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頭挨了一雞毛撣子,手臂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想要撒潑,又被楊若晴那眼神給嚇唬住了,僵在了原地。
這邊,楊若晴在屋里找了一圈後竟然沒找到余金寶和楊若荷這三口人,她又轉身去了其他屋子找,哪里都沒找到。
楊若晴想要重新返回屋子的時候,剛好看到那個小丫頭從堂屋出來,手里拿著一把鎖,正要去鎖堂屋的門。
楊若晴突然想到什么,沖上前去一把奪下那鎖扔在地上,再次沖進了屋里徑直奔楊若荷和余金寶的那間廂房而去。
小丫頭見狀臉色大變,在後面大喊:「不要進去!」
為時已晚。
楊若晴已經沖進了屋子,把那張睡覺的床往邊上推,露出一個洗澡盆寬的洞口。
洞口里傳來了小孩子的聲音,隨即聲音就沒有,顯然是被大人用手掌捂住了嘴巴。
果真在這里!
楊若晴對著那洞口道:「余金寶,我數到三,你不自個爬上來就別怪姑奶奶放蛇下去!」
里面沒動靜。
楊若晴道:「很好!」
她掏出腰間的鞭子朝地窖里面甩了下去,那烏金打制的軟鞭抽打著空氣,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
烏金在黑漆漆的光線下泛出幽暗的冷光,像極了蛇的鱗片。
楊若荷最怕蛇了。
果真,很快地窖里就傳來了楊若荷驚恐的叫聲,「別放蛇,他上去,他上去還不成嘛!」
「我不上去!」余金寶的聲音也隨即響起了。
「不上也得上,快些!」
楊若荷開始催趕余金寶了。
「要上一起上,我一個人打死都不上!」余金寶犟了起來。
兩個人罵罵咧咧的上來了。
此時,這里的響動驚動了那邊余大富他們,余大富他們也過來了,連同一起過來的,還有其他余家村的村民。
余大富他們來到了余金寶的屋子里,剛好看到余金寶從地窖里探出一個腦袋。
「這個狗畜生,也有曉得怕就躲到地窖里的時候?」余大富喝問。
話音未落,便看到一個圈套子朝余金寶的腦袋上丟了過來,一把套住了余金寶的腦袋。
是楊若晴,她用手里的烏金軟便勾住余金寶的脖子,用力一拽,直接將余金寶像拽長脖頸的大鵝一樣將他拽出了洞口。
「我爹的手臂是你打斷的吧?」楊若晴喝問。
「是的又咋樣?誰叫他多管閑事?」余金寶很不爽的大聲道。
「很好!」楊若晴獰笑,突然,她轉身撈起一把凳子,照著余金寶劈頭砸了下去。
血如泉涌,順著他的額頭往下淌,像兩條彎彎扭扭的血蚯蚓一樣頓時蔓延過臉上,滴滴答答的掉到脖子里。
余金寶沒料到楊若晴上來就動武,他心里面其實是不把楊若晴這身子骨放在眼里的。
再有錢,那也是個女人,一個女人竟然還敢先動手打架那真是可笑。
「找死!」余金寶抬手抹了把臉上的血,握住拳頭朝楊若晴砸來。
「金寶別!」
余大富驚恐的喊了起來,可為時已晚,那拳頭眼看著就砸向了楊若晴的胸口。
是的,胸口,余金寶專挑這里下手,好卑鄙的心里啊!