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覺。
那人用了法子,為這些人編織出一場綺麗的幻夢,勾的她們傾心相待,痴迷不棄。
骯臟的臭蟲。
黎莘咬緊牙關,對系統道:
「你不能直接把鈴鐺奪過來嗎?」
讓她和這些人面對面,以她這小身板,恐怕分分鍾被摁在地上摩擦。
系統的聲音依舊冷漠無情:
【系統只能通過玩家與世界接觸,違反規則者,將會啟動程序自毀模式】
大約是怕黎莘有別的心思,它有意無意的提醒了一句——
【玩家意識會被一並抹除】
黎莘:……淦!
沒有辦法讓系統自己來,就只能靠黎莘自己。
然而這鈴鐺在那龜孫手里捏的死死的,她又不堪一擊,要靠什么和他,和所有人對抗?
黎莘絞盡腦汁,頭發都被自己揪下好幾根。
系統默默把她的視野從鈴鐺調整到人群中。
與這群面容呆滯的行屍走肉不同,通過系統的放大,黎莘的視線落在了某個垂著頭的嬌小身影上。
她安安靜靜的坐著,看似乖順,實則雙眸閃爍,像只伺機而動的狡黠小鼠。
那小丫頭!
是了,她怎么忘記還有她。
庄凌恆耿笛走了,但是顯然丫頭混進了人群里,有她配合一下,興許還能想個法子。
黎莘的大腦在飛速運轉,藉著入侵者說話的工夫,她從屋檐上爬了下來,伏在地上,緊貼著地面,四肢並用的朝人群爬過
去。
她發誓,自己從來沒有這么苟過。
某亘:嗯,快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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