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青若紅著耳根子應下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到底不自在,更別提這孤男還是個半裸的。
即使他瞧上去皮光肉嫩,秀色可餐,黎莘也不能禽獸的直接撲上去啃一口。
索性眼不見為凈,離他遠點。群陸叄伍/思八零.久思零
故而她說完那句,便直接將身子一轉,徑直推門出去了。
木門吱呀吱呀的響了兩聲,把起身喚她的廉青若關在了房中,連帶他口中那句「師姐」,也聽不明晰了。
黎莘被迎面的夜風一吹,神清氣爽,重重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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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內,廉青若收起了落寞的神情。
他摸了摸滾燙的耳垂,眼眸笑的彎彎新月一般。
貓兒終於舍得從他腰間爬了出來,那塊覆身的白緞自然滑落,被廉青若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他披上了自己的衣裳,只胸口還大敞著,裸露出細膩如玉脂的肌膚,以及肌理結實的胸膛。
「嘶嘶——」
貓兒吐著赤紅的蛇信,纏上他的小臂。
「你怎的如此頑皮,鑽進衣裳里去了,若不是師姐心地仁善,你這條小命可保不住了。」
廉青若親昵的點點貓兒的腦袋,唇邊勾著一抹笑。
貓兒討好的蹭了蹭他的指尖。
既然自家靈寵如此識相,廉青若倒不好再教訓它了,他放下貓兒,默然半晌,指尖輕拂上自己的唇峰。
這里似乎還殘留著黎莘指尖微涼柔軟的觸感。
「貓兒……師姐身上,熏的什么香?」
他半闔上眼眸,似在回味,嘴中不住喃喃道,
「嗅之難忘,魂牽夢縈。」
一如他初見她那般。
貓兒:?
它歪了歪蛇腦袋,黑豆似的小眼珠里有大大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