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真相揭秘(1 / 2)

蘿莉合集 佚名 5378 字 2022-08-02

經過差不多整晚的­奸­­淫­,阮玲和阮青也疲累得整個人癱瘓在地上,甚至步武也無力再次提槍上馬了。步武心知天一亮,自己的一生便告終結,但人即使到了絕境,還是想苟延殘喘,正巧步武看見阮玲掉在地上的葯丸,靈機一觸,便把阮青家中所有葯丸混和了阮青阮玲身上的­精­液臟物,和水灌進二人口中,打算讓她們多昏迷一會,使自己多點時間回家處理後事。

步武匆匆拾過物品後便回家打點一切,然後坐中家中,靜候警察的拘捕。

可是,過了整個上午還是沒有異樣,步武按開電視,看看午間新聞。新聞正播著阮玲姊妹家中被弓雖暴的報導:「一名女警懷疑昨夜被人挾持返家,與其十五歲妹妹同遭非禮。事件於今早其母回家後揭發兩人懷疑被人灌入大量葯物,昏迷至今警方於現場找到大量賊人指紋,然而翻查檔案卻沒有紀錄,相信賊人是由外地潛來本港犯案」

沒有紀錄?步武心中不禁一呆,才記起當初換領身份證時,剛巧在化學實驗課時弄翻溶液,雙手被溶液蓋上了一層薄膜,以致當年紀錄的指紋和之後薄膜脫掉時有所不同。換言之,在政府機構內是沒有步武的指紋紀錄,只要阮玲姊妹昏迷不醒,那便誰也不知步武的所作所為。

果然天從人願,由於當天步武灌入的葯物過重,阮玲兩姊妹一直昏迷不醒。整個假期過後,步武回校,一切如常,並無異樣,只是學校特別為阮青開了一個祈福會,祝福阮青兩姊妹早日清醒。當然,只有步武內心的願望是與眾人不同。

事情過了個多月,警方雖也曾來校搜查資料,但仍然毫無頭緒,整件事就如此不了了之,唯一的尾巴就是阮青兩姊妹。步武為了取得最新消息,就以班會名義組織了一個探問團,班中同學每天輪流往醫院探望阮青,而步武亦以班主任的名義,不時一起結伴前行。

最初一個月,班中同學亦十分熱誠探望阮青,唯數個月來到醫院也只看到昏睡在床的阮青,而且考試期近,同學的熱誠漸漸冷卻下來,只有秀文仍然堅持每星期探望阮青一次。

秀文和阮青是知己好友,當阮青未發生事前,兩人一起上學、進膳,形影不離,只是剛巧補課那天秀文家中有事,不能留校補課,才讓阮青的悲劇發生。

秀文和阮青一樣,也是在單親家庭長大,只是秀文是家中獨女,故此較阮青更為內向,整天只是依著阮青,自己沒甚主意。當阮青出事後,秀文頓失所依,剛巧步武為了察看阮青的狀況,時常陪同秀文前往醫院探看,秀文漸把步武當作阮青的替代,向步武訴說心事。

秀文說:「步老師,自從二月開始,阮青便怪怪的,以往和她一起時,她總是滔滔不絕談話,而我則只是在旁細聽,搭訕的余地也沒有;但幾個月前起,她較我更為沉靜,連我逗她說話,她也不多睬。」

步武心里一數,二月正是第二學段前補課的日子,為了打擾秀文的思路,故意說:「每個人的心情也會時有不同,可能因為考試壓力,阮青用功讀書,所以才少了說話。」

秀文道:「不是的,她不單變得沉靜,從那時開始,她更時常不和我一起放學回家,總說有事要先行離開;追問她,她又顯得不耐煩的叫我不要問。我懷疑這次事故並不是意外,而是和她二月發生的事有關。」

步武一聽,內心不禁著急,追問:「那你有沒有把這些告訴警方?」

秀文道:「這只是我的猜測,讓我知道二月發生的事才告訴警方吧!啊,我記起了,我們可以試圖查看阮青的網上日記。」

「網上日記?什么網上日記?」

「阮青是有寫日記的習慣,但她覺得日記是私人的東西,若放在家中或計算機內,恐防會給家人看見,所以用電郵方式,把日記存於她的學校電郵信箱內。可惜我不知道她的密碼,步老師,你能不能找出她的學校電郵密碼?」

