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獨一無二,我與你身下的玩物又有何區別?」
廉青若噎的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便是你真當我是玩物,我也不能放任自己墮落至此。」
他看似義正言辭的說罷,輕推了她一把,將她推離了自己懷中。
女子一個不防,竟還真被唬住了,待反應過來時,才知是中了這小妖精的話術,反被他奪了上風。
她轉了轉眼珠,想到個好法子:
「這事兒合該你情我願的,若你乖乖聽話,只與你一同,也並非難事。」
不過以後會怎樣,就不是她說了算了。
廉青若盯著她不說話,像是不信。
女子本就是有幾分心虛的,見狀不免退縮了一些,暗道這小妖精雖味美多汁,啃的多了,卻是個硬骨頭。
莫不成,真要換個嘗嘗?
就當她開始盤算換人解決之時,廉青若忽而收回了直勾勾的視線,雲淡風輕的應了一句:
「好。」
好????
她懷疑自己是犯了癔症。
廉青若猛的直起身來,他本是半蹲在泉水里,視線與她齊平,現下站直了,才驚覺兩人之間的差距。
不過大半年的時光,他又竄了一些,隱隱的有了幾分氣魄。
「無論你是何人,也要信守諾言,」
他攥著她的手腕,眸色深濃,如濃稠不化的硯墨,
「你應了我,我便記下了。」
兩人的角色倏然交換,女子還未適應過來,竟隨著他不由自主的輕輕頜首。
等意識不對時,就多少晚了一步。
她算是摔在這坑里了。
廉青若卻比她自然許多,見她點頭,立時拋去了原有的遲澀,從善如流的攬過了她的腰肢。
「我不會這些,你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