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後欲奴 各懷苦楚終相見(1 / 2)

有些不安地瞧著鏡子里的自己,徐珮忽然想到了什么,只衣著單薄地走了出去,有些茫然地在走廊上站著。剛才確實有人靠近自己,還吻了自己,不是夢,會是他嗎?為什么他不肯與自己相認呢?徐珮潸然淚下,只咬著唇兒低泣,必定是惱了自己如今歸了慕容瑄……

「主子,你怎么了?」侍書在外間睡著起夜的時候瞧見她正在走廊上哭,忙把她摟在懷里。「雖說天氣熱,夜里起風可別著涼了。」

「唉……」被侍書勸回了房里,又讓她為自己擦臉敷眼睛,免得瞧著過於憔悴,好一會兒才重又歇下,拿出太子殿下的玉佩仔細地看著,徐珮總覺得很是不安。隔天,宮里又來了人,說是陛下賞了吃食與她,自是一番謝恩。臨走前掌事太監又悄悄同徐珮說自太後知道了容才人侍寢的事,又逼著慕容瑄臨幸了另二位宮嬪,而月皇後亦大有復寵之勢,如此總總。

徐珮只微笑應對賞了那掌事太監一把金瓜子。此時她身邊的拂柳卻有些打抱不平。「陛下雖說寵著您,總歸不如先帝,那個時候除了您,先帝可不曾……」

「那些菜你同侍書吃了吧,我如今有些反應了,吃不得葷腥。」想必慕容瑄亦是有些羞愧才讓人送來,花無百日紅,男人從來如此,徐珮亦是感慨好在自己早早看透他了。

近來身體越發昏沉,徐珮知道那是初孕反應了,午後且坐在涼亭上打瞌睡。她知道那人又來了,他卻不肯見自己,伏在石桌上假寐,她感覺又是入夢一般,不多時便感覺有人在捻著自己的長發,徐珮怕他又逃開,只低低伏著,男人又低頭吻了吻她的發絲,她終於忍不住坐了起來,想抓著男人的手,那帶著面具的男人卻忽地一驚,匆忙跑開,徐珮想去追,奈何懷著身孕,一時激動才跑幾步便忽地干抱緊嘔起來,整個人捂著心口很是難熬。

那男人見狀忽地折了回來,趁四下無人把她抱進了一旁的房間里。倚在男人懷里,徐珮只咬著手指頭低泣,這身形這氣息應是太子殿下,可她不敢確定,只抓緊男人的衣襟。「是你嗎?」

男人沒有回應,而是瞧了瞧她的肚子,徐珮忽地羞愧難堪,不住落淚。「已有月余……卻是無面目見你同陛下……」

男人見她落淚忙輕輕拍她的背,抱著她坐下,好半天才聲音嘶啞地道:「無妨,你安好便是大幸。」

「你是怎么了?」覺得男人的聲音有些奇怪,徐珮不住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