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白堯光欣賞了一會兒活春宮,實在忍不了下身爆炸的欲望,出聲打斷二人的激烈運動。
青栩微昂脖頸,感受著旁邊男人灼熱隱忍的呼吸,收緊雙手:「別停。」
「我把他趕出去。」
「不…不用,我...嗯……再快一點……啊——」眾多的快感堆積在一個點,她即將達到高潮,顧不得外面是哪個沒有眼色的人,只盼著體內的那一根肉棒沖撞的再凶狠一些。
弦月把人抱起來推到牆上,從女上位變成他掌握主動權,狠狠的撞擊起來,圓鼓鼓的囊袋啪啪拍打著她的屁股,陰莖整根抽出再全部深入,凸起的青筋快速的研磨著她內壁的敏感之處。
身前是他火熱的肉體,後背緊貼冰涼的牆面,冰火的雙重刺激輕易讓她登上了雲端,本就緊致的甬道再度絞緊,弦月沒有強忍,順勢射在了她的體內。
「好棒。」青栩離開牆壁,將身體的重量全部交給他,揉起他被汗水打濕的額前碎發,額頭輕輕蹭著他的面頰,享受著高潮後的溫存。
他半軟的性器並沒有離開,但濃稠的精液還是順著結合處的縫隙流了下來。
一只干凈的毛筆突然撫上青栩的腿根,阻止了精液的流淌,打著轉四處撩撥,最後按在她的小陰蒂上。
青栩腳尖一蜷,看向第三個人:「你怎么來了?」
白堯光揚了揚手中的染料:「你答應過我的,人體彩繪。」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青栩從弦月的懷抱中下來,又被弦月抱起來踩到他的腳背上,整個人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怎么畫?」
「從後背開始……」
白堯光有些糾結,他本來打算邊畫畫邊吃人,從後背畫到前胸,挑起她的性致,最後再用毛筆撫慰她的下體,等小穴淫水橫流飢不可耐的時候,將肉棒狠狠捅進去,可以讓人直接到達高潮。原本如此浪漫有情趣,可是現在多了一個人,真礙事。
「射了好幾次了吧,還能硬嗎,要不然到一邊休息一下?」他挑釁道。
弦月默不作聲的讓青栩舒服的坐在自己身上,露出後背給工具人畫畫,舔咬著她的乳頭。
「學姐,不能偏心,讓我抱一抱嘛。」
「快畫。」青栩抱著弦月的腦袋,沉溺在他的口技中,有些飄飄然。
這還畫個屁,白堯光紅著眼睛將畫具推到一邊,先爽了再說。
他動作迅速的脫掉衣服,將人搶了過來,按到自己懷中。
「避孕套。」青栩握住他硬到爆炸的性器,輕柔的套弄著。
「他剛剛內射了!」
「他是我的人,你不是。」沈青栩往後靠了靠繼續窩在弦月懷里,手中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我也是你的!從第一次見面就是你的人了!我和他一樣!」白堯光不服氣的反駁,又把人拉回來,陰莖狠狠的在她的手中摩擦了兩下,「我沒帶避孕套!」
「你口袋里有,要么就不做了。」
白堯光生氣的在她的鎖骨處留下一個牙印,郁郁道:「那你幫我戴。」
青栩緩緩笑了,在他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乖。」
但她並沒有去翻他的衣服,而是彎下了腰,將他高高翹起的肉棒含到了嘴里。
她的幾個男人實在是天賦異稟,每一個都讓她的口交十分艱難,青栩調整著姿勢,盡量讓自己舒服,舌頭靈活的舔舐莖身,嘴巴一吸一松,發出嘶啦嘶啦的口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