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松被左君墨給強行帶走了。
駱鐵匠和王翠蓮還有拓跋嫻幾個也都進來看了下,見楊若晴在那給駱風棠擦拭雙手。
他們站了片刻,也都離去了。
小雨也站起了身,一臉同情的看著在那為駱風棠擦拭著額頭的楊若晴。
「哎,想不到洞房花燭夜,你倒要做老媽子來伺候人啦,哈哈哈……」小雨道。
楊若晴白了小雨一眼:「我高興,我樂意。」
小雨又笑了聲:「那成,你慢慢伺候吧,我也回去啦!」
小雨也走了。
婚房里,就只剩下楊若晴和駱風棠。
她看了眼躺在床上,依舊睡得正香的駱風棠,有點無奈。
但下一瞬,還是忍不住俯下身來,在他的俊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喝了這么多酒,多傷身啊,你個傻瓜!」
她輕輕戳了下他的鼻子,嗔道。
然後起身,端著用過的水盆去了隔壁的浴室。
給自己洗漱了一番後,出了浴室。
之前為了籌備婚禮,一直就沒好好睡過覺。
今夜洞房花燭,看來還能好好補個覺了,也好,也好。
她打著呵欠回了婚房,徑直朝床邊走去。
「咦?人呢?」
她訝了下,先前他還躺在那里睡得很沉,這洗漱的功夫咋就不見了?
她轉過身來,突然就撞到了一堵寬厚結實的胸膛里。
抬頭一看,可不正是駱風棠嘛!
「呀,你不是醉成了一灘爛泥嘛?咋還站起來啦?」
她睜大著眼,詫異的問。
他雙手摟住她的腰肢,緊緊抱在懷里。
聞言勾唇,壞壞一笑。
那深邃的眼睛里,一片清明,哪里還有半點醉意?
「啊?你小子方才是裝醉的呀?」她驚問。
「我不裝醉,他們還得鬧洞房,不曉得要折騰咱到啥時候!」他道。
楊若晴恍然,笑著拍了下他的胸膛:「這演技,爐火純青啊,奧斯卡小金人非你莫屬!」
他搖頭:「啥小金人我都不要,我只要跟你洞房!」
話音落,他俯下身來,雙手捧住她的小臉抬了起來。
在她粉色如桃花花瓣兒般的唇上,狠狠親了一口。
然後,那雙深邃清明的眼睛里,頓時跳躍著小火苗。
「媳婦,時候不早了,咱上床睡覺吧!」
他喘著粗氣,看著她道。
上床睡覺?
這是名詞還是動詞?
楊若晴輕輕咬了下唇,臉紅了。
這副嬌羞的樣子,更像是一只小貓的爪子,在他心窩狠狠撓了一下。
他渾身的血液都在瞬間奔騰起來。
長臂一伸,將她打橫抱起。
在她的低呼聲中,快步奔向了那邊的大床。
床的四周,垂落下彩色的紗幔,重重疊疊。
如同盛開的七彩花。
他抱著她就那么一頭撞進了這花瓣的中間,將她放在鋪著紅色被單的松軟大床上。
然後,他欺身而上,高大的身軀覆蓋在她的身上。
攫住她精巧的下巴,將自己滾燙的唇,覆在她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