步武聽後,心中實時涼了一截,對於秀文之後的要求也聽不到,直至秀文再追問,步武才如夢才醒,道:「可以,應該可以找到的。」

秀文實時興奮地道:「那么明天我們一早回校查看吧!」

步武道:「明天是學校假期,恐怕不方便吧?」

秀文道:「不能等了,步老師,你是校舍管理主任,應有學校吁匙的,明天九時我們便回校查看吧!」

步武只能苦笑道:「好吧,那么我們明天回校吧。」

步武心想只要明天早點回校,刪去阮青的電郵便沒事了。哪料到秀文心情緊張,第二天居然七時多便已在校門等候,步武步近校門,還沒看清,秀文已向步武走來:「步老師,早晨。你這么早回來,也像我一樣心急查看嗎?那么,我們快點走吧!」

步武一心想消滅證據的願望泡湯了,心情苦惱不堪,看著秀文搖動的背影,突然狠下心腸,決定一不做,二不休;而秀文仍是熱熾的期待打開阮青的電郵,渾不知危機的來臨。

在教員室取過密碼後,步武便陪同秀文前往計算機室打開電郵。步武學校的計算機室是采取環形設計,所有計算機也是依著牆壁作「u」字形排列,中間由四張長桌組成一個大平台,方便同學圍圈研習討論。步武步入計算機室後,便按著總掣,把所有計算機開啟。秀文正奇怪步武為何要把所有計算機開動,但內心更焦急想一看阮青的電郵,便不理會步武做什么,只坐在其中一部計算機前,接上互聯網查看。

經過一輪­操­作後,秀文終於進入阮青的電郵信箱,果然有一封名為日記的電郵,秀文急忙打開,按著鼠標,向下找尋二月的日記。

「二月三日,天­阴­,放學補課後,被步武這禽獸非禮」

「二月六日,晴,心中一點也不放晴,放學後步武以錄像帶要脅,在家中再次把我非禮」

「二月八日」

「二月九日」

秀文看到,自從二月三日開始,往後阮青所有日記,均是記載被步武非禮的事情,日子多不勝數,實時霍然而驚,轉身便想質問步武。秀文一轉身,已見步武站在身後,四周的計算機開著後,全開動了計算機上的微型攝錄程序,所有計算機熒幕畫面也是播放著計算機室內的情況。

秀文大聲質問:「原來一切都是你做的!」

步武一臉冷靜,回道:「不錯,所有事情也是我做的。」邊說,邊走近秀文身邊的計算機,剔去刪除郵件,把阮青的日記消除,還好整以暇地把余下幾部計算機也開動了攝錄程序。

秀文道:「為何要這樣做?」

步武道:「理由很簡單,因為我是男人。」雙眼­射­出­淫­邪的眼光,上下打量秀文。

秀文也算是一個美人兒,圓圓的鵝蛋臉配襯著一雙辮子,洋溢著一片青春氣息。在白­色­襯衣的包裹里,仍然可見到內里呼之欲出的雙­乳­不受管束地在搖盪,短裙子下的雙腿也修長潔白,不禁令人想象雙腿盡頭的神秘地帶。

秀文看見步武雙目盡向自己的胸脯下­体­注視,忽然感到一陣寒意涌上心頭,霎時明白步武的意思,實時便向門外走去。然而,步武又怎會料不到秀文的反應呢?但步武卻立著不動,只是細意注視秀文扭動的的臀部。

秀文走到大門前,用力扭開門柄,卻發覺門柄絲毫不動,原來,由於計算機室內的計算機價值不菲,學校特別裝上先進的防盜門鎖,無論內外,也必須用特定的吁匙才可開啟。

步武這時走近秀文,伸手就向秀文的渾圓的腎部抓去,秀文嚇得大叫起來,步武道:「盡情地叫吧,今天是假期,沒有人會回來的。何況這里重重密封,即使你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聽到的。」又再伸手向秀文胸脯抓去。

秀文驚惶失惜,盡力閃避步武,逃往室的另一邊,無奈步武早已抓著襯衫的衣領,秀文一閃避,「嚓」的一聲,襯衫的衣鈕便被扯掉下來,露出內里白­色­的內衣。

步武看著秀文的閃躲,就像貓兒玩弄著老鼠一般。沒有了襯衫的拘束,秀文的胸脯搖盪得更厲害,看得步武目眩心醉。步武再次步步迫近,秀文環顧四周,連窗子也全鑲上了鐵窗框,根本沒路可逃,只能發出毫無意思的呼喊:「不要走過來,不要走過來呀!」

步武又豈會聽從秀文的哀求,仍然一步步地走近,走到牆角,秀文已退無可退,步武又再次伸手,一手扯向秀文內衣,把那白內衣連著胸罩扯掉出來。隨著「嘶」的聲響,一雙­嫩­滑雪白的­乳­房就在步武眼前搖盪不停,那兩點­肉­紅­色­的­乳­頭,受著冷氣的刺激,已自動堅硬起來,在­乳­房的頂部形成一個尖端。

秀文還試圖掙脫步武魔爪,走往房的另一邊;然而,步武已厭倦了這樣捉迷藏的游戲,一手抓緊秀文的手臂,就把秀文拋向房中那張大桌上,劇烈的撞擊,令秀文的腰脊像是要斷開似的。秀文還在勉力站起身來,然而,步武早站在秀文身前,將秀文一把腰拗起來,胸脯剛好迎向步武的魔爪。

步武雙手一把捏向秀文那雙­嫩­滑的­乳­房,那種柔滑嬌­嫩­的感覺,令步武不期然越捏越大力,後來還忍不住的向左右扭扯,直要把秀文的­乳­房扭下來似的。

秀文在步武大力的扭扯下,發出凄慘的嚎叫,雙手不停拍向步武胸膛,極力推開步武。秀文只得十五歲多,自然不及步武的力氣,絲毫不能移動步武半分,然而,秀文的拍打卻令步武感到煩厭,於是,步武便一手摑向秀文,打得她暈頭轉向,捏緊她的口道:「聰明的便聽我的吩咐,可以少受點苦,若不然,只會令自己更痛苦。」說後便把秀文重重的摔下桌去。

秀文畏懼於步武的­淫­威,果然不敢再作掙扎,步武這時亦脫去上衣,拉開西褲的拉鏈,把那八寸陽俱掏出來。

秀文何曾見過男­性­的陽俱,步武一把那黑臭的陽俱拔出來,秀文實時掩過臉去閉目不敢看。然而鴕鳥政策始終改不了殘酷的現實,步武絕不因秀文的恐慌而心軟,反而一手扯著秀文兩條辮子,把秀文整個拖下地上,拿著陽俱塞向秀文口中。

秀文感到辮子傳來一陣刺痛的同時,整個人已跌倒在地上,然後面前突然傳來一陣腥臭味道,秀文張目一看,見到眼前的,正是步武那丑惡的陽俱,整條陽俱也腥臭烏黑,一條條血管紫黑­色­的布滿表面;而在陽俱的最前端,暴漲的­龟­頭突出在包皮之外,裂開­精­道,滲出一層濕液來,像是在向秀文猙獰地­淫­笑。

秀文趕忙再次合上眼皮,這時步武道捉著秀文雙手,握著自己的陽俱,然後道:「張開眼睛,幫我招呼這小弟弟,若果能令我滿意,我便考慮放過你吧!」

秀文在絕處聽見一絲生機,雖覺甚為渺茫,但想著:若果真的能令步武泄出來,說不定步武已再無力氣折磨自己呢!於是便張開眼睛,為步武撫弄陽俱。

然而,秀文到底不懂得男女之事,連男­性­如何興奮也不知道,只知男­性­的陽俱在交合時會噴出­精­液來,更不要說要她掏弄步武的陽俱了。秀文只是拿著步武的陽俱,像對家中的小狗般來回撫摸。

看著秀文這樣的挑逗,步武也不知是怒還是喜,大喝道:「枉你已中四,連怎樣對待男­性­也不知道。要這樣這樣」邊說,邊握著秀文的手向自己陽俱上下套動。

然而,秀文到底初學,尚未能掌握其中方法。步武心癢難耐,教她把自己陽俱的包皮全褪向後,道:「伸出舌頭來。」

秀文驚異地問:「伸出舌頭來做什么?」

「用你的舌頭慢慢舔著這里。」

秀文道:「這么臟,怎能用舌頭舔?」

「那么你想用­阴­­唇­幫我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