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啟：「賀曜！」</p>

賀曜；「喊我名字做什么？」</p>

林啟：「……」</p>

賀曜眼看林啟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雖然這個時候不合時宜，但心里仍是泛起了一股甜滋滋的味道。</p>

他沖林啟招了招手，林啟無聲氣道：「干什么？？！」</p>

賀曜：「過來我教你。」</p>

林啟：「切……」</p>

林啟邊賭氣，邊挪了過去。</p>

黑板足夠大，三個人站一起本來就很寬松，林啟再一挪，中間空出了一截。</p>

彭康做第七題，站在最左邊，他步驟寫得差不多，突然想不起一個單位，剛想扭頭問問林啟，結果就發現旁邊沒人了，再一看……不對，林啟怎么跑最左邊去了？？</p>

林啟靠過去，和賀曜的距離只有不超過十厘米，賀曜的低沉的嗓音從耳側傳來，「再過來一點。」</p>

林啟又稍微挪過去了一點點，這回手臂都快貼上賀曜的了，賀曜才滿意。</p>

林啟想問他拿試卷直接抄，結果一問，這位大神居然沒帶試卷上來？</p>

他要哭死了。</p>

再一轉眼。</p>

等等？大神已經在寫自己的題了？</p>

說好的要教他呢？？</p>

正在林啟滿腔怨氣的時候，賀曜沖著他敲了敲黑板，將他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後，俯下身湊到他耳旁，道：「第九題的答案，一分鍾內必須抄好。」</p>

耳朵感受到悉數熱氣，林啟心里一緊，耳廓跟著紅了，賀曜直起身，看著他紅紅的耳朵，忍不住一笑。</p>

真是經不起逗。</p>

不過兩秒林啟就回過了心神。</p>

啊，說話就說話，靠那么近干嘛！</p>

他抬手猛揉耳朵。</p>

「一分鍾之內抄不好我就不管你了。」賀曜的聲音從旁邊傳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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