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乖乖待在別墅里避風頭保命。

他沒有再說什么,叫別墅里的阿姨給我做些我愛吃的就走了。

阿姨也是個好人,說上海話,我不太聽得懂,但是和她聊得很開心。

她很喜歡我,給我做了半個月老上海甜點。我走的時候還叫我乖囡給我包了一盒開口笑。

我沒有再傷害卓成耀。

我問他,「要放過我嗎?」他說不。

我沒有再暴起,那種憤怒的狀態我已經發泄過了,董哥說的對,活著比較重要。

我睡了卓成耀三個月。然後再問他,「要放過我嗎?」

他跪在地上,因為被我踩著肩膀壓得屁眼把吸在地上的整根假陽吃進屁眼里,他的雞巴戴著鎖,鑰匙我當著他的面丟進了廁所里。

他咬著牙說不。我用力把他踩下去。假陽被他連底端最粗壯的部分都吃下去了。

之後我再也沒有問過他這個愚蠢的問題。

他臟兮兮地躺在地上,渾身都是各種體液。我的,他的。我沒有再對他怒目相視。

相反我我一直都是笑著的。我其實並不是一個能夠一直綳著張臭臉的人。

我長了一張和善愛笑的臉,卻用這張臉對卓成耀做著不堪入目的事。

我曾經愛過這個男人。愛到骨子里,若不是被現實那一耳光打醒,我還能再愛他一個十年。

他不肯放過我,所以我也不會再放過他了。我會把他緊緊地捏在手心里。

我不能再把他搞進醫院,但是這個一直以來被我溫柔以待的男人不知道我有多少手段,有多少黑色的欲望。

現在他知道了。我當然不再愛卓成耀,我卻能想珍視我的作品一樣愛他的肉體。

三個月,夠做什么?

夠把卓成耀從頭到腳徹底變成一個婊子。

這是遠比抽打得他遍體鱗傷在醫院躺半個月要有成就感的事。

我手里牽著一根狗繩。是遛大型犬的鐵鏈子狗繩,卓成耀的脖子上戴著皮革的項圈,很襯他蜜色的皮膚。

標准的犬坐,屁股碰到腳後跟和地面,蹲坐打開雙腿到近乎一百五十度,被cb鎖住的雞巴因為皺縮而看起來又小又丑。

透明的定制貞操鎖,熟悉了屌籠的陰莖蜷在里面,黑黢黢的。

手撐著地面。我教了他三天,他就學會了和家里那只德牧一樣的坐姿。

那三天他和我關在房間里,不停地激烈性交。第三天的時候董哥敲了敲門,提醒我不要過頭。

那時卓成耀正被我按在門上一下下地貫穿。他和他的保鏢只隔著一個門板。

這個認知讓他哭著尿了出來,操三天他早就射空了。

因為足夠直接,用性交的方式教學,學不會就操開騷屄,讓他的體液撒在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角落落。

然後他的學習成果果然讓人很滿意。

現在他戴著口塞球,嘴巴張大到極限,空心球體上面有很多孔,流出來大量口水。

那張俊美到被某些馬屁精雜志稱為天神的臉變得扭曲淫盪。

他身下坐著一根假陽,因為被他整個吞進了體內,看不出來大小。

扯了扯繩子卓成耀就乖巧地四肢著地爬了過來。屁股往上抬,一邊爬,一邊露出里面的假陽。

假陽的吸盤和這里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很配,假陽吸在地上結結實實的。

柔軟度高韌性好的橡膠假陽隨著卓成耀的爬動一點點地露出來,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