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江明硬得生疼。他早就射空了,明明已經軟下去,居然又勃發了起來,他為自己感到悲哀,哪怕已經射空了射干了,但是被恬甜這雙眼睛一鎖住被自己教會她的詞匯一辱罵他就又硬了起來。

他有些難堪地看向一邊。恬甜抬起了手,她似乎想打左江明。她一直以來打過左江明身體的很多地方,連屁股尻穴那種地方都抽過,但是她沒有打過左江明的臉。

現在她想打了。一個響亮清脆的耳光抽在左江明左臉,把他打得被迫看向自己,「看著我,賤貨。」

左江明眼淚馬上滾了出來。他的陰莖在抽搐,被抽臉的快感是被抽身體的三倍四倍五倍,左江明自己分辨不出來了,只覺得恬甜無師自通的這一耳光和凶狠的命令讓他爽到頭皮發麻,四肢百骸都是酥軟的,他又開始顫抖了。

漂亮的女孩表情不再茫然疑惑,她被自己的淫盪滋潤生長成了一個更加迷人的妖魅,就像海上的塞壬,讓水手們奮不顧身前仆後繼,獻上生命也在所不惜。

左江明願意為他的塞壬獻上生命獻上靈魂獻上肉體。只要她要的,他都想給她。

手掌上的微微熱燙痛感不足以讓恬甜停下,她得了趣,左江明黑沉沉的眼睛、滾落的眼淚、動人的呻吟,她都喜歡,她反手又是一耳光,左江明被抽得偏開頭,立刻又轉回來用專注忠誠乖順的眼神如恬甜的要求一樣看著她。

左江明臉已經紅了。上面指印清晰,恬甜一手粗魯地抓著他的頭發一手節奏緩慢但是連貫地抽著左江明的臉,等到左江明抓著自己的腿大大分開的時候她才停了下來。

他已經受不了了,被扇耳光羞辱到渴望恬甜操穿他操爛他。手上沾著左江明眼淚的恬甜舔了舔手指上那一滴,舌頭一卷,微微有些咸。

左江明再不行了,他大聲地哭叫著:「甜甜……操我……求你……唔……嗯……我要……干死我吧……」

恬甜笑了笑,還是眯著眼睛笑出月牙的那種甜美笑容。她脫下穿戴在身上的束縛帶,把粉紅棒還是好好的插在左江明身體里,然後手一撐欄桿坐在了上面,她的腳點了點左江明屁股,然後因為隔著鞋子感受不夠清晰而脫了小皮鞋和襪子,赤著足踩在左江明屁股上。

左江明夾著假陽,雙手板著自己的腿彎沖恬甜打開自己。然後就看到恬甜腳趾勾著束縛帶把粉紅棒拉出去。腸肉試圖挽留,緊緊糾纏,但是粉紅棒還是被拉出到只剩一半在左江明體內。

然後恬甜就腿發力踩著假陽底部直直地把假陽踩了回去。她用這種方式繼續操著左江明。

用腿操當然比用腰的力量更加強得多,恬甜就這么勾著帶子抽出踩著底部插入,操了不過十幾下,左江明就眼神徹底失去焦距、因為強烈到征服了他的可怖快感而被恬甜操失神了。這幅樣子美極了。

假陽陷進左江明穴里,因為被恬甜踩著進到非常深的深度,連束縛帶都有不少被帶進左江明穴里,假陽的根部進得離穴口都有三五厘米然後又被恬甜拖出來重復剛才的動作。

恬甜又這么操了幾十下,然後勾著粉紅棒抽出甩開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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