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子。」林啟還沒說話，賀曜替他回答了。</p>

聞言，衛雅突然想起之前賀曜說要學做菜的事，隨後姣好的面容顯出笑意。</p>

原來是這么回事。</p>

林啟有些不好意思。</p>

點完餐，衛雅對林啟表現出了比剛才更大的興趣。</p>

一開始和衛雅聊天，因為面前坐著的是女神級人物，又是賀曜重要的親人，林啟忍不住腦袋緊綳，生怕自己哪里說得不對，出了差錯惹對方反感。</p>

可聊到後面，他逐漸放輕松了下來。</p>

因為他發現衛雅並不像熒幕里呈現出來的那樣高冷，也不像他心里所想的那樣強勢。</p>

起初，他理所當然的以為，能甩甩手不多說一句話就和億萬富翁老公離，並且帶著自己兒子瀟灑離開的女人，多少都是凌厲強勢的女人，但此時面前的衛雅，給他的感覺卻和之前的印象完全不一樣。</p>

他所看到的，衛雅是溫柔的，說話時眼里都是柔和。</p>

這一點，莫名的和賀曜很像。</p>

兩人很快聊到了一處去。</p>

……</p>

聊到一半，衛雅出去接電話了。</p>

林啟還保持著剛才的乖巧模樣，期待得賀曜道：「怎么樣？我表現得好不好？」</p>

賀曜小聲道：「超級好。」</p>

林啟一下松了口氣，「呼，那就好。」</p>

想到什么，他抓著賀曜的手，「賀曜，我發現阿姨一點都不高冷，也沒有想象中那么強勢，反而超級超級的溫柔。」</p>

林啟還刻意重復了「超級」二字。</p>

聞言，賀曜看著他，「在你看來，她對任何人都是這樣？」</p>

林啟「嘖」了下，說：「所有人肯定不可能，大部分人吧。」</p>

賀曜笑了下，「錯了。」</p>

林啟看著他，「？」</p>

賀曜伸手捏捏他的臉，繁星般的眸子漾起笑意，「僅限於家人。」</p>

</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