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今天天亮的時候,有人去村口池塘洗菜。
發現老楓樹底下有個家伙醉得一塌糊塗,正裹著大棉被趴在楓樹底下睡大覺。
大家伙兒一看,可不正是酒氣熏天的旺福嘛!
大家伙兒費了好一番勁兒才把旺福喊醒。
旺福剛醒,看到眾人就跟見了鬼似的,裹緊被子不肯撒手,賴在地上也不肯起來。
最後有人去把旺福的兒子大平給喊來了。
大平過去拽他爹起來,一番拉扯,一根擀面杖從旺福的鋪蓋卷里掉了下來。
「大平撿起那擀面杖,一眼就瞅見擀面杖有一端有點黏黏糊糊的東西,黃顏色。」
「大平納悶了啊,怪不得他娘早上起來擀面條,找不到擀面杖兒,原來被他爹給偷了啊!」
楊華忠家的院子里,八卦劉氏正在那眉飛色舞的跟孫氏和楊若晴等說著早上發生的事兒。
「大平就捻了一點那東西送自個鼻子底下嗅了下,哎喲喂……」
「臭得喲,大平當時就嘔了。擀面杖也不曉得甩哪去了,哈哈哈……」
劉氏笑得前仰後翻,怎么都止不住。
楊若晴滿頭黑線。
蕭雅雪這個腹黑的家伙,昨晚去做的事,該不會就是這個吧?
擀面杖……
哦削特,楊若晴頓感菊花一緊。
而邊上,純良的孫氏和鮑素雲幾個,則是聽得一頭霧水。
「四嫂,你先別光顧著自個笑啊,你再跟咱說說,那擀面杖到底是咋回事啊?」
鮑素雲問。
「是不是掉糞坑里去了,旺福不敢跟家里說,就藏在身上?」她又問。
劉氏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終於止住自己的笑,她對鮑素雲道:「哎喲喂,我滴個五弟妹呀,你還真是……」
「旺福那個死變態啊,他偷了家里的擀面杖桶自個**啦!這你還不懂?」劉氏道。
「嘶……」
鮑素雲倒吸了一口涼氣,孫氏也驚得差點從凳子上栽下來。
「四嫂,你開啥玩笑?」鮑素雲啐了一口,羞紅著臉,蹙起了眉頭。
「這好好的人,咋會吃飽了撐的沒事做把擀面杖往那里桶?」他問。
劉氏嗤笑:「你咋曉得旺福是好人?旺福是啥樣的人,別人不曉得,咱還不曉得?蘭丫頭……」
「四弟妹!」
孫氏出聲,低喝了劉氏一聲。
孫氏看了眼四下,幸好今個這個時候楊若蘭沒過來,不然聽到了,那閨女心里又要難過了。
「說旺福就說旺福,少往咱蘭兒身上扯!」孫氏一臉正色。
劉氏撇撇嘴,立馬改口道:「我就是說啊,旺福他不正常,跟咱村的其他男人不一樣,」
「現在啊,大家伙兒都在說這個事兒,大家伙都說,旺福是個男人的身子娘們的心,就喜歡被捅!」劉氏道。
孫氏連連搖頭,滿臉的驚愕和嫌惡。
鮑素雲更是羞紅了臉不搭腔。
倒是楊若晴,坐在那兒笑眯眯的聽著。
有些事,一回生二回熟,等到次數多了,體會到了其中不可意會的那份『美妙』,是不是就會畸形的迷戀上呢?
旺福,該不會當真要被蕭雅雪這個腹黑的家伙給掰彎吧?
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