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對左江明的害怕,心寒的感覺才讓恬甜難過得不行,像朵焉嗒嗒的蘑菇一樣蹲在廁所偷偷抹眼淚。

媽媽買給她專門用來聯絡家人的粉紅小手機震動起來,她打開翻蓋是一個陌生號碼,「喂……」

「恬甜?左江明。」看不到那張流氓臉,這么聽他的聲音居然很好聽,「那天你無緣無故打我一頓的事兒過來當面和我說說怎么解決吧。」

「明明是……」想了想那天他好像真的什么都還沒做,第一次干壞事把人打成那副樣子午夜夢回的時候還會感到抱歉的恬甜理虧地哽住了,心一橫答應了,「好,你說在哪里吧。」

「放學後,二教一樓。」

那里是舞蹈教室。里面堆了些雜物,有一整面的鏡子,學校的藝術生不常用那里,反而是學校排練節目的時候會在那里進行。

恬甜每一年都會在校晚會上進行武術表演,棍劍扇槍都舞得漂亮,還是拿了證書的。那種表演性質而非實戰性質的武術證書讓大家都以為這個年年在校晚會上又美又俊大放光彩的校花當真只是花拳綉腿。

等恬甜趕到二教教室的時候,左江明已經在那里了。趴在壓腿的欄桿上對著窗外抽煙,見恬甜進來就摁滅了煙把煙頭丟到花叢里關上了窗。

「醫葯費五千,你說怎么賠吧。」臉上還沒徹底消腫,嘴角破皮的左江明湊近了恬甜,眼神凶惡的眼睛鎖住她獅子大開口,「賠不起就和我一起去jing察局問問jing察叔叔這個事按照法律程序應該怎么了。」

當然料定她賠不起。看著剛開始還強裝鎮定的恬甜聽到五千眼圈又紅了,他都忍不住有些心疼,這個小家伙也太不經嚇了吧,起碼先討價還價一下啊,媽的,菜都沒買過嗎?

「嗚嗚……對不起……」抱著書包抽抽噎噎的恬甜眼淚汪汪,想到那個對於她來說的天額數字,她努力地哭得不那么慘,「我沒有那么多錢……你報警抓我吧……」

左江明的臉上傷口真的很嚇人,恬甜哭傻了居然小手一伸輕輕地摸了摸校霸的臉,摸到還是腫的哭得更大聲了,「嗚嗚嗚……對不起……是我太過分了……嗝……嗝……嗚嗚,痛不痛啊?……嗝!」

結果是受害者左江明哄著才止住了恬甜的痛哭,左江明想自己是不是該把數字說小點,給人孩子嚇成這樣,都哭抽抽了。早知道恬甜這幅沒見識的樣子,說五百應該就效果差不多了。

五千當然拿不出來,送警察局肯定也是驢她的,左江明在恬甜耳朵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通,恬甜抬起淚眼,「真的要這樣嗎?嗝!嗚……」

「不然怎么辦,把你送進警察局你也賠不起醫葯費,我有什么好處,」看她果然動搖了,左江明繼續說道,「你要是這么做,我就誰也不說,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都說了只要你肯,我什么都不做,」拍了拍欄桿,左江明掏出兩副手銬,「你要是怕我的話,我把自己拷起來不就行了。」

又有些迷茫又有些疑惑的恬甜點點頭,「好,好吧……嗝。」

左江明自己都忍不住感慨這小孩也太好騙了吧,這他媽怎么讓人相信她已經滿十八歲了,就這個生活經驗,說八歲都多了。

左江明脫了衣服,依言把自己兩只手各一個手銬靠在欄桿上,坐在地面上。脫衣服的時候他注意著恬甜,果然天真的校花毫無防備甚至還有些好奇地看了兩眼。那種懵懂讓左江明負罪感強烈,哄騙小孩做這種事,自己肯定要被雷劈的。

但是想到那天被她踩射精的那種究極愉悅,左江明按死了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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