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按軍紀該鞭笞一百下吧!」
「是,是。」李團長一見美人就有些暈頭轉向,更何況美人的身份。
張佑軒的士兵看不過想要辯駁,卻被張佑軒眼神制止,士兵們心有怨氣,明明是發給他們受潮的子彈,張爾雅又故意刁難他們,他們一定是嫉妒營長,故意挖坑讓營長不得不跳。
「瞪什么瞪,還有你們,竟然撞傷了我,來人,將開車的人的雙手給我跺了,眼睛挖了。」張爾雅蠻橫道。
士兵們握緊拳頭,眸底隱忍著憤怒。
「誰敢!」張佑軒鬼魅一般的聲音,讓張爾雅的心尖一抖。
李團長身邊的士兵誰都不敢上前,張爾雅氣急敗壞道:「張佑軒,你的一切都是我爸爸給的,你不過是賤民一個!連狗都不如!」
尖利刻薄的話像是一根根刺一般扎入張佑軒的心,他低垂著眸子,額角青筋暴出。
張爾雅勝利一般的找回了面子,得意洋洋的看著張佑軒的脊背被鞭笞得血肉模糊,他的士兵沒了雙手和雙眼,她暢快極了,狗不聽話就應該得到教訓,就算爸爸從貴州回來知道了,她撒撒嬌就行了,她可是他唯一的女兒。
......
聖瑪麗醫院的病房。
「小喬,小喬。」趙麗腕從病床邊驚醒,驚慌失措的緊緊抱住從病床上突然坐起來在空中亂舞亂揮魔怔了一般找槍的喬蔓。
喬蔓無聲的嘶吼道:「黑影,黑影,別過來,別過來!」
唐毅豐趕緊從抽屜里找出噴霧,噴在喬蔓的鼻尖處,喬蔓緩緩的軟在趙麗婉的懷里。
身體突然被黑影籠罩,趙麗婉嚇了一大跳,她轉過頭,就見渾身仿佛被塗上黑色的張佑軒,他從她的手里接過了喬蔓。
張佑軒扶著喬蔓緩緩躺下。
月光灑進病房,鋪上一層銀光,張佑軒靜靜的看著喬蔓,月光下,喬蔓長長的睫毛如受驚的蝴蝶顫動的蝶翼,粉唇微微嘟起,眉頭有些不安的皺起,小酒窩時隱時現,發絲隴上一層白光垂在脖頸處。
靠近了些,張佑軒大手覆上喬蔓的腹部,一圈一圈的輕撫著。
喬蔓舒服的嘆息了下,暖暖的感覺從腹部蔓延至心里,隱隱約約感覺到溫暖的來源,身體仿佛有記憶般,她側過臉,把頭枕在他的臂彎處,像只小貓找到滿意的窩般舒舒服服的睡了。
唐毅豐用手肘捅了捅趙麗婉,兩人心照不宣的走出了病房,掩住了病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