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蘊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櫃的找剪刀,因為周梁榮怕蔣簡寧不小心干出點什么傻事,以防萬一,他把家里所有的尖銳物品都收納了起來,周蘊終於在櫥櫃的第二層里找到了剪刀,然後她走到周燃面前,親手用剪刀將那條藍色手環給剪斷,剪了一下又一下,直到那條手環被剪成零亂的碎片被周蘊扔進垃圾桶里。

周燃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發泄完後問她「現在解氣了嗎?」

周蘊做完後還是覺得煩躁,她垂下眼看自己的鞋子,白色的帆布鞋不知道什么時候沾上了泥印,她突然蹲下身抱住自己小聲啜泣起來。

周燃不能理解她現在莫名其妙的舉動,不能理解她心里的委屈和恐懼,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她痛苦的想要掀翻這世界,可她做不到,她只能懦弱的用眼淚去緩解這種痛苦。

她害怕有一天他會向往在陽光下的生活,會放棄這段畸形的感情,愛上別的女生。

太陽下有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有鮮花盛開引來美不勝收的蝴蝶,有掌聲和燦爛的笑容,他們會光明正大的牽著手走在陽光下,不用再提心吊膽,會接受所有人的祝福,不會再遭受良心的譴責。

周蘊扯著自己的頭發,頭皮傳來痛感,可她還是控制不住的繼續想下去,眼淚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板上,無法停止。

可她不能怨恨自己和周燃是兄妹,就是因為這層血緣關系,她才能夠和他生活十六年,這十六年中有無數她和他在一起時點點滴滴,歡聲笑語,他們被血緣緊密的綁在一起,這世上有多少人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十六年呢,從這一點來看她已經比很多人都要幸運了。

周燃不知所措的看著蹲在地上的周蘊,他把她拉起來,抱在懷里,慌張的說「阿蘊,你這是怎么了?你不要嚇哥哥,哥哥會害怕。」

周蘊卻用力地推開他,強硬的把他帶到自己的房間里,然後把房門上鎖。

她的臉上還殘留著淚痕,眼眶和鼻頭因為剛剛哭過而微微發紅,她面對著站在門前的周燃,開始向後退,一步,兩步,叄步,到了第叄步時,她便不再繼續往後退,她仰起頭,睥睨著周燃,她脫去鞋襪,接著開始解開自己校服的扣子,一粒,兩粒,叄粒,直到她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全身赤裸著走到周燃面前,然後雙手摟住他。

她在他耳邊輕輕地說「哥哥,我們做愛吧。」聲音宛如精靈的低語,又有妖精的嫵媚。

周燃松開她,他慍怒道「你今天在發什么瘋。」

他覺得現在的周蘊完全處在歇斯底里的狀態,他想讓她恢復正常,他柔聲說「你把衣服穿上吧,別這樣,有什么話我們好好說。」

周蘊絲毫不管他的勸告,她再次強硬的把他撲到地上,周燃嚇了一跳,急忙的用手護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磕到頭,他這次是真的動怒了,他厲聲地對周蘊「你到底在做什么,知不知道這樣做很危險,萬一受傷了怎么辦!」

周蘊像是聾了一樣,根本不在乎他說什么,她拉開他的褲鏈,掏出他的陰莖,她突然俯下身,張開嘴含住。

周燃悶哼了一聲,他的欲望在周蘊柔軟濕熱的口腔里,她的舌頭毫無章法的舔舐著他的頂端,這帶給了周燃十分異樣的快感。

周蘊努力的取悅他,她試圖將他的陰莖含的更深些,結果她因為第一次做這種事而生理性的干嘔起來,但她就像感覺不到難受一樣,繼續往深處含。

周燃被這極致的快感剝奪最後一絲理智,他按住周蘊的頭,享受著她帶給他的愉悅,到了最後的關頭,他急促地說「快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