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後欲奴 芙蓉帳暖君王不早朝 心有疑竇郡王(1 / 2)

徐珮樂於見他上鉤縱欲自然應下了,那安太醫的葯亦是霸道,男人果然把她折騰得幾乎昏死過去才射出來,恰好過了半個時辰,她只綿綿軟軟地卧著。「陛下可把親身折騰壞了……」

「你呀……從前便是這般嬌養,經不起折騰。」男人頗為得意又捏著她的下頜親吻,那龍根卻不肯退出來,隔了一會兒又硬起來了。徐珮也是初次試這葯實在受不住只半睡半醒被男人再次深入了。

春假在這後宮里是唯有皇後才有權得的恩寵,為的是方便皇帝陛下與皇後孕育子嗣。朝臣雖有異議卻也不好多言語,只是少了宣政殿議政的過程,把諫言或者請安折子都呈給尚書令,再由中書省舍人奉進勤政殿偏殿交由齊王同信陽郡王批閱。

「真是芙蓉帳暖度春宵……你不覺得陛下他近來過於寵愛那婦人了么?他的癖好也是特殊。」細心地翻看那些奏折,信陽王聽了大半日那美婦的嬌吟不禁皺起眉頭。這信陽王便是從前的攝政王幼子,銀姝長公主的長子,如今因著截殺前太子的兵馬有宮擢升為信陽王,居京中參政,他從來殺伐決斷一念之間,同慕容瑄既是姑表兄弟又因著志趣相投,頗為親近,如今亦是慕容瑄的親信之一。

齊王的心境卻不同,那嬌美人可是曾在自己身下承歡過的,不禁覺得有些心酸,也不知道她是自願抑或是被迫,也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住君恩雨露,那幾日她可總是嬌嬌軟軟的,入深了些便會哭,好生嬌憨。

「怎么?齊王殿下也被那嬌吟聲迷住了?」拿起刻刀刮了刮沾了朱砂的幾案,信陽王獨孤鳴不住問道。

「咳,你似乎很喜歡揣度他人。」齊王不住搖頭,將手中的折子放下,這時候慕容瑄卻抱著衣裳不整窩在他懷里的徐珮悠悠地走了進來。

只見徐珮被折騰得香汗淋漓,烏黑的長發些許貼在臉頰跟頸子間,一對桃花眼兒噙著珠淚,整個人仿佛溺水一般不住張合著朱唇輕喘,那宮裝被慕容瑄扯了大半,雖下體都有衣裳遮羞,很明顯,她的媚穴仍在承歡!

而慕容瑄則是大咧咧地坐在主位上,同他倆說話。「應該沒有急奏吧?」

「臣想,再急也沒有陛下如今這般急……」相較於齊王的尷尬與失落,信陽王卻是落落大方地同慕容瑄談笑。慕容瑄向來愛同他開玩笑,一時聽了他這話不住大笑起來,又深深頂了一記,引得徐珮不住低低抽噎,今早他已經射過一回了,似乎又要射出來了,果然不一會兒,那滾燙的濃精一股又一股地噴射而出,只燙的她不住亂扭,也顧不得有旁人便抓著男人的肩頭呻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