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衛倫的問話，張昊看向林啟，想聽聽他怎么說。</p>

林啟斟酌了一下，語調平緩，「沒什么關系，就認識，同學。」</p>

張昊覺得這關系劃清得有點吊。</p>

衛倫輕嗤了一聲，話中有話，「但……我看你們的關系不像吧？」</p>

衛倫說完，張昊在心里幫著林啟緊了一下，生怕下一秒衛倫會問林啟他和賀曜是不是在談戀愛。</p>

說實話，現在雖然已經是9012年，但仍有一些人會被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產生偏見，更有過分的人把這種性向刻意挑出來嘲笑。</p>

張昊雖然膽子不大，但作為一個死黨，如果自己的朋友受到了傷害，就算害怕他也一定會挺身而出，。</p>

他捏緊筷子。</p>

如果，他是說如果，衛倫真的敢拿性向這種事嘲笑，那他一定會沖上去給他一……</p>

衛倫看著林啟，下巴微抬，「你是他新收的小弟吧？」</p>

在一旁內心戲還沒走完的張昊：「…………？」</p>

林啟往後靠在椅背上，看向衛倫。</p>

林啟沒說話，衛倫就當他是默認了。</p>

「果然……」他一臉譏諷，小聲嘀咕道：「我就知道賀曜那人不可能有什么朋友。」</p>

而後，他直接對林啟點明主題，「我看你身手挺不錯的，要不要考慮來我這邊？」</p>

張昊：「！！」他交朋友的目的原來是想要挖人？</p>

林啟漫不經心道：「抱歉，沒興趣。」</p>

被直接拒絕，衛倫面上稍微有點不爽了，「喂，別那么快拒絕，跟在誰身後都是跟，好好考慮一下，你別以為跟著賀曜身後有多好，跟在誰身後都是跟，考慮一下，以後跟著我，隨便你吃香的喝辣的，甚至以後考試都不用愁。」</p>

眼看林啟沒有什么表示。</p>

衛倫不知想到了什么，嗤笑著說：「我看你也才剛跟上賀曜沒多久，估計沒認清那家伙的為人，你以為跟在他身後很好？」</p>

林啟依舊沒說話。</p>

張昊聽到這里有點好奇。</p>

衛倫聳肩，奚落道：「賀曜那家伙也就看上去跩一點，表面看著挺有人樣，但實際上內心跟個冷血的怪物似的，扭曲，丑陋，y-in暗得令人發指，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人情，也無所謂人情。」</p>

張昊眉梢微微上浮。</p>

「你現在當他小弟，指望著以後能有點回報？」衛倫點著桌子，「一個字，屁！你現在把他當老大，他只會一輩子把你當奴隸，在他眼里，所有人都千篇一律，都只是他利用的對象，沒有特殊，他不可能對別人拿出哪怕一點點的善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