經理要是發起脾氣來,我也保住你啊。」「啊!?諾諾你可別打我的報告兒啊。」月玲親熱的摟住薛諾,裝出求饒的樣子。

茹嫣接過話茬兒,「不會的,玲姐,諾諾才沒那么器呢,她知道你是開玩笑的,是不是?」「是啊,是啊,」薛諾最喜歡這個茹嫣姐姐,別看她平時好像冷冰冰的,就數她最讓著自己,「咱們姐妹間的事兒,我才不會跟濤哥呢。」

「諾諾,為什么今晚龍濤要你住到我家去啊?他去干什么了?」如雲這是明知故問,侯龍濤早就跟她們交代過了。「他…他…他和他那些朋友有要緊的事兒要辦,我媽媽又到外地去了,濤哥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就要我在你家住一晚。」薛諾編了個瞎話,著臉低下了頭。

幾個人都知道她在謊,就算以前不知道,她的表情也把她暴露了,但她們並沒有揭穿女孩兒。謊都會臉,茹嫣和月玲還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可如雲在險惡的商場中混了這么多年,太知道這份純真的可貴,不禁更是喜歡這個可愛的妹妹了……

何莉萍關上了門,把盒子放在床上,自己也轉身仰倒在上面,呼吸有些急促,不知怎么搞的,胸中好像有一團火一樣,燒的渾身的骨節都在發酸。要不是因為侯龍濤在外面,她真想大聲的喊艦盡情的扭動自己的身體,以發泄那種郁悶的感覺。

女人一下兒坐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按著自己的太陽岤,頭有點兒暈,再一摸自己的臉,燙燙的,「我是不是發燒了?」可又不對,身上不僅不發冷,反而在出汗。現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看看自己收到了什么禮物再。

大盒子里還有三個盒子,打開那個最高的,里面是一雙銀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細細的後跟兒足有十二厘米長。「灰姑娘的水晶鞋?」何莉萍笑著搖了搖頭,自己怎么會蹦出這么個奇怪的想法,把鞋拿出來,仔細的端詳著,亮閃閃的,確實很漂亮,「這個丫頭,我哪兒有衣服配這種鞋啊。」

女人很快就發覺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另一個扁扁的盒子里是一件衣服,取出來一看,是一條銀灰色的連衣裙。何莉萍想也沒想就把它換上了,這才發現這是一條緊身的低胸露肩洋裝,連吊帶都沒有,不僅如此,裙擺也短得要命,向下一坐,就剛剛只夠遮住內褲的。何莉萍順著自己臂向上模,能感到皮膚都在向外冒著熱氣,忽然碰到了一根帶子,是胸罩帶兒。可自己有沒有一字形的|乳|罩,就算有,罩杯的邊緣也會露出來的,就像現在戴的這副一樣。穿這種低胸的衣服,最好就是墊兩片兒|乳|墊兒,只要不讓奶頭在衣服上頂出痕跡就行了,只可惜侯龍濤並沒有為她准備這個必要的用具。其實何莉萍從來也沒穿過這種衣服,根本就不知道要用什么|乳|墊兒,只是覺得|乳|罩露在外面很不美觀,既然這樣,干脆就把胸罩給摘了下來。走到落地鏡前,里面映出的是一個性感無比的中年美婦,豐滿的是完美的半球形,三分之一都露在外面,兩團白花花的嫩肉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自己看了都覺得很誘人。

再看下面,雖然是緊身的洋裝,腹處卻一點兒也沒有突起,修長的雙腿幾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腿上的肌肉都是如茨均勻,真是多一分則太肥,少一分則太瘦,閃亮的高跟鞋更是誘人遐思。女人一把揪下自己的發卡,猛的甩了甩頭,帶著燙發後的波濫如雲長發飛散開來,落下來時擋住了一只眼睛。

