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賀曜喜歡上的他，是真正的他，還是只是……</p>

聽到這個問題，賀曜笑了出來，說：「這個問題很重要嗎？」他捏了捏林啟的臉，「兩個不都是你？「</p>

林啟頓住，心想，並不是。</p>

看林啟臉上正經的表情，賀曜只好也收起笑，變得認真起來，「如果真要起來的話……先事先說明一句，無論我說什么你都不准生氣。」</p>

林啟感覺心沉下去了一些，點頭。</p>

突然，下巴被賀曜輕輕抬起，他有些疑惑的對上賀曜的視線，見賀曜思索著說，「你聽說過，情人眼里出西施這句話吧？」</p>

聞言，林啟愣了愣。</p>

賀曜接著道：「如果給你的臉打分，十分是滿分的話，從客觀角度來說，那我想，我最多給你七分。」</p>

林啟眼眶有點發熱。</p>

賀曜笑了笑，「所以你現在知道，我先喜歡上你的什么了嗎？」</p>

林啟咬了咬嘴巴，隨後看著賀曜的眼神變得y-in篤，「啊，我現在怎么那么想打你呢！」</p>

賀曜：「……」</p>

賀曜額頭一跳，「我們不是事先說好不生氣的？」</p>

林啟眯著眼：「嗯，不生氣，我盡量不生氣……」</p>

說著，他狠著眼神一把勾住賀曜的脖子，賀曜感受到了一絲絲危險，隨後還來不及做出反應，腦袋就被兀的往下拉。</p>

隨之，嘴唇碰上了一片溫熱柔軟。</p>

賀曜怔了幾秒，隨後忍不住在心里笑了笑。</p>

林啟抬起另外一只手，再次勾住賀曜的後頸，只不過這回力道比剛才輕了許多。</p>

他稍稍分開嘴巴，含住賀曜的唇瓣，學著賀曜平時對自己那樣，稍稍用力的允。</p>

賀曜被這樣的小動作勾得心癢，嘴巴也不分開，就這樣抱著人直接進了卧室。</p>

…</p>

賀曜將林啟放到床上，兩只手撐在他的腦袋旁邊，反客為主，沒多久就將林啟吻得暈暈乎乎的。</p>

林啟感覺到身上多了絲涼意，才發現是賀曜的手在自己衣服里搗亂。</p>

他亂成一團糊漿的腦袋稍稍清醒，干啞著聲音，「我還沒洗澡。」</p>

賀曜吻上他的喉結，聲音低啞，「沒關系。」</p>

林啟還想說什么，可最後的一絲意志力卻被慢慢吞噬，最終消融在不同於往常的、令人愉悅的情緒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