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黎茵舔舔唇,喉間微一滾動。
自從使這法子以來,她才知其中奧妙,與不同的男人尋歡作樂,瞧盡他們丑態,極是有趣。
可與她媾合之人,多是些好色的,從未見過這樣清朗的少年郎。
瞧著便可口極了。
她撫了撫唇,對著那小廝嬌笑,只笑的他面紅耳赤的低下頭去,兩手緊緊揪著褲邊。
「我那處剛好有些果子,你索性隨我來,一並拿去分了下人,全當是我慰勞他們的。」
少年不明所以,喏喏應下。
黎茵讓他跟在身後,那侍婢心驚膽戰的望著兩人,腳下的步子都打起了哆嗦。
她跟在黎茵身邊大半年了,自然知曉她想做什么。
可她不敢說。
黎茵把那小廝帶進院子里,又喚他直接由向正房。
小廝猶豫了許久,還是抵不過她的催促,躊躇著隨她走了進去。
黎茵對侍婢瞥來一眼。
她脊背發涼,立時乖覺的為兩人闔上了門,垂頭斂目的轉過身去,蜷縮在門扉下。
屋內靜默了一會兒,像是兩人在輕聲說著話,約莫過了一柱香的光景,侍婢就聽聞一陣急促的吵嚷聲,少年粗啞的嗓音在驚呼:
「姑娘!不可!不可如此!」
然不過須臾,就安靜下來。
她緩緩捂住耳朵。
屋內再度響起了聲音,男女交織的喘息呻吟曖昧至極,間或夾雜著幾句淫聲浪語,足能把人聽的面紅心跳。
侍婢卻哆嗦著,睜著眼留下淚來。
知曉的越多,就越是危險,懷綠尚且如此,那么她呢?
未來又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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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從庄凌恆懷里醒來,見窗外天色已黑了。
她悚然一驚,顧不得與他溫存,忙要推開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