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智,你好厲害,弄得人家渾身舒坦死了!」
她朝楊永智拋了個媚眼,趴在他胸口嬌滴滴的道。
楊永智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有點羞愧的道:「七八天來弄一回,我還覺得對不住你呢。」
陳金紅趕緊搖頭:「話可不能這么說。」
「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雖然你七八天才能弄一回,可你這弄一回,能管七八天的事兒呢!」
女人嘴上說著,心里卻是叫苦連天。
當初爹收了三個徒弟,就說過要在這三個徒弟里面挑一個將來做上門女婿。
挑來挑去,她一眼就相中了楊永智的模樣,這身板。
可是這成了親之後才發現,他就是一只綉花枕頭。
這么大的個頭,可是床上那事兒卻不行,掃興。
「當真?」
耳邊,傳來楊永智驚喜的聲音。
「金紅,你當真覺得我厲害?」他又問。
陳金紅回過神來,心口不一的誇贊道:「我還是騙你不成?」
楊永智道:「跟我一塊兒幫工的幾個大哥在一塊閑聊,說到了床上的事兒,我在邊上偷偷聽。」
「他們都是三五天就能弄一回,我卻要七八天。」
「我一直覺著自己不行,還想著要不要去瞧個大夫抓點葯吃啥的,這會子聽你這么一說,我心里真是舒坦多了。」楊永智道。
陳金紅笑著搖頭:「是葯三分毒,我可不准你糟蹋自己身子,就這樣,蠻好的。」
「好,那我就聽金紅你的,只要你覺著我行,就行了。」楊永智露出憨厚的傻笑。
陳金紅點點頭,目光一轉,貼在楊永智的胸膛,對他道:「有個事兒,我想要聽聽你的看法。」
「啥事兒?你說。」楊永智道。
陳金紅道:「自打咱們回到老楊家認祖歸宗,也都半個月了。」
「雖說爺奶撥付了三畝田地給咱,可三畝田地哪里夠哦。」
「鴻兒是咱的第一個兒子,往後,我還要給你生一窩呢。」
「守著三畝田地到時候咱一家人都得去喝西北風。你說是不?」陳金紅問。
楊永智認真想了想,點點頭:「有道理。」
他坐直了身子,握住陳金紅的手:「金紅你放心,我農忙的時候在家務農,農閑的時候我就去給別人家做木工活。」
「從前師父教給我那么多木工手藝,憑著那手藝,我一定能掙錢養活你和孩子們的。」他道。
陳金紅道:「哎呀,快別說那些木工活了。」
「我爹的手藝夠好吧?一生帶出了那么多徒弟,可他自己又發了個什么大財?」
「這一塊啊,我算是看透了,成不了大器!」陳金紅又是搖頭又是擺手。
「真正想要置辦點家業啊,還得去做點生意。」她道。
「做生意?」楊永智愣了下,「我這雙手只會拿斧頭和鋸尺啊,不會拿那算盤……」
陳金紅翻了個白眼:「你咋這么說自個呢?又沒有誰是生下來就會的?」
「遠的不說,咱就說說你二哥,你五叔,」
「你看看他們,從前不都是土里刨食的庄戶人嘛?」
「如今這打理酒樓,搞采辦啥的,都賺得瓢滿缽滿的,你也去啊,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