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的槍?!」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英國高級軍官聳肩,一臉無辜的答道。
「誤會,這是一場誤會。」英國高級軍官向情緒激動的藏族士兵吼道。
正在這時,埋在外面的炸葯包突然爆炸,藏族士兵驚怒,英國人居然預先埋下炸葯,意圖將他們殲滅,心理上的信任感直接降到了零點。
英國人反應過來這是一個離間計,但暴怒中的藏族士兵根本不聽英國人的辯解,矛盾已然升級到無法調和。
一時間,炮火轟鳴,殺聲震天。
一個藏族士兵逃了出來,薛謙舉起槍瞄准,被張佑軒制止。
「保護他成功逃回營地。」
薛謙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烏雲散去,朝陽冉冉升起,灑下一片金黃,印照著地上血流成河的紅。
渝軍士兵拾撿著地上的武器,嘴里忍不住嘖嘖道:「英國人的武器威力真大,我們的沒法比啊!」
「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另一個士兵啐道。
「讓譚旅長和付團長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張佑軒緊皺著眉頭,目光森然的命令道。
「是。」士兵們停止了議論。
「付天,武器物資里怎么會沒有炸葯?」張佑軒眸光冷冷的掠過付天的臉,付天負責押送武器物資從重慶城區到軍防區。
譚石眼里有些閃爍,付天動作誇張的道:「被方軍長克扣了,方澤死了,方軍長認為是你的錯。大帥又不在,戰事吃緊,我不敢耽擱。」
「是嗎?」張佑軒狹長的眼睛暗光流轉,冷意駭人。
付天誇張的表情斂了斂,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他硬著頭皮道:「千真萬確。」
將手上的密封袋扔給付天,張佑軒寒聲道:「擦亮你的眼睛看看這些是什么?」
付天覷了一眼張佑軒,拆開密封袋,頓時臉色大變,照片全是他在煙花柳巷風流快活的樣子,他的心哆嗦了一下,強自鎮定望向張佑軒,「這些照片污了師長的眼,我立刻將它們都處理掉。」
譚石惱怒的踢了一腳付天,一臉的鄙夷,「師長,武器物資里配備有炸葯,付天押送過程中風流快活丟了。昨天時間緊急,我怕軍心大亂,幫他隱瞞,沒想到他這沒出息的家伙,推脫責任不承認。」
付天捂著屁股,戰戰兢兢的望向張佑軒,「師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啟程那晚我碰見幾個同僚,說是為我踐行,戰場上生死未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去,也就去了,想也耽誤不了什么。」
譚石目光恨不得將付天戳出一個窟窿來。
「以為只是喝喝酒,哪知道是去那種地方,他們灌酒,我推辭不過,有些醉熏熏的,後來遇見一個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她身上那個香,身體那個軟哦」付天回味無窮的說道。
「咳咳。」譚石手握拳放在唇邊咳嗽了一下。
付天瞥了一下張佑軒鐵青的臉色,嚇得差點坐在地上,「我,我也不知怎么迷迷糊糊被她迷了去,說了武器物資存放的船只。啟程了我才發現炸葯不見了。師長,我該死。」
「師長,這女人有問題,付天雖風流,但一向守口如瓶。」譚石疑慮道。
「是呀是呀。」付天不斷的點頭,「定是方軍長派來的,方澤死了,他記恨於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