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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君瑞粘人得厲害,大學都考的本市,每周這兩天有課,不在家里,所以見家長這一出戲唱得順利極了。

小媽可沒有父親那么多心思,因為高興而格外體貼慈愛。許昌溫和知禮,談吐得體,父親也是配合的態度,這一餐飯吃得難得的和諧。

我留宿了許昌。敲定了下個月請許昌親人來家里會面,商量結婚事宜。作為「未婚夫」留宿一晚,這種小事情父親和小媽兩個長輩都沒有說什么,

昨晚倒沒做什么,但是清早起來忍不住了。小媽起得晚,父親是個勤勤懇懇的掌舵人,肯定早已經出門了。

許昌跪在我面前,因為被踩著陰莖而發出壓抑的呻吟,他是個好床伴,這是我選中他的主要原因。

男人很高,跪下來頭頂都能到我的胸口靠近肩膀的位置。健身教練的好身材,肌肉鼓鼓囊囊,因為氣質里那簡直不符合職業的溫和,而中和了那種身材帶來的侵略感。

這種男人,憑這副皮相,也非池中物。基於金錢交易關系,床上吐露的幾句「我愛你」,我當然知道值幾兩真心。跟著我的兩年很干凈,老老實實的,就夠了。

五官俊帥,多情眉眼,嘴唇很漂亮,不是賀君瑞那種精致秀氣,而是光看一張嘴就能激起人欲望的誘人。

讓人想要分開那張嘴,探入進去探索一下里面到底有多甘甜才能養出這么潤澤飽滿的兩瓣唇。

許昌背著手兩腿大分開,胸肌腹肌結結實實一塊塊方方正正壘著,流了些汗水打濕了特意曬出來的麥色皮膚,光下富有光澤,看起來就像刷上蜜一般。

他吻了一下我的小腿,抬起頭看著我,眼睛里面有欲望在涌動:「要干我嗎?」聲音因為欲望而有些啞。不自覺地壓低,到底還是有些不安。

「隔音很好。放心。」我抬起腳挑起他的下巴,胡茬有些扎人。他張開嘴,下巴一勾把我的腳趾吃了進去。

剛玩了他陰莖的腳上沾了些粘液,他嘖嘖有聲地吃進去。手動了動,似乎想要托住我的腳,但是還是記住了我的規矩,好好地繼續跪著。

舌頭伸出來舔弄著,舔動的觸感滑膩,有些癢。那迷人的嘴唇貼上來親了親腳背,許昌弓起背把頭低下去些舔弄我的腳心。

整個腳都被他的舌頭舔過。許昌舔腳很實誠。

戀足的許多人吃腳都是伸長了舌頭離開口腔,又舔了腳又不用把腳上的口水吃進去。

許昌則是邊舔邊吮,吞咽的動作自然得好像在吃什么美味。被腳踩住的時候能夠迅速硬到極點,再配合點手段,能叫他輕易射出來。一副正經的外表,他骨子里是騷的。

這是我挑選性伴侶的唯一條件。夠騷,才好玩。

溫暖濕熱的口腔重新把我的腳趾包進去,舌頭滑動在趾頭間,那很舒服,我摸了摸他的頭發。

他的頭發很硬,板寸頭的手感和刷子一樣。頭發側面很風騷地剔了一個花體字母「h」。

我摸男人頭一向和摸狗的手法一樣,他抬起眼睛來看我,帥氣的臉因為嘴大張開包著好幾根腳趾而有些變形,看起來格外淫盪。

許昌眼睛里的光很亮,我看不懂里面蘊藏的情緒,也不屑於懂。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不要動感情,免得傷身體。

他板板正正的八塊腹肌上面已經沾了不少液體。

在賀家做愛他可能格外激動。他平時可沒有這么多水。

皮膚不比賀君瑞的細白,陰莖也和賀君瑞那種粉嫩漂亮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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