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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後面一起流著水往回走嗎?來的時候清早人少,這回去一路人可就多了,夫人的宴,今日除了北院,哪里都是貴客和侍從。你是想叫哪家的人瞧見你這幅賤狗樣子?」

小侯爺立刻止聲,他的確是忍不住了,自己就扭動著屁股往芸兒的鞋尖上蹭,這幾個月來,芸兒熱衷於玩他的後穴,那狗尻現在已經能夠把芸兒的整只腳吃進去,叫芸兒拿腳把他插得高潮連連。

陽干挺得更加直了,小侯爺忍不住去握住自個兒的陽具輕輕擼動,他是個偉岸男兒,那粗長陽物火燙地被他攥著。動作幅度小極了,一只手掌蓋著陰頭,似乎是因為露天里敞懷顯擺下體而羞恥得厲害。

任由小侯爺拿尻穴磨蹭自己的綉鞋,芸兒去捏著小侯爺的下巴強迫他抬起臉來:「與其現在回去,倒不如在這里把你這前面後面的騷水吐出來個干凈再往屋里去,你說是不是?」

「是……賤狗,把……把騷水吐干凈……啊……哈……」小侯爺已經起興,尻穴直往芸兒腳上蹭動,他出門前當然是知道芸兒要做什么,那新做的白霜油把那淫屄里里外外潤滑過了的,擴好了三指頭能夠輕松進出。

被捏著下巴,小侯爺仰視著芸兒,芸兒嬌俏的臉蛋上表情是沉穩而凶狠的,平日里的溫馴柔弱潮水般褪得了無痕跡,哪怕鼻尖上那點花粉也不能讓她氣勢矮上半點。

拉著繩子拽了拽,銀頸圈帶動小侯爺上半身往前傾,芸兒湊到小侯爺臉前,帶著惡意淺笑著拍了拍他的臉,動作輕蔑:「把衣擺掀起來,叫這滿園子看看這侯府未來的主人是個什么德行。」

小侯爺崩潰地禁閉住眼睛:「不……不要……不可……不可以……芸,芸兒……饒了我吧……」

芸兒狠狠一耳光教訓在小侯爺臉上,神情不怎么變化,只用最強硬的方式表達著自己的要求。

臉上炸開了疼,帶著火熱的溫度從皮膚鑽了進去,臉上熱熱燙燙,還來不及反應,第二個耳光尾隨而來,把兩邊扇得對稱。

吃耳光這種事,疼痛倒在其次,是那種強烈的羞恥感最深,乖巧柔弱的小婢女高高在上地一個耳光接一個耳光地抽在做主子的小侯爺臉上,也不心疼小侯爺的俊臉,只一味地教訓著自己的狗。

挨完第二個巴掌的時候小侯爺就自己乖乖掀起衣服下擺,徹底失去最後一層遮擋的陽具猙獰勃大地暴露在空氣中,頂端的清液、污濁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整根肉棍上都是蜿蜒盤旋的青筋,漲大的陽具細微地顫抖著,小侯爺閉緊眼睛不敢看。

卻能料想那是副如何淫盪的場景,他怕極了,甚至不敢面對幕天席地里赤裸下身的自己,更不敢去想到底多大可能這北院會來人。

荷湖是沒有門板的,那道拱門進來一眼就能望到涼亭里,若是來人,輕易就能看見自己如何淫賤不堪地跪在地上擺尾求歡。分明是上等的風景,自己卻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在這么美麗怡人的環境中發情勃起。

小侯爺呼吸粗重,不自覺地直立起上半身跪直了身體,兩條腿往兩邊更分開,跪得端正。芸兒輕笑,「做作得很,分明喜歡得不得了,還非得主人來要求你,可不就是條賤狗。」

身體往後靠在涼亭圍欄上,芸兒抬腳踩著小侯爺的手推著他手里的褻褲往他的臉上捂去。那浸潤著小侯爺自己淫液的一大塊濕痕捂住他的臉,呼吸間滿滿都是自己下體的那股淫盪腥臊味道。

聞著自己發情的味道,小侯爺硬得更加厲害了,他一只手牽著衣擺把自己的下體暴露出來,一只手捧著褻褲臉埋進去嗅聞騷味,都沒有手再去撫慰自己的身體,卻已經快要射了。

精竅張合著,能看到里面的小管兒些微。那滿呼吸的味道,臉都被濕透了的那一塊蓋住,是他自己的味道,叫芸兒強迫著在露天里自個兒聞,就覺得難堪了。

「好了,乖狗,過來討賞。」芸兒踢了踢小侯爺的手腕,小侯爺立刻松開褻褲落在地上,跪著爬過來,眼睛發光地看著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