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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枕玉嘗朱 青亘 2705 字 2021-11-06

偽裝之下【二十三】(h第五更)<快穿之【枕玉嘗朱】(青亘)|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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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之下【二十三】(h第五更)

她覬覦著那對淡粉色的,玫瑰花瓣一般的嘴唇,一口下去,盡是甘甜。

他唇上沾了梅子酒的甜,混雜著他自身的氣味,就像一塊不斷散發出誘人信號的奶油蛋糕。

誘惑著她去品嘗,舔舐,乃至吞吃入腹。

朔被她的放肆驚呆了,他愣在原地,沒有接受也沒有拒絕,而是怔忪的凝著她泛紅的面頰。

黎莘舔了兩下,又覺得撐著身體累,頭一歪,軟綿綿的靠在他頸間,半闔著眸似是睡了。

她身上酒香濃郁,並不惹人厭惡,灼熱的吐息噴灑在他赤裸的頸部肌膚上,激起了一層細密的疙瘩。

朔輕輕一松手,她就癱下來,仰倒在他腿上,呼吸綿長而均勻。

他顫抖著吸了一口氣,有些慌亂的從儲物倉里摸出抑制劑,卷起衣袖,想要快速的為自己注射。

針尖靠近手臂的瞬間,他卻猶豫了。

黎莘朦朧間咂了咂嘴,仿佛嘗到了什么美味的食物,唇邊都卷起一抹笑,柔和了往日過分冷艷的面容。

朔的心口劇烈的跳動著,身上紊亂的信息素徹底躁動了,在他血液中沸騰叫囂,直沖小腹。

在酒精和信息素的雙重作用下,他的雙眼開始發紅。

他緩緩的放下針劑,重新放回了自己的儲物倉中。

解放了雙手後,他俯身,將黎莘橫抱了起來。

酣睡中的黎莘渾然不覺,甚至配合的環上了他的頸項,腦袋貼在他胸口的位置。

朔的每一步都走的很艱難。

他的身體正在發情之中,信息素的來源與他如此接近,濃郁的如同實質。

他一步步走到了黎莘的房門外,腳步微頓。

朔低頭望了望她,她很安靜,睡靨純真。

他該送她回去的,理所當然的。

可是——

————

黎莘做了一個冗長又過分真實的夢,真實的讓她差點醒不過來。

她夢見自己躺在柔軟的水床上,渾身赤裸,肌膚緊貼著微涼的床單,很好的緩解了她的燥熱。

可是她舒服的同時,又有些異樣的難受。

身上壓著什么重物,沉沉的讓她喘不過氣來,她伸手想去扒拉開,指尖卻觸到一片滑溜溜的,細膩的過分的皮膚。

她開始喊熱,喊悶,嚷嚷著像個嬌氣任性的孩子。

身體又酸又脹,小腹下酥麻麻的,濕濘濘的,帶著難以啟齒的滿足感。

她想要並攏雙腿,腿間卻壓著陌生人窄瘦的腰肢,她只能無力的踢蹬了兩下,任由他在自己腿間戳刺,凶猛的像只不知饜足的野獸。

黎莘努力的想撐開沉重的眼瞼,然而視線所及之處,仍舊是一片模糊不清的白光,間或滑過一抹深幽的藍。

她緊緊抓著那人撐在她身側的胳膊,指甲在他的皮肉上滑出三道血痕。

快瘋了。

她痛苦又快活,痛苦的是身體的燥熱與酸脹,快活的是小腹處積聚的如潮快感,一陣高過一陣,幾乎要將她為數不多的意識盡數吞沒。

事實上,她最後確實抵抗不住酒精的力量,徹底昏睡了過去。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她聽見有人在她耳邊不停的重復著: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是誰呢?

某亘:哈,沒想到吧【doge】

先被吃掉的是阿莘_(:3」∠)_

偽裝之下【二十四】(第六更)<快穿之【枕玉嘗朱】(青亘)|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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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之下【二十四】(第六更)

黎莘一臉嚴肅的抱著被子坐在床上。

太陽穴針扎似的疼,然而她並沒有將之放在心上,現在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

她想知道,她昨晚究竟做什么了?

早上醒來,她已經錯過了體能訓練,甚至於學生們已經進入了虛空訓練營。

還是阿爾斯孜孜不倦的通訊把她催醒的。

宿醉頭疼的後遺症自然不必說,可黎莘發現,自己竟然是光裸的躺在床上的,不著寸縷。

而地上凌亂的分散著她昨晚的衣物,至今仍然散發著濃郁的酒味。

她第一時間想到了昨晚的春夢,立刻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結果並未發現特殊的痕跡,只是下身有些難受。

她又用檢測器探驗了一遍,沒有異常的體液。

房間是她自己的房間,床也是普通的床,不是夢中彈性驚人的水床。

這一切的證據都指明,她昨晚應該是一個人,只是做了一個過分真實的春夢。

但黎莘隱隱的覺著有些不對勁。

具體是哪里她說不上來,仿佛是自己的直覺,告訴她,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要知道,即便她是第一次和人發生關系,現在的身體也並不存在什么初次的預警,她根本沒有那層膜。

或者說,是所有人都沒有。

黎莘長長的嘆了口氣,拉開被子,進入浴室沖洗身體。

真真假假的,好像並不重要。

起碼夢里她爽了。

————

黎莘出門時,阿爾斯已經跟著學生們進入了虛空訓練營。

偌大的臨時駐地人數伶仃,其中之一還是昨晚與她喝酒的朔,同時,也是黎莘的重點懷疑對象。

她走到他身邊,見他面色平靜的處理著手中的公務,不由在他桌前輕敲了敲:

「忙嗎?介意單獨和我聊聊嗎?」

朔抬起眸,藍眸瀲瀲:

「你可以直說。」

他們周圍根本沒人。

黎莘抿了抿唇,隨手拉了一把凳子在他身邊坐下,一手托著下頜:

「昨晚……是你送我回房間的嗎?」

她轉動著銳利的金瞳,上下打量著朔的一舉一動。

朔輕一頜首:

「嗯,是我,你睡著了。」

他將處理好的文件通過手環傳輸出去,行動,言語,眼神中瞧不到絲毫的破綻。

黎莘犯愁的抓了抓頭發:

「你走之前,有沒有替我關上門?」

朔似乎很奇怪她會口出此言,不過還是認真的回答了她:

「我確認過,應該不會有人能再進去。」

送她回房間時,他的確確認了很多遍。

黎莘頹然的趴在椅背上,懨懨的吞下一瓶提神劑:

「奇了怪了,真是做夢嗎?」

她喃喃自語,並未注意到朔眼中一閃而過的異樣。

離開之前,黎莘試圖垂死掙扎一下:

「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手臂?」

她記得自己是動了手的,應該或多或少都會留下痕跡。

朔蹙了蹙眉,配合的挽起兩邊的衣袖,露出光潔無暇的肌膚:

「這樣可以嗎?」

他低聲問道。

黎莘反復瞧了兩邊,終於死心,認定自己是想多了。

她沖他擺擺手:

「成了,我沒事了,你繼續忙。」

說完,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了。

等她的背影徹底消失不見,朔才輕抒了一口氣,從右胳膊上揭下一片薄若蟬翼的膚色膜。

露出三道清晰可見的血痕。

某亘:

啪啪啪後就算標記成功,阿莘為什么沒察覺到朔的信息素,是有原因噠,後面揭曉_(:3」∠)_

好了,完美補上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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