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上戴著銀耳墜子,衣裳穿在身上,也是纖濃合度,一看就是一個比劉氏要擁有更多女人味的女人。
「哎呀,四老爺,你的胡茬子扎痛人家了,咯咯咯……」
那女人嬌笑著轉過頭來,楊若晴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是……小娟?
這不是上回過來的時候,楊府派過來伺候四叔和劉氏的那個丫鬟小娟嗎?
聽說後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得罪了劉氏,把小娟給替換了。
搞了半天,原來,有故事啊?
楊若晴也是樂了,話說,四叔都身殘了,養個丫鬟在這里做小老婆,他能成事嗎?
似乎為了驗證她的猜測,屋里面,楊華明一把將小娟壓到在床上,然後一雙手在小娟的身上撓癢癢。
小娟扭捏這,掙扎著,假裝推著,卻又欲拒還迎著,兩個人鬧成一團。
楊若晴也看得津津有味,帳子突然就落了下來。
里面兩人的衣裳,一件件的被丟出了帳子,最後,連小娟的肚兜和楊華明的褻褲也都丟出來了。
看樣子,還是要動真格的?難道,四叔的暗疾治好了?
「嘎吱……」
綉花床發出了不堪承受的聲響,並開始劇烈搖晃了起來。
這聲響,這節奏,以及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和女人的嬌喘,不是假的。
完完全全是歡好的時候才有的。
如果是別人那啥,楊若晴或許還有接著偷窺,但有一方是自己的四叔,她的口味沒那么重。
趕緊悄無聲息的翻牆出了院子,從巷子里往回走,再回下榻的客棧這一路上,她的腦子都在思考這個事兒。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四叔的暗疾是好了的,男人的雄風也已恢復。
怪不得臨陣倒戈跟楊文軒走得那么近,成了楊文軒的跟班狗去跪舔楊文軒去了。
肯定是楊文軒幫他介紹了名醫治好了身上的暗疾,然後楊文軒又把丫鬟小娟送給了他。
所以四叔他才會這么死心塌地的跟著楊文軒混,連自己的糟糠妻和老家的幾個兒子外孫都不要了,就更別指望他顧全其他兄弟手足的情分和利益了。
雖然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是常情,但此刻知道真相的她,還是對楊華明很失望。
她寧可他是有什么把柄落在楊文軒的手里,才不得不這樣妥協。
卻不想他是因為利益,心里,真的有些寒涼。
原本還以為在這張網收網之前,要不要約四叔出來,知會他一聲也好讓他有個准備,別到時候被頂了包。
但現在,楊若晴不想了。
像四叔這樣的人,還是苦頭沒有吃足夠。
……
轉眼就到了七月頭上。
楊文軒的心情很好啊,這不,剛送走了過來給謝氏請平安脈的賈大夫。
楊文軒哼著小曲兒回了屋子,來到謝氏的床邊。
帳子是落下來的,遮住了謝氏的臉龐,先前診脈的時候也只伸了一只手出來。
這會子,楊文軒撩起帳子,對里面的謝氏道:「賈大夫說了,孩子長得不錯,三個多月了,胎相很穩呢。」
聽到這番話,謝氏的臉上也露出了初為人母的甜蜜和新奇。
「老爺,那個賈大夫有沒有說孩子是男是女啊?」她問。
楊文軒搖頭,「我問了,賈大夫說這個是看不出來的。」
「就算是民間說的那些酸兒辣女的話,也不見得能全信,還得等生下來了才知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