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雖然雨欣什么都沒說，但是我能看的出來，她難過，她很難過的，你知道嗎？」

葉凌天嘆了口氣，說道：「有些事情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就算是再過十年二十年，也總是會有這么一天的。每個人都會有每個人的生活，每個人都會有每個人的選擇。就像她一樣，她也有她自己心里的選擇，不是嗎？」

「可是··可是··她的選擇是你呀，你忽然一下就又結婚了，連點預兆都沒有，你讓她怎么辦？你說，你讓她怎么辦？你對得起她嗎？」許曉晴很激動。

「對不起，有一時的對不起，也有一輩子的對不起。我有我的想法，也有我的選擇。你···好好照顧一下她吧，如果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我在開車，就不多說了，再見。」葉凌天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淡淡地說著，然後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把手機放在一邊，然後繼續啟動車子。

李燕一直都是坐在旁邊，眼觀鼻鼻觀心的，什么都沒說，也什么都沒問，雖然她能夠猜出來打電話過來的是誰，也能大致猜出來雙方聊了些什么。

「是許曉晴打過來的電話。」葉凌天開出去一段路之後忽然對李燕說著。

「嗯，你不用跟我說的，這是你的事。」李燕笑著說著。

「不，我要對你說，我們現在是夫妻，我不應該有什么事瞞著你，即使我們雙方有信任，但是也應該有起碼的坦白，我覺得這是兩個人在一起的基礎。她在質問我，埋怨我。」

「我能猜的出來，她是在為李雨欣鳴不平，為李雨欣感到委屈，其實，我心里也這么覺得，我還是覺得自己搶了李雨欣的東西，搶了她的感情，搶了她的老公，我心里覺得非常的愧疚。」李燕有些懊惱地說著。

「你不會因為這個又要跟我來一次離婚吧？」葉凌天笑著。

「不，這次我不想了，因為我自私了，我····舍不得了。」李燕有些臉紅但是確實很認真地說著。

「有自私就對了，有些東西是可以讓的，有些東西是不能讓的。我和李雨欣是彼此愛著，而且已經愛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我和她之間終究是有緣無分，我和她現在的關系像朋友多過了情人。我不覺得就這么一之後糾纏下去是好事，對我對她都是如此。我們幾個都是三十多了，還能這么耗幾年？可能在她的心里會覺得我是拋棄了她，是背叛了她，但是我不這么覺得。或許我走了對她也是好事，起碼她能夠安安心心地尋找下一段感情，直到那個能讓她為之不顧一切選擇結婚在一起的人出現。那個人不會是我。或許吧，其實我也覺得對她心里有愧，但是人總是要有選擇的。之前她有說過我，說我這個人在別的事情上都能夠果斷決絕，但是唯獨在感情的事情上猶豫不決、優柔寡斷，而我越是優柔寡斷就越是傷害別人也傷害自己。我自己認真地想過，的確是如此，所以這次我不再猶豫，所以我做了選擇。我做了一個選擇，得到了些什么就務必要失去一些什么，世界上不可能有兩全其美的事，我也不會妄想著自己妻妾成群的，是吧？那樣你不會打死我去？」葉凌天說到這笑了笑，隨後又接著道：「我的選擇是你，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唯一的選擇。雖然我知道你聽了我的這些話心里不會太高興，但是我還是想這么直接跟你說，因為這是我的心里話，我不想欺騙你什么。我請你相信我，我會對你好的。有些東西經歷的時間久了，不是一下子說割舍就能割舍的掉的，但是我會把他埋在心底，時間長了，他總是會煙消雲散的。」

「我相信你，我也會學著自私，屬於我的東西我不會再讓了，還是那句話，我現在舍不得了。」李燕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