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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凌恆一路疾走進了書房,一把闔上門,倚在門檻上低低的喘息。
他隨手拉上了門栓,行至桌邊,仰頭灌了幾杯涼茶下肚。
毫無作用。
心間的火越燃越旺,燒的他險些失去理智,恨不能方才就將她壓在榻上,把昨晚夢里想的都重復一遍。
方才趕路回來,又經了這一遭,他鬢角都滲出細細的汗珠。
他本以為自己是無欲無求之人,現下才驚覺,什么無欲無求,不過是不曾遇上黎莘罷了。
她約莫就是他心里的魔,越是想要逃開,便越是牽掛不下。
庄凌恆低頭,看著腿間那腫物,長嘆一聲。
屋內的角落里,他席地而坐,手掌沒入衣擺之下,半仰著頭,唇角緊抿著,喉結上下滾動。
他眉宇輕蹙,似痛苦,又似歡愉。
衣擺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他闔著雙目,腦中放肆想著她方才的一舉一動。
竟連一個再尋常不過的起身,都能勾的他心旌搖曳。
陽物堅硬如鐵,滾燙的如被灼烤了一般,他熟稔的滑動手掌,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呢喃著她的名字。
她的馨香猶在身側環繞,久久不散。
「唔嗯!」
庄凌恆忽然悶哼了一聲,身體綳直,極樂的歡愉瞬間充盈了他的腦海。
他低喘著滑下手,掌心的白濁若隱若現。
雖則過了這茬,庄凌恆心里卻清楚的很,現下的法子,不過是杯水車薪。
最好就是離她遠遠的,若再不相見,再不接觸,待時日久了,自然沖淡了這份心思。
可……
他當真能做到嗎?
某亘:掐指一算阿莘要開始刺激妹夫了,妹夫現在就是炸葯桶,一點就完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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