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撞在他身上,可不就軟了他的腰。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百煉鋼也要化為繞指柔,廉青若再是嘴硬,也擋不住她香軟探入的舌尖。
當然,前提是她。
吻過纏綿一回,廉青若的態度就不似方才決絕,只擰著一雙墨眉,眼尾泛著紅,似有些受了欲情影響。
黎莘伸手就去扯他的腰帶。
他腰封束的窄細,衣衫卻輕薄,廉青若擋了她一手,抓住她手腕:
「我身上的元陽都讓你取走了,你還想要什么?」
他說的是那頭一回,被她壓著做那事時。
黎莘噗嗤一聲笑了:
「你做這事,莫不成單為了修行?」
她靈活的手腕從他桎梏中扭出來,順著衣衫縫隙鑽入他胸口,觸及一片溫熱軟膩的胸膛。
小嫩草身上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聞,衣襟里籠著清清淺淺的茶香,嗅著便讓人心氣兒都平和下來。
廉青若躲避不及,索性反客為主,轉了個向,把她壓在桌上。
黎莘一頭墨發披散開,身上的衣衫裹不住豐碩的雪乳,就漾漾的往外鋪展,顯出半弧飽滿的乳肉。
廉青若努力不往那個方向細瞧。
「你當我是你的玩物,閑時來把玩一記,待有了旁的要緊事,就丟之腦後,不聞不問么?」
他咬著唇恨恨道。
被他壓制的黎莘一時有些怔然,本想反問這樣有何不好,他有白睡的美人,她也有,兩不吃虧。
可她卻隱隱覺著,若是自己當真這般說了,恐怕同廉青若緣盡於此了。
她還是舍不得的。
故而,黎莘半抬起身子,只無奈的笑道:
「你明知我身份,難不成我還要昭告天下的來尋你不成?」
她倒是無礙,可廉青若身在靈霄宮,必定要惹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