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青若其實一直懷疑,這樣東西,或許就被鎮壓在靈霄宮的附近。
只是它是人是鬼,是妖是魔,被何人鎮壓,是何模樣,他對此都是一無所知的。
正因如此,才倍覺無力。
且他那天莫名其妙收到一枚玉牌,至今仍未發現端倪,這便又是一件煩心之事。
「不把這人揪出來,我心難安。」
莫天擇煩躁的抓了抓腦袋,將發髻都抓的松散了。
廉青若瞥他一眼,疑惑道:
「你為何對此事這般上心?」
他自己雖然一直在暗中查探,但是莫天擇主動將自己牽扯進來,也是他從未想到的。
按理說,莫天擇不該是這樣正氣凜然之人,比起中規中矩的靈霄宮弟子,他甚至偶爾壞有些邪氣。
以他前世的記憶來說,莫天擇從不是個真正意義上的「好人」,他不過是站在勝利的一方,而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罷了。
莫天擇呼吸一頓,不覺放下了按在發髻上的手掌。
「我……現下還不能說,待日後抓住了這只地老鼠,我再同你解釋。」
他咬了咬唇,為難道。
廉青若對他所謂的「為難」其實並無想法,他與莫天擇聯手,是因著兩人總比一人方便些。
至於他的苦衷,因由。
他統統毫無興趣。
「隨你便是,」
廉青若收起那張圖,遞到了莫天擇手中,
「這份交予你,方便行事。」
莫天擇忙接了過來:
「好說,還是你小子講些義氣,那些跑腿的活計,由我來就是了。」
他興奮的查看著這份詳細至極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