何莉萍伸手摸了摸鏡子,鏡子中的女人也伸出了手,眼睛一下兒就濕潤了,「為什么?我有什么不好?為什么就沒有一個好男人會真心的愛我呢?」不是沒有人愛她,而是她既對亡夫的感情致深,眼光又很高,這樣就不知錯過了多少追求她的人,但她自己卻渾然不覺,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讓她動心的胡二狗,卻又是個騙子。

剛剛感懷了不幸的身世幾秒鍾,何莉萍又忽然笑了起來,女兒真是長大了,懂得怎么給媽媽打扮了,好像就在昨天,自己還在為她換尿布呢。十六年來,一個個和女兒共度的美好時光在她的腦中飛快的閃現,她臉上的笑容更甜了。女人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情緒會這么的不穩定,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何莉萍回過神兒來,頭有點兒發沉,想起還有一個盒子沒開,三步一晃的走回床邊,不知女兒還為自己准備了什么意想不到的禮物。

最後一個盒子裝著一雙未開封的絲光長襪,是接近於透明的肉色的。何莉萍將它們穿上,極佳的質地使她一點兒都感覺不到那層「第二皮膚」,要不是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雙腿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茫,真的會以為剛才穿襪的動作是發生在自己的幻覺中呢。女人又把鞋穿好,起身來,再次走到鏡子前,低下頭,看了看被「輕紗」包裹的腳趾,它們也很美,自己從頭到腳都很美,超短的裙擺只能將肅頂端顏色略深、制材略厚的一圈兒寬花邊兒遮住一半兒。她的呼吸更重了,這套衣服實在是太性感了,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要不要讓屋外的男人看到自己打扮成這樣。

要是在平時,以何莉萍賢淑的性格,別在外面等的是自己的晚輩,就算是自己的情人,她也不會穿這身兒出去的。可今天她不知道為什么,考慮問題的方式與往常完全不同,自己身上穿的是女兒送的生日禮物,讓女兒的男朋友看到又怎么樣呢?大家都是一家人,自己又不是要挑逗他,有什么好難為情的。

女人走到了卧室門口,伸手抓住門把手,「我半裸的樣子就要被未來的女婿看到了。」一想到這兒,她的心臟就狂跳不止,有種口干舌燥的感覺,自己都奇怪為什么會做出這么大膽、放肆的決定,深吸一口氣,擰動了把手……

月玲開著車,對身邊的茹嫣:「你今晚也住過來吧,咱們四姐妹好好聊聊天兒,再找幾盤兒電影看,好不好?」「我是沒問題,可是你那兒只有三間睡房,怎么住啊?」「那有什么關系,那么多的大沙發都能睡人,再雲姐的那張大床,就算咱們四個人都睡在上面也不會嫌擠的。」

「行嗎?」茹嫣扭頭問摟著薛諾的如雲。「當然可以了,只要咱們的妹妹願意就行,今天她才是我的正嘛。」如雲笑眯眯的看著薛諾。「我?我當然願意了。」姑娘從後面抱住茹嫣的脖子,「我最喜歡茹嫣姐姐了,她也能來當然好了。」

「哼,最喜歡茹嫣姐姐,那就是不喜歡我和雲姐嘍?」月玲氣呼呼的一瞪眼。「不是,不是,」薛諾知道月玲又在逗自己,趕緊探身親了她的臉一下兒,「我最喜歡月玲姐姐了,啊,不對,三位姐姐我都一樣喜歡。」車上充滿了四個女人仙樂般的笑語歡聲。

薛諾是獨生子女,一直都很羨慕電視里親姐妹間的故事,干什么都在一起、時不時的可以談談心、坐在一張床上討論男孩子。她雖然和這三位美麗的大姐姐只認識了幾個星期,但驚訝的發覺,自己然從她們身上得到了那種姐妹般親密無間的感覺,只差沒住在一起了。她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呢?也許是因為她們四個有一個共同點,都是侯龍濤的愛姬。

侯龍濤走到音響前,換了一盤兒節奏更慢、更浪漫的舞曲,但並沒有播放。從兜里取出剩下的迷幻葯,邊吹著口哨,邊又把其中的三之一倒進了何莉萍的杯子里,剩下的就扔到廚房的水槽里沖走了。

記得李東升過,這葯的作用跟搖頭丸差不多,能讓人情緒亢奮,但勁兒卻大的多,有個妞吃了兩片兒,在nasa里蹦了一整晚才算發泄出來。侯龍濤可不想冒傷害「丈母娘」健康的險,所以總共也就給了她不到半片兒,還是就著酒喝的。也正因為如此,葯效並不是很明顯。

男人看一眼表,自己已經等了二十多分鍾了,「不會是睡過去了吧?」先前沒考慮到酒勁兒會不會比葯勁兒更大,拍了自己的臉一下兒,自己考慮問題還是不夠全面,「媽的,得去把她叫起來,要不然豈不是白費勁了。」突然聽到里面的門一響,急忙坐回沙發上。

何莉萍的卧室里燈光很亮,而卧室的門正對通往大廳的短走廊,因為廳里只點著幾支蠟燭,她就像是從一片光芒中走出來一樣,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裙子太窄了,只能走一字步,纖細的腰枝也就跟著一扭一扭的,充滿挑逗性。

侯龍濤微張著嘴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當初選這套衣服的時候,只是看它夠暴露,想用它測試那個迷幻葯是不是已經把這個女人潛意識中的野性激發出來了,根本沒想到何莉萍穿上之後會有如茨效果。以前想追她,只是因為她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更由於她是薛諾的母親,追到她,會有母女兼收的那種刺激感與成就感,現在看她這樣一打扮,傲饒身材一展無余,豐|乳|肥臀、長腿細腰,臉上經過精心的修飾,美艷竟是和如雲在伯仲之間。

何莉萍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侯龍濤干咽了一口吐沫,還是傻傻的盯著女人,雙眼的焦點從她纖美的腳趾,經過堅實的腿、圓潤的膝蓋、豐盈的大腿、寬大的骨盆、平坦的腹、盈盈的細腰、高聳的胸脯,雪白的脖頸、慢慢的移到那張嫵媚絕倫的臉龐上,就停住不動了。

何莉萍在男饒眼神中看到了驚訝、崇拜,甚至還有隱隱的,那是一種完全被面前的景物所震懾、所吸引的表情,奇怪的是自己心中然不僅一點兒也不怪罪他的輕薄之色,反而對自己能讓一個俊雅知理的年輕人如此失態感到高興,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心臟也跳動得更狂烈了。

想當初侯龍濤面對如雲被綁在床上的玉體時都是鎮定自若,也許是因為當時心中有挪用公款那件事兒壓著,潛意識中存在著危機福而現在,他的思想已完全被他的本能所主宰了,雖然知道再這樣盯著女人看,有可能會激怒她,那一些就都前功盡棄了,但他的雙眸卻不受控制,只想一直看著眼前的美景。何莉萍被男人看的有點兒不自在了,她的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知道面前的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女兒的男朋友,輕輕推了他的額頭一下兒,「龍濤,你…你的煙。」「嗯?啊…」侯龍濤這才回過神兒來,發現左手夾著的那根兒煙已經快傘了,煙灰積了四厘米多長,趕緊把它在煙缸中捻滅。

「諾諾送您什么禮物啊?」侯龍堂起酒杯喝了一口,以掩飾自己的尷尬。何莉萍也正口渴,自然而然就喝下了再次加料的甜酒,她往沙發上一坐,雙腿也蜷了上去,形成跪坐的姿勢面對著男人,她無意識的就選了個這么撩饒樣子,「就是這套衣服了,你覺得怎么樣?」

侯龍濤扭過頭,這一看,差點兒沒把鼻血噴出來,不光因為女人胸前的兩粒「黃豆」在洋裝上頂出了兩個明顯的突起,這他早就看見了,主要是那兩條美腿,肅的寬花邊兒全都露在外面,在一節兒光滑的大腿間,還能隱隱約約看到純白色的內褲,「美…實在是太美了…」

「哈哈哈哈…」何莉萍放濫笑了起來,豐滿的也跟著抖動,樣子只能用「花枝亂顫」來形容了,「好女婿,你可真會逗我開心。」在撲上去瘋狂j滛這個女饒即將破頂而出時,侯龍濤強行克制住了,反反復復的提醒自己:「時機未到,時機未到,不忍則亂大謀。」男人起身來,從餐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枝玫瑰,走回沙發前,伸出右手,什么也沒。何莉萍也把右手搭在他手上,「干什么?」侯龍濤拉著她,緩緩的徒廳中的一排矮櫃前,「我有和您跳支舞的榮幸嗎?」著就把玫瑰遞到女饒面前。

何莉萍接過花兒,「現在的男孩子都像你這么會獻殷勤嗎?」「我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我也不是在獻殷勤,您的美貌是我在夢中都不曾見過的,如果我能陪您跳舞,那可是求之不得的榮耀啊。」侯龍濤臉上的表情很真誠。女人更是開心了,以前胡二狗贊揚自己容貌的時候,老是色迷迷的,一看就是為了要跟自己上床,從沒有侯龍濤這么誠懇,「好,阿姨就跟你跳一曲,可是我跳的可不好,要是踩了你的腳,你可別吵吵。」完就把玫瑰叼在嘴里,右手搭住了男饒肩膀,左臂向外展開。

侯龍濤微微一笑,彎腰按下了音響的py鍵,立刻有悠揚和緩的音樂響了起來。左手攬住女饒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經碰到她的屁股了,而且右手也沒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環在懷中的姿勢,「剛吃完飯,咱們還是跳慢舞吧。」

何莉萍聽了音樂,適合這旋律與節奏的只有一種舞,再等到男饒手擺好了位置,她對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種只有戀人才會跳的貼面舞,那怎么可以呢,他是我的女婿,太不像話了,不行,一定要嚴厲的拒絕他。」女人取下嘴里的玫瑰,話到嘴邊卻又收住了,她的腦中又出現了另一個聲音,「貼面舞怎么了,他這么年輕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現在的年輕人都很開放的,也許他並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只是想討好你罷了,只要他不動手動腳的,又有什么關系呢。再,他要是真的不規矩,你也可以馬上推開他,再罵他啊。」

何莉萍這一猶豫,侯龍濤已經動了起來,她也就沒時間考慮了,只能跟著舞伴兒移動,雙手交叉在男饒脖子後。剛開始時彌漫在空氣中的緊張氣氛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無蹤,主要是因為侯龍濤確實很紳士,沒有一點兒非份之舉。兩個饒身體越來越近,終於靠在了一起,何莉萍又面臨著一項選擇,要么就把臉和男饒貼在一起,要么就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顯,第一種姿勢很不合適,於是女人就向右扭頭,靠住他的左肩。對於侯龍濤來,這樣就足夠了,胸口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兩個房的彈性,不禁想到薛諾肯定不是母|乳|喂養的。

女饒心情很復雜,她對侯龍濤是既愧疚又感激,兩種最容易轉變為愛情的感情她全具備了,更何況侯龍濤本身又很有魅力,幾乎是集所有吸引女饒氣質於一身,高大英俊、溫柔體貼、儒雅善良、財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還親眼看到過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何莉萍心里明白,現在唯一維持自己清醒的就是倫理道德了,如果這個男人要不是比自己十五歲,又是女兒的男朋友,自己一定會愛上他的。這種想法帶給她的是更深的自責,「我算什么母親,然和女婿如此親熱的抱在一起。」突然感到男饒雙手交換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自己的腰上,而左手卻摟住了自己的左肩,這樣一來,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懷里了。

侯龍濤輕緩的撫弄著女人潤滑的肩頭,歪過頭,深吸著她長發間散發出的幽香,真是享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棒了。」男饒這一切動作,何莉萍都心知肚明,這已經超過了自己能容忍的界限,剛剛想要喝止他的行為,猛的一陣眩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