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賀曜是個說到做到的人。</p>

上次賀曜之所以沒動手，是因為當時兩家父親都在，場合不對，但現在，賀曜是個瘋子，會動手。</p>

別人都說他是瘋子，但是只有衛倫知道，賀曜才是真正的瘋子。</p>

如果真較真起來，就算他和身邊的三個慫包加起來，估計也打不過他一個。</p>

更別說還有李鑫和張偉林在。</p>

遇到賀曜是意料之外的事，硬碰沒什么好結果。</p>

「今天算我倒霉！」</p>

說完，衛倫起身就要走。</p>

賀曜將他喊住，示意他坐下。</p>

衛倫皺眉，但在對上賀曜的眼神後，「c,ao」了一聲，不爽地重新坐下。</p>

「剛才你在林啟面前是怎么形容我的？」賀曜問。</p>

聽到自己名字，林啟微愣了下，對面的衛倫臉色卻是愈發難看。</p>

旁邊的張偉林搶道：「 賀曜表面看著挺有人樣，但實際上內心跟個冷血的怪物似的，扭曲，丑陋，y-in暗得令人發指，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人情，也無所謂人情！」說完，一臉的興高采烈，完全沒有自家老大被罵的氣憤感。</p>

賀曜：「……」</p>

張偉林說完，苦惱道：「我說同志，下次你又想搞策反的時候，能不能換個台詞？」</p>

林啟看向張偉林：「？？什么意思？」</p>

「哦。」張偉林解釋道：「他以前想策反我和李鑫時，用的就是這套台詞。，」</p>

衛倫：「…………」</p>

林啟：「…………」尼瑪，一個字兒都不帶變的。</p>

本以為是黃金，結果是個青銅。</p>

「你覺得呢？我是那樣的人嗎？」忽然接收到賀曜的認真的問話和視線，林啟怔了怔。</p>

「……你確定自己問的不是廢話？」</p>

賀曜一頓，隨後眼里泛起笑意，「哪一句是廢話？」</p>

「……」林啟指著對面的衛倫，「比他好，行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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