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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狼毫足足有小侯爺自己兩指粗,若是插了十來支毛筆再插了這支,怕是尻穴都要被撐爛。

但是想到能夠舔芸兒的美足,賤狗小侯爺就又生了幾分勇氣,便就是十二支毛筆他也無所畏懼。

把屁股掰開得更大,小侯爺舔著自己的嘴唇祈求到,絲毫沒察覺和自己剛才被插得受不了時發出的求饒聲比起來有多么矛盾,「想……想死了……賤狗好想要……繼續……插賤狗的騷尻……嗯……哈啊……插爛賤狗的狗屄……」

「果真是條賤狗,淫盪成這副模樣,叫人怎么看得上,」芸兒又拿了支羊毫,倒著筆尖沖外邊,筆頭從菊穴邊沿往里面插,因為那六支毛筆已經差不多占滿了小侯爺穴口的極限,不好進了,便又抽出來,「怕是只有狗才看得上,外邊尋條癩皮公狗應該勉強能瞧上你這條母狗。」

穴口被筆頭淺淺插進又抽出,反復了五六次都沒成功,小侯爺哼唧著有些受不了,穴口被綳得疼,又被抽抽插插,當真如芸兒所說成了條母狗,被毛筆插都覺得舒服至極,那尻穴成了個屄,被粗粗硬硬的東西插得爽利,痛都不覺得了:「是……呃……嗯啊……母狗……芸兒快些插我……賤母狗好喜歡……啊啊……哈……哦哦……要死……被芸兒插成母狗了……唔……」

浪叫得愈發不成樣子,芸兒頓了頓,又是兩三巴掌狠狠抽上小侯爺的騷尻上去打得他夾緊屄眼咦嗚淫叫,呻吟不休。

拿那支筆從六支已經插入了的毛筆中間插入,穩住手往里面推,倒比從側旁插入進得快,毛筆簇從六支到七支,粗度愈發大了,小侯爺承受不了,呻吟聲也帶上了幾分痛苦,「呃……不行……插不進去了……好難受……怎么辦……嗚嗚……賤狗想舔芸兒的……腳……呃……」

芸兒啐了他一口,「這就插不進去了?要你這條狗有什么用,真是個廢物。」

那尻穴的確是再插不進去更多了,委屈巴巴地吃著七支毛筆,被芸兒抽打著屁股,臀尖都抽成了粉紅的顏色。

「……不是廢物……賤狗可以的……全部插進去……賤狗想要……嗯……哈啊……」小侯爺分明已經承受不住了,為了那獎勵,命都不要了,又繼續哀求。

芸兒有些生氣,精蟲上腦居然這般不知死活,這小侯爺不是什么聰明的,去取了書架上懸著的戒尺,那是小侯爺的老師教導他時用的,如今放在書房充作激勵。

拿戒尺掄圓了狠狠抽了一尺子在小侯爺屁股上。

被戒尺打的一下可比手掌要疼得多,整個臀丘都是火辣辣的疼,小侯爺立刻叫了出聲:「啊!痛!……嗯……啊啊……嗯啊……不……」

「蠢賤狗,可知道我為什么罰你?」芸兒捏著戒尺,避開尻眼抽打小侯爺形狀漂亮顏色白嫩的屁股。

被那意義特殊的戒尺抽打,小侯爺臉都一起燒了起來,就好像芸兒成了自己的老師,正在因為自己犯錯而懲罰。

而自己是那蠢笨的學子,被體罰抽打。戒尺比手掌重,也比手掌更能叫小侯爺浮想聯翩,心口狂跳,更加想不到自己犯了什么錯。

「不知……好痛……老師……芸兒……賤狗不知……嗯嗯……」失口把心中所想叫了出來,小侯爺捂住自己陽干,那處居然又硬得要泄了,不過因為被戒尺抽穴就要去了。

又是連綿的十幾下抽打下去,芸兒直把小侯爺嬌嫩的臀肉抽得紅腫不堪,那小侯爺扭著屁股叫疼,卻不敢掙扎,被責罰得痛哭出聲。

「沒那個本事就敢沒了分寸,莫不是想要插爛了屁眼子流一屁股血叫人發覺了你是個什么貨色?」蹙著眉頭,芸兒見罰得這般重了這條賤狗居然還不醒悟,又是兩下戒尺抽打在已經通紅的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