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被趙妙元用指腹揉弄拈玩,燕三發出輕輕的嗚咽聲,趙妙元動作放得更輕了,感知到燕三的抗拒,她難得溫柔地安撫:「莫怕。」

燕三抓著床褥的手稍微松開,屁股往後翹把角先生吃得更加深,被操開的腸肉緊緊糾纏著那根形狀逼真仿若真物的玩意,內部每一處都被操熨帖了。

胸口奶頭被揪起來用指甲撥弄頂端摩擦,下體肉芽被包住用指腹按弄那一小截揉碾。

趙妙元很溫柔,沒有弄痛燕三,甚至那處不可示人的殘缺被她把玩,他都從那種褻玩狎弄中得了趣。他難耐地喘息著。

身體覺得火熱,被趙妙元點起無數的火四處燃起。舌根被口球壓住發不出聲音,他便從喉嚨里發出低低的抽泣聲。

趙妙元到他後穴摸了一圈確認他沒有受傷才繼續操干。

室內很安靜,只有交合的淺淺聲響,趙妙元不在燕三耳邊輕輕低語,他便更清楚地聽到了自己發出的淫盪呻吟聲,還有後穴吃角先生的細碎水聲。

被進得很深,有種被公主插透的隱秘滿足感。

燕三的眼尾發紅,有些濕潤,他控制不住地從喉嚨里發出哽咽的哼哼,黏膩得不成樣。若不是被個頭不小的口球堵了個嚴實,恐怕會大聲浪叫起來。

趙妙元抽出插入,然後整個人覆蓋上去。她把燕三整個人壓在身下,兩個人的手疊在一起,十指緊扣,然後擺動著胯部插弄著燕三。

燕三的反應很好,她有些想要操壞他。

胯部的挺動需要技巧,腰部要連帶一起擺動,配合幅度輕微的左右挺動碾壓,能把燕三操得哭腔濃重,明顯是爽壞了。

燕三這幅殘缺的身子淫盪得很。

初見燕三時,她正是善心時候,十二三歲,哪怕被往日親愛的父親打發到偏遠的青芙殿也是開朗的。沒什么心思,對於幾個宮婢的抱怨居然是體諒。

她坐在推椅上,腿干瘦脫型,臉頰卻是被獨孤夫人養出來的圓潤底子撐著,看著還青春可愛,沖那個新來的小太監笑:「就是你么,那以後麻煩你了。我動不得,少不了勞動你。你去找孫嬤嬤領幾錠銀子,多吃些,哈哈。」

那時錢財還是有余裕的,那之後就只能靠月銀勉強過活,哪還有多的錢打發下人。

那個才入宮的小太監大著膽子往屋內看,看到一張尚有些嬰兒肥的美麗面孔,心底驚得狂跳,謝賞的話都說得磕磕巴巴顛三倒四。

他陪了趙妙元七年。

趙妙元和燕三的身體嚴絲合縫地交疊在一起,承受著公主體重的燕三呼吸變得急促,埋進床褥里滿鼻都是公主的氣味,他粗喘著夾緊公主插入的那根角先生。

哭腔果然更重了。可憐極了。趙妙元卻喜歡極了燕三小奶貓兒似的哭唧。

她有過一只小奶貓,沒養大,一直很遺憾。

端柔公主清瘦,胸前卻是綿軟的,覆在燕三背上,那酥胸軟得厲害,他軟得更厲害,臉熱燙燙的。腰卻賣力地往下沉屁股往上頂吃得那角先生深深地進入後穴開拓腸道,摩擦著內部,角先生上面有著猙獰的凸起,按摩著腸壁。

有一顆能夠精准地磨碾燕三體內最愉悅的一點,酸軟的感覺從後方一直通遍全身上下,燕三反應很大,哪怕被趙妙元壓在底下也蛇一樣扭動著腰,又像是掙扎,又像是渴求。

沒什么規矩,趙妙元慣的。

衣服被扯得凌亂,露出白嫩嫩的一截腰。燕三勁瘦有力,腰卻生得細,拿在手里剛剛好,但是稍微用力就容易留印子。

這房里的事,不能叫外頭知曉半分,他們做得壓抑,燕三每次承歡都要戴上口球不泄露出聲響叫外頭起疑。

趙妙元也要克制,不讓燕三身上有曖昧的痕跡。每每起興也要等到天黑透了人睡沉了,才能關緊門窗黑燈瞎火地釋放。

燕三是個太監,沒有人往這方面想過半點。都放心得很。卻不知道端柔長公主房里顛鸞倒鳳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