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並不知道怎么排解自己的痛苦,只能用手掌抓撓著地毯,尖銳的指甲抓破了地毯,在木質的地板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黎莘終於舍得松開尾巴,來到他腿間。
維達爾的瞳中再度爬上了血絲,這讓他的神情看上去頗為猙獰,不過這個狀態的他又異乎尋常的乖巧,她說不動,他就真的沒有動。
被這樣期待的觀望著,黎莘都不好意思欺負他了。
——那是不可能的。
她慢條斯理的解開了他的褲子,蓄力已久的碩物就從褲子的縫隙中彈跳了出來,險些甩在她臉上。
「疼嗎?」
黎莘輕戳了那脹的紫紅的圓頭,他顯然壓抑的太久了,男根上浮綻的脈絡根根清晰,正隨著他的呼吸起伏,有力的躍動著。
銀灰色的毛發上沾了濕漉漉的水汽,是從他鈴口處滴落的,一碰就牽扯出粘膩的絲線。
她用指甲刮了刮柱身,他的肌肉就倏而緊綳,連帶著這傲人的男根都重重一晃,幾乎要翹上腹部了。
可真是……生機勃勃。
黎莘用兩只手圈住了他,粉唇輕啟,在他灼熱的視線中,伸出舌尖,舔去了圓頭分泌出的一滴清液。
維達爾不由揪緊了地毯,呲啦呲啦的撕扯開。
細密的絨毛如同雪霧,在半空中洋洋灑灑,半高的桌櫃遮住了這方小小角落的春色,也遮去了黎莘吞吐起伏的動作。
她吸吮著滾燙的肉柱,手掌緊握著柱身,給予他強烈的刺激快感。
維達爾既愉悅,又痛苦,他皺緊了濃眉,修長的手掌壓在她的發頂,腰腹忍不住上下聳動,一寸寸頂入她的口中。
某亘:嗯,我繼續肝落下的珠珠加更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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