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晴也搖頭。
「錯。」
「那蕭氏嫂子也沒喝這葯啊,她也沒懷上啊。」她道。
駱風棠一副聽懵圈了的樣子。
他抬手撓了撓頭,「晴兒,我咋越聽越糊塗呢?男人讓女人懷娃,到底是咋回事啊?要咋樣才能懷上?我還真不懂!」
「我在軍營里面,聽他們說,這懷娃不在咱男人,關鍵在女人。」
「有的女人肚皮爭氣,跟那母雞下蛋似的,能接二連三的懷……」
楊若晴笑著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
「你聽到的那些,其實都是錯誤的。」她道,「其實,懷娃這種事兒,不能光靠女人,尤其是娃是男是女,更不是女人一個人說了算的。」
「那是誰說了算?」他問。
楊若晴指了指頭頂:「老天爺。」
「男女性別這塊,咱先不討論,我只告訴你,女人懷娃,是需要跟男人行房。」
「嘿嘿……」聽到行房二字,駱風棠的眼睛就亮了。
往楊若晴身上瞄。
「少不正經,我這正跟你傳授知識呢!」楊若晴抬腳,輕輕踹了他一下。
他嘿嘿一笑,立馬擺出認真聆聽的樣子。
「晴兒,你接著說,我聽著呢。」
楊若晴點點頭,接著往後道:「這兩個人要懷娃,光有行房那動作是不行的,還需要男人提供種子。」
「打個比方吧,女人是一塊好地,那男人就是那個庄稼漢,把種子播到女人這塊地里,才能長出庄稼來。」
駱風棠追問:「種子在哪?」
楊若晴抿嘴一笑,招了他到跟前,貼著他的耳朵,把啥是種子告訴了他。
「啊?」
他驚訝了一聲,眼里的迷霧,頓時驅散殆盡。
「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
他道,原來,每回沖刺到巔峰之際,從他身體里噴射而出的那些東西。
他一直覺得是多余的,黏黏糊糊有點臟。
原來,竟是無窮無盡的種子啊!
想明白了這一層,其他的東西他突然就觸類旁通了。
「因為我昨夜把種子種到你那塊地里去了,而現在咱又沒打算懷娃,所以晴兒你才喝這葯。」
「這葯,就是專門用來殺滅那種子的,讓它們沒法兒在地里生長,是不是這樣?」
他指著桌上那碗已經快要涼的湯葯,問她。
楊若晴微笑著點了點頭:「正確。」
「我懂了!」
他道,長臂一伸,下一瞬,那碗湯葯便到了他手里。
仰頭,咕嚕咕嚕……
一口氣把湯葯喝了個精光。
動作太快,以至於楊若晴都來不及阻止。
「你、你干啥呀?這是避孕葯!」
她看著他手里的空碗,驚愕問。
駱風棠抬手抹了把嘴角的葯漬,道:「避孕啊,往後行房前,晴兒你就弄一碗給我喝。」
「這樣,你就不用喝這么苦的葯,也不用擔心會懷孕。」
他一臉認真的道。
楊若晴聽得一愣一愣的。
然後,她終於擼順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
他來喝葯,在行房前就把種子給滅了,再行房就沒有種子了,她就用不著擔心懷孕了……
是這個邏輯吧?
她滿頭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