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的要求越發離譜,徐珮根本不想再答應他,可又想著他難得這般有精神,便允了,這次果然好些了,她可脫了陛下一條
褲子一件外裳。登時覺得好笑起來環著男人的肩頭撒嬌。「陛下也被脫了衣裳呢。」徐珮也覺得好生奇怪,自己以前可是矜持的閨閣
女兒,如今竟然時時同陛下撒嬌,倒有些小性了。
「那你還說不說朕誆你了?」輕吻著她的額頭,男人把她抱得緊緊的,低頭瞧著那對混圓的椒乳,眼里滿是愛戀。
「那陛下咱們歇息好嗎?」徐珮怕他累壞了忙這般問。近幾日他倆並未交媾,更多時候只依偎在一起歇息而已。男人卻搖搖頭,
「朕還未替你插上金葉子呢!」
聞言,徐珮一下子漲紅了臉,羞了一會兒才低聲道:「那那陛下別費神摸牌了,妾身讓您讓您插進來……」說著,徐珮褪下自己
的褻褲,露出了那嫩嫩的穴兒,徐珮的嫩穴兒無論何時都是一副待人采擷的模樣,皇帝陛下不禁看得血脈噴張,她現在卻渾身赤裸地
蜷縮著身子,那穴兒因緊張而不住開合著,已是情動了。
男人內心很是歡愉,只一把捏了捏徐珮的肉縫兒,躺了下來,「既然愛妃說朕累了,那請愛妃主動些?」
徐珮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雖羞臊卻好過真拿媚穴當夾子夾金葉子,便允了,只撐著自己的身子,緩緩地跨坐在陛下腰間,將那
粗長的陰莖納入自己的穴兒里,主動吞吐著陛下的陰莖。一時間,紗帳里媚色無邊,把男人樂壞了,忽地,皇帝只覺得眼前一黑,竟
昏了過去!
徐珮嚇得花容失色,忙喚著守夜的桃心去把王全叫起來請安太醫過來。一時間,陛下昏厥的事兒使得勤政殿的人忙碌起來。太子
殿下本就在偏殿輾轉難眠,忽地聽見響動,又聽見宮人來報說父皇昏厥,忙起身往寢殿去。到了那兒只見宮人們都跪候著,安太醫已
經在施針,徐珮只穿著一件外裳低低啜泣。
「怎么了?」有些著急地問安太醫,太子不停地看著徐珮。只見她一副剛被父皇臨幸過的模樣,里頭什么也沒穿,外裳下兩個乳
兒哭得一顫一顫的。
「方才陛下臨幸貴妃時,昏厥過去了……」說完安太醫有些無奈地回頭瞧瞧徐珮。「貴妃娘娘,微臣不是說過了不可過於頻繁嗎?」
「沒,沒有,我只是和陛下摸骨牌,然後……然後陛下那個才剛進來,陛下就昏了……我也遵照你說的,勸陛下少做些……我…
…」當著眾人的面說著閨房私密,徐珮羞得無地自容,幾乎又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