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林啟旁邊，彎下腰，把林啟的臉從桌面上扭過來對著自己，然後就看到林啟一臉爽過之後的放空感，他搖著林啟的肩膀，誇張道：「孩子，你剛才都在這神聖的教室里做了些什么？？」</p>
林啟用聚焦不起的眼神看著他，「你把我掐死吧。」</p>
張昊：「……天啊！你居然真的……」</p>
賀曜進教室了，林啟看到他，幫著張昊把手放到自己脖子上，催促道：「快，把我掐死！ 」</p>
張昊：「……」</p>
張昊看了看賀曜，又看看他，隨後露出一臉驚恐狀，最後甩甩手松開林啟，冷漠道：「自己死，沒時間幫你。」然後回座位了。</p>
林啟：「……」</p>
林啟嘆了口氣，重新軟若無骨的癱在桌上。</p>
哪怕他只要有一點點的自制力，剛才就不會碰那五個肘子，不碰那五個肘子，現在就不會在這里追悔莫及。</p>
……但其實吧，人都是不可能完美的，偶偶爾犯一次次錯誤也是很正常的，只要不是接連犯錯，都是沒問題的。</p>
這樣想著，林啟心里稍微得到了一點點安慰，並且覺得自己還可以再苟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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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兩節連在一起的物理課，老師當堂發了一份理綜試卷，說給他們一節課的時候，讓他們做里面物理部分，然後第二節 課讓人上來黑板上做。</p>
卷子有兩張，從前面依次傳下來，沒想到傳到林啟他們這里的時候，其中一份剛好只剩一張了。</p>
前面拿到試卷的同學都已經開始做題，林啟舉手示意，結果舉了半天，物理老師都沒看到，他剛想起身上去拿，自己桌上就多了一張卷子，身側傳來賀曜的聲音，「我去拿。」</p>
他看向旁邊的人，剛想說什么，後者已經走了。</p>
講台上，賀曜和物理老師站在一起，一個台上，一個台下，兩人的個子依舊差了很多，物理老師是女的，年齡看上去也不大，二十多歲左右，人長得也很溫柔。</p>
這樣看著賀曜和物理老師，如果不是賀曜臉上還帶著一絲絲的少年感，身上還穿著校服，那么說他是個二十歲的成年人都沒問題，更甚至，說他和物理老師是一對都肯定會有人相信。</p>
不一會兒，賀曜拿到卷子下來了，也沒和他說話，把卷子分給了身後的吳威一份，就開始認真做題了。</p>
連學霸都這么努力，自己要是再不努力，那得被人甩在身後多少。</p>
仿佛受到了鼓舞，林啟也開始埋頭奮力做題。</p>
一節課的時間只有四十分鍾，要做完一整套物理題真的太勉強了，尤其半路再遇上幾道難題，直接就卡下了，整套卷子給你兩個小時都不一定做得完。</p>
林啟聽著旁邊此起彼伏的議論聲，無非都是在說這套題太難了，甚至有些還是超綱題，林啟也發覺了，這里面好幾題都是他之前見都沒見過的。</p>
聽著旁邊人都在說太難了、根本做不完，林啟就稍微放心了，他前面的選擇題還空了三題，後面的大題也根本沒時間做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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