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 不問問我那個女人是誰?(2 / 2)

借種(H) 向霧 2269 字 2021-11-05

他也不算太老的年紀,就算要再娶,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像他這樣的男人,想來是不缺女人傾慕的。

這樣想著,蘇念心底就泛起了酸,沒忍住咬著手背小聲地啜泣出來。

周硯深出去抽了支煙,心里平靜了不少,想著那沒良心的小兒媳婦,終究還是心軟了不少。

她還小,小姑娘一個,他跟她置什么氣?

按著她的說法,他這個年紀都可以當她爸了,是他的兒媳婦,現在又被他操了,是他的女人,多寵著她一點,能怎么著。

養不熟那就接著養唄,早晚有一天非得把她喂熟來不可。

他回到活動室的時候,小姑娘還光著屁股蜷成一團縮在沙發里呢。

哭聲很小,跟剛出生的幼獸似的,嗚嗚的惹人憐愛。

他不由地嘆氣,邁著長腿朝著那一團走去。

蘇念還在哭,身子就被俯身下來的男人摟了起來,等意識回籠,自己已經坐在了男人大腿上。

他用薄毯包著她赤裸的身子,像抱著小孩似的橫抱著她,對上她哭得紅紅的眼,心疼地親她微腫的眼皮,「再哭眼睛都要瞎了。」

蘇念抬著紅紅的眼瞪他,哭得嗓子都有些啞了,沒好氣地開口,「要你管?」

她的樣子不凶,嘴里的話雖然不好聽,但看著卻很軟,哪怕生氣了,都是綿軟的模樣。

特別是她還紅著眼,眼淚要掉不掉的在眼眶里打著轉兒。

周硯深勾了薄唇,低頭親她小嘴,眼底蘊著很深的笑,「你爸爸爸爸叫那么歡,還不能管你了是吧?」

蘇念一時語塞咬了唇,哼著聲氣鼓鼓地轉開臉不去看他。

她一點都不想跟他做什么無謂的爭辯。

周硯深伸手,將她的臉轉了回來,對上她因為氣憤亮得出奇的眸子,好笑地親了親她的嫩唇。

「剛才那個女人是我同學的妹妹,也是你上回在餐廳里見過的那位,她前段時間跟美國丈夫離了婚,帶著小孩返回國內。

就托我給她孩子安排了學校入學,我對別的女人沒有其他心思,有你就夠了。」

這樣會折磨人的小姑娘,是真的,她一個就足夠折騰了。

蘇念沒想到他會解釋,更沒料到他後面那半句類似於告白的話。

她有些不自在地紅了臉,嘴上依舊不客氣,「那關我什么事?」

「嗯,不關你的事,是我想跟你說的。」男人的耐心極好,回想著之前她對他的各種指責,「以前凶你是把你當兒媳婦。作為我們周家的兒媳,是不大夠格的。」

他的話還是往輕了說的,應該是很不夠格才對。

他們兩偷偷摸摸地領了證,直接將他安排的那門婚事給攪了,錯失了合作機會,隱形損失不少。

蘇念是從江南水鄉里出來的姑娘,家境在他們周家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大抵是因為偏見所致,再加上他平時的威嚴,總覺得這兒媳婦畏畏縮縮的,透著股小家子氣,上不得台面。

他給周程選的妻子是酒店大亨的獨女,海外留洋,端庄大氣,兩相對比下,他對蘇念是越發的不滿。

覺得她只是空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百無一用的花瓶而已。

蘇念聽他說她不夠格,氣鼓鼓地瞪他。

周硯深低頭安撫地親她鼻尖,大手隔著薄毯揉她的細腰,「以後會改正,會對你好,寵你多一些。」

聞言,蘇念有些意外,心里不免盪起了漣漪,但對上男人漆黑深邃的眼,又繼續嘴硬,「誰稀罕你?」

她這話,隨即惹得男人不滿,在她鼻尖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她痛呼著,躲他,還沒躲開,唇上又被男人咬了一口,很痛。

她眼淚汪汪地控訴他,見他又要咬她,立馬把手伸了出來捂住了臉。

他的唇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的手背上,這回他沒有咬她,只是親了親她漂亮的手指,磁性的嗓音有些模糊。

「信不信做到你稀罕為止?」

很濃的威脅意味,蘇念不買賬,抽回了手,撇了嘴控訴他,「你看你,還說會對我好,還威脅我!」

周硯深被她的話弄得哭笑不得,親她的臉蛋,「那你稀不稀罕?」

明明剛才還一副不稀罕的樣子,轉眼就被她從善如流地用了起來。

溫熱的唇親她嫩唇,鼻尖,眼睛,額頭,臉頰,下巴,一下一下的,男人的氣息強勢,帶著他的火熱溫度,蘇念被親得慌亂不已。

她伸手去擋,呼吸都亂了,有些沒了脾氣,連連地點頭,「稀罕稀罕,你別親了,都是口水。」

聞言,男人倒是停下了親吻,挑了一側的眉看她,「嫌棄?公公的口水你吃得還少嗎?」

「……」蘇念臉紅,這人還真是跟以往的形象相去甚遠了。

以前看著那么嚴厲正經的男人,現在嘴里動不動就蹦出幾句騷話,讓人猝不及防。

見她紅著臉,周硯深心頭一動,捏著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在她迷蒙的眼神下,俊臉湊了些過去,吻上她的嫩唇。

長驅直入地頂開她的唇齒,吮住她的香舌柔情蜜意地舔舐。

嘖嘖吸吮出的口水被男人渡進她的口腔,逼著她咽下去,男人嘴里帶著尼古丁的味道,很惑人,蘇念被他親得有些暈乎乎的。

腦子一片空白,還沒等有反應,就感覺到胸前的柔軟被男人抓住了,他揉弄的力道剛剛好。

男人的手掌溫熱寬厚,揉得她胸前一片酥麻,很舒服,讓她情不自禁地挺胸往他手里湊去。

感覺到她的主動,周硯深離開了她的唇,發出一聲低笑,「舒服了?」

「嗯……」蘇念輕輕呢喃,見男人眉目溫和地看著自己,臉更紅了,蔥白的手指抓緊了他的衣服,將臉埋進了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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