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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了太久,被喚醒之後對於每天作為「肥宅」的生活非常滿意。沒有死亡沒有陰謀沒有背地里的飛刀冷眼,沒有表面上順從實際上吐著毒蛇的信子隨時准備在致命處咬上一口。

對了,肥宅這個詞是夏則明教的。

動用高階法術,維持並不斷把胯下的東西塞進夏則明身體里滿足他,控制住夏則明一百五六十斤一百八十幾厘米的身軀壓在牆上,齊拉需要更多的體力。

供給來源就是夏則明。他的乳頭乳暈顏色有些深,胸肌鼓鼓囊囊,他對於練胸有著格外的堅持和愛好,腹部腹肌不是特別明顯,他的胸卻像是發好的面團,看起來飽滿極了。

練胸的同時肩膀和胳膊又被順帶練了,他的上半身格外地壯碩,配上他三五天不剃就胡子拉碴的下巴看起來像某種野獸。

有些凶,有些壞,走在路上婦女兒童都要繞著他邁步子。

他是絡腮胡的長相,整個下巴腮幫都看起來是青色的,因為三十歲的年紀也不小了,臉上皮膚有些粗糙,帶著點細紋,倒不是顯老,就是有種成熟穩重的既視感。

雖然他本人和成熟穩重掛鉤的大概就只有「熟」和「重」。

因為那飽滿的大胸,齊拉覺得夏則明的乳尖血都比指尖的要可口。血液的味道是帶著鐵銹味的,和那些好吃的甜點不是一個口味,更和「甜美」扯不上關系。

但是吸血鬼能夠嘗出來味道,人類和人類的味道是不同的,有的人散發著惡臭,從靈魂里。那種人類在五百年前,齊拉是可以直接斬殺的。

不需要規則制度理由,血族能夠從味道判斷出低賤的人族的罪過。因為最大罪孽的就是血族自己了。他們都有經驗。

夏則明的美味是齊拉從來沒有遇到過的。這種美味和他的肉體一樣,是生來就有的。非常純粹誘人。雖然他看起來一副吊兒郎當老流氓的樣子。

他有一顆干凈澄澈的心。

尖牙插進夏則明乳頭,血族的唾液能夠讓他的疼痛降低到最低。血液源源不斷地進入齊拉口中,齊拉還是醉的。倒也沒有更醉。

醉過頭了,再醉一些也沒有差別,都是顛三倒四和失去控制。

「……我很厲害的……我是zillah!……最……嗝兒!……最強大的血族……」齊拉整張小臉埋在夏則明懷里,聲音悶悶地傳出來,「……男人可以操你……我也可以啊……嗝兒……太飽了……」

她手攀著夏則明寬闊而筆直的肩膀,額頭抵在他的鎖骨上,舌頭開始舔弄夏則明被咬出一個小洞的乳頭,沒有被尖牙吸血,那個小小的傷口就不流血了。

但是夏則明覺得酥酥的,尤其被齊拉的舌頭舔弄的時候,想讓齊拉再繼續吸血,用尖牙插進他的乳頭。他其實一直想要戴上乳釘。

很漂亮不是嗎。

「……是的……齊拉真棒……乖,再咬咬哥奶頭……嗯……哈啊……用力些……狠狠操哥屁眼……」夏則明撫摸著齊拉的頭發,手掌上有健身舉鐵的老繭,掛著了她的頭發絲。

齊拉果然很乖,張開嘴「嘶!」了一聲,用尖牙威脅這個大膽的血仆,然後就咬住了夏則明的另一邊乳頭。

「就像這樣操……對嗎?我知道……我可是偉大的zillah……我看到過的……哥哥和他的血仆……」齊拉把夏則明那條腿環在自己的腰上,進入得更加深了,那根大肉棒比男人的陰莖得勁多了。

夏則明不再控制呻吟,他浪叫著鼓勵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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