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當著幾位長輩的面,我不敢多說,怕他們惶恐。」那日松道。
「這個凌王,就是拓跋裕那個逆賊的義子,師從少林寺,這幾年跟著裕王平定北方諸部。」
「死在他刀下的亡魂,數以萬計啊。」
「而且,他的戰斗力,可以說在北方大遼,他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我蟬聯那達慕大會魁首的那兩年,也正是因為拓跋凌人在少林寺,不然,論單打獨斗,我還真沒那穩贏的信心!」那日松一臉凝重的道。
蕭雅雪點點頭,「雖然我對那個拓跋凌不熟,可是,我清楚那日松的戰斗力。」
蕭雅雪這話一出口,那日松就有點尷尬了,卻又不敢呵斥蕭雅雪。
楊若晴也是摸了摸鼻子,笑了笑。
這兩口子都是練家子,有事沒事在一起都能從嘴皮子上的爭吵上升為干架。
武器也由鍋鏟擀面杖上升為刀劍,隔三岔五就在自家小院子里打個乒乒乓乓。
一開始隔壁鄰居都嚇到了,都來勸,後來,都淡定了,習以為常了。
因為打完之後,這兩口子不出半個時辰又能膩歪到一塊去。
這就是他們的相處模式。
這邊,蕭雅雪的聲音再次傳進楊若晴的耳中:「能讓他說出這番認輸話的,以前也就你們家風棠了,現在,又多了個拓跋凌。」
「這個拓跋凌,想必也只有風棠才能跟他對刀了,我們三個加起來,能跟他打個平手就不錯了。」
那日松瞪了蕭雅雪一眼,「打打打,都是孩子娘了,凈想著打?」
「孩子娘咋就不能打了?」蕭雅雪反問。
那日松黑著臉道:「你在家里跟我這打打鬧鬧的也就罷了,不會傷筋動骨。」
「你去跟那個拓跋凌打打殺殺,人家會跟我一樣讓著你么?」
「人家那戰斗力,不是說說的,就你那花拳綉腿,你能在他手下過三招我服你!」那日松道。
蕭雅雪一聽這話,不樂意了。
立馬擼起了袖子豎起了柳眉:「那日松你個****的還瞧不起人了是吧?信不信我這就去切磋給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花拳綉腿!」
楊若晴趕緊攔住蕭雅雪,「那日松跟你開玩笑的,他沒瞧不起你,是關心你,在乎你,你聽不明白?」
那日松的臉更加黑了,道:「這北方老娘們腦子里進水了,聽不進好話歹話!」
蕭雅雪漲紅了臉道:「好啊,兒子都要打醬油了,現在又開始嫌棄我了是吧?」
「那成,這地兒是南方,你去找你的南方姑娘呀!」
那日松氣得臉都青了,跺腳,「沒法跟你溝通!」
楊若晴一邊扭頭瞪那日松,「你不會說那些關心的話就少說,也別地域黑,南方北方都一樣。」
然後,又轉過身來接著安撫蕭雅雪,「那日松是真心在乎你,你現在不比從前,都是孩子娘了。」
「冒冒失失就去跟人家打打殺殺,那刀劍無眼,要是傷到了哪里,你兒子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