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還有那日松這個那達慕大會上的高手一路打輔助,兵部尚書帶來的那些高手們,竟然一個個被放倒,掀飛。
「晴兒,你怎么過來了?肚子沒事吧?」
兩軍勝利會師後,駱風棠盯著楊若晴的肚子,緊張的問。
楊若晴勾唇一笑:「沒事,咱一家人共進退。」
駱風棠卻看向那日松:「這里已經是陷阱了,你們不該進來。」
那日松聳肩:「你媳婦要跟你同生共死,我當然要奉陪到底。」
駱風棠皺眉,看向那邊被兵丁們保護在中間的兵部尚書。
「他們害我,給我假令牌讓我進白虎堂。」他道。
楊若晴蹙眉,她不僅看到了兵部尚書,也看到了被駱風棠打成了豬頭暈倒在地的裕王。
前因後果,無需再問,皆由迎江樓里她拒絕了裕王為開端。
「既然他們要咱家破人亡,咱就先送他們下地獄!」
楊若晴冷聲道,腳下輕盈點地,身形掠了出去。
然後,一記長鞭劃過人群,徑直勾住了兵部尚書的脖子。
墨家後人的左君墨親自為她打制的軟鞭,用材特殊,做工考究。
別出新裁的設計,遠遠勝過這白虎堂里收藏著的兵器。
一鞭子勾在兵部尚書的脖子上,直接將他拽了出來,重重摔在地上。
而這巨大的力度,從楊若晴的身軀里爆發出來,可以說,她把自個還肚子里娃的吃奶勁兒都給使出來了。
完事後,她有種虛脫的感覺,手里的鞭子不松,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兒。
「讓你的人撤退,放我們走!」
楊若晴直接對兵部尚書下了命令。
兵部尚書不妥協。
「刁婦,你敢挾持朝廷命官,這是要砍頭的大罪……」
「啊呸!」
楊若晴直接朝他啐了一口。
「你當你是皇帝嗎?你說砍誰的頭就砍誰的頭?」
「快讓你的手下撤下,不然宰了你!」
楊若晴再次怒喝,照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
兵部尚書吃了這一腳,痛得菊花一緊。
「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妥協的。」他一臉傲氣的道。
楊若晴獰笑:「我不殺你,我就扒了你的褲子……」
說罷,她當真抬手一把撩起兵部尚書穿在外面的長袍,作勢去扒他的褲子。
兵部尚書沒想到楊若晴會這樣彪悍,在他認識的女人堆中,哪一個都是知書識禮。
要不,就是大家閨秀。
這樣扒男人褲子,還當著這一眾屬下的面扒。
真要被扒下來了,往後還怎么在這京城混?還怎么去駕馭屬下?
還怎么做人!
「別別別!」他驚惶失措的叫了起來。
然後,照著邊上那些兵丁大喝:「你們都是聾子嗎?還不趕緊撤下去!」
兵丁們趕緊往兩邊讓開一條路。
楊若晴挾持著兵部尚書,朝門口走去。
後面,那日松扶著渾身是血的駱風棠,緊隨其後。
當他們走出白虎堂,這才發現兵部的院子里,早已布下了天羅地網。
花壇後面,大樹上,甚至院牆上面,全都布滿了弓箭手。
「哈哈,我男人還真是分量重啊,竟然讓兵部傾巢而出來拿他,哈哈,可惜了,你們都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