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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俊俏的一張臉,雖帶了個巴掌印,卻也是極其具有說服力的,膝行過來輕輕柔柔給芸兒拭淚。

小侯爺有一個秘密,說來有些難堪,戀足。從十四五起有了那方面的意識,便知道自己對於美足的渴望遠勝於其他。到底是不能說出口的事情,便一直裝作清心寡欲的聖人模樣,倒騙過了都城的一眾人家,博得個好名聲,都說他是潔身自好,不與俗人同流合污,一時成了都城最炙手可熱的夫婿人選。

小侯爺卻一直沒有定親。告知父母是一心求學,再晚幾年成家。實則是因為那難言之隱。

對著私藏的春畫畫本尚可,若是換了女人小侯爺便萎靡不振雄風不再。那日瞧見芸兒玉足戲水,當日里便做了通荒唐春夢清早褻褲凈濕,回想夢中種種,直叫人死生可以。

白日里哪敢和人道,入夜才敢來祈求一二,使喚人支走了同屋的婢子悄聲來了以為芸兒睡了才床邊就近去想叫醒芸兒,哪想被當做了要行惡事的強人。

如此這般解釋,小侯爺一許諾絕不近身強逞事,二許諾事後一字不提並千金謝禮,求芸兒用那蓮足幫忙抒解一二,無論她如何要求他都是願意的。

芸兒靜下心來,聽了滿耳朵荒唐話,卻才知道怎么進侯府掙這清閑錢的好差事落到自己頭上,今日之事,她是吃了個啞巴虧,哪敢和外人說道,便就是說了,誰又會信。

這等子無妄之災真真是叫人冤屈,存了十二分氣,聽那平日里風流瀟灑的小侯爺跪在自己一個平頭百姓濁骨凡胎面前,低聲下氣地說「無論如何要求都是願意的」。

氣到極了反而冷笑出聲,有心折辱,一腳踹開了小侯爺,「既然是如何要求都是願意的,那小侯爺先自己扇了二十耳光向我贖罪吧。」

那顯貴的小侯爺跪了個端正,聽這第一個命令,反應居然是羞臊忸怩地看了芸兒一眼,當真舉起手來結結實實抽了一耳光,響亮的一巴掌可見下手不輕,完了還陪著小心問芸兒:「這樣可以嗎?」

芸兒點頭。小侯爺便繼續抽自己耳光,左右開弓,扇足了二十耳光才停下來。

每一巴掌抽在臉上,先是清脆的一聲響,臉皮是疼的,更讓人難以忽視的是那每一聲響都像是在心口擊鼓,心臟也跟著一起狂跳,就要奔出來了。又怕被人聽見,又不敢下手輕了。

左臉右臉都皮子熱燙,手心都抽木了。比起這些那其中的羞辱意味叫小侯爺身體里涌出一股熱流,從下往上岩漿似的直沖腦門。名門望族都頭大姓出來的貴公子,卻原來是個這般賤貨。

小侯爺停了手,臉上火熱,又辣又燙,不知是打的還是興奮的,又扭開臉顯出一副窘態,難堪地扯了扯自己衣擺,卻原來是被命令自己抽自己耳光,便下面支楞了起來。

「淫賤腌臢。」語氣輕蔑極了,芸兒蹙了蹙眉頭,見小侯爺的確聽話,大著膽子又道,「把衣擺掀起來露出來。」不比喚一條狗溫和多少。

這般語氣叫小侯爺反而更加性質高昂,他呼吸急促地掀起衣擺露出下面那根腌臢物事,撐起褲子,翹得高高的,看起來猙獰極了。

小心地看了一眼芸兒見她沒有呵斥,小侯爺動作極慢地拉開褲腰帶松開露出那陽具,怕嚇著芸兒隨時准備停下。

芸兒冷眼看著,看清楚了,評價道,「丑死了。自個兒抽軟了。」

小侯爺一愣,咬著下唇,他是個好樣貌,那薄唇冷俊,劍眉斜飛,眼眸深邃得像化不開的墨,如此一張臉為難地看著芸兒,簡直叫人快要心軟了。

芸兒卻嫌惡地皺著